我越发期待肚子里的孩子,像我的孩子,只要像我,听我的话跟我一条心,我未来的路就是光明。
回到了三皇子府,我闲的无事,就给沈青临写信,在信上上诉说我的思念,诉说孩子,给他送衣服,给他送药材。
我让他在银川的每一日每一刻,都会想我,都会念我,让他一天比一天爱我,爱我肚子里的孩子。
转眼几天过去,眼瞅着快到元宵节,为了迎接元宵佳节,京城各处都在准备,悬挂漂亮灯了。
各个酒家饭馆茶楼除了准备灯笼,还要准备谜语,还要准备奖励,以便元宵佳节到来招更多的客人。
三皇子府上也多挂了好几串灯笼,天还太冷,我犯懒,就躲在屋子里,就躲在屋子里没出去。
累了就睡午觉,等再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床边坐着玄之,他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掌捧着,下颚抵在双掌上,一双眼睛幽幽地望着我,不知道望了多久。
我乍然看到他是时候,心漏跳了一下,随即呼出一口气,撑坐起,手拍在胸口上:“玄之道长,人吓人吓死人,我还怀着孕呢!”
玄之直接哼了一声:“你也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你为什么把我卖给皇贵妃?”
我眼睛一眨无辜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会把你卖给皇贵妃呢?”
玄之呵呵:“装,你接着装,姜回,我算看明白了,我一心为你,你说把我卖就把我给卖了。”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回,我的掐指会算,时灵时不灵,更何况,天机不可泄露,你让皇贵妃过来找我,想让我泄露天机,想让祖师爷用雷劈我,你真是好狠的心啊你!”
我掀掉被子,拿上外袍穿好,下了床,边往桌前走,边死不认账,还不忘往凤九负身上泼脏水。
“玄之道长真的是误会,我真的没有把你卖给皇贵妃,会不会是你的宝贝师弟,上次借你手没把我给除了,这一次又借皇贵妃之手,让你冤枉我,让我们翻脸,相互残杀?”
玄之越发的不屑:“编,你接着编!”
我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下去之后,又反手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端给玄之:“瞧你说的,我编什么编,我没必要。”
玄之接过我的水,一口饮尽,用手咔嚓一下,直接捏碎:“福主,你真是好本事,前几日把我师弟的脖子割了个大口子。”
“我师弟为了隐藏脖子上的大口子,过来跟我打了一架,让我在他脖子上又划了两大口子。”
“随后皇贵妃派的人就来了,你说,我师弟就在我旁边不远暗中窥探,他怎么就跟皇贵妃暗中勾结,来阴我了呢?”
我啧了一声:“玄之道长,你师弟是真厉害,在短短的几日里,你就向着他了。”
“你得知他红色披风作用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这副嘴脸,你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玄之为自己找补:“不是我转变快,是我找了我师弟,质问了他,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他得到了这个红色狐皮,第一想的就是给你做一件披风,觉得你适合,觉得你肯定喜欢。”
“他没想那么多,让人做好,就拿来给我,让我拿来送给你,希望你喜欢。”
我眉头一挑:“你信?”
玄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本来是不信的,但是他当着祖师爷的面发誓,我就相信了。”
我都快被他逗笑了,这果然很玄之。
他谁都可以不信,他信他的祖师爷。
凤九负当他的祖师爷发誓,他就不会怀疑,就深信不疑了。
要想利用他,要朴实无华从他祖师爷下手,才能把他真正的利用起来。
玄之见我一时无语,继续说道:“福主,福主,你把我卖给皇贵妃,害惨了我,我拒绝她,她派来的人就不走了,就在我的灵源观。”
“我滴个亲娘啊,下身无根之人,嗓子尖细,每天就像一个鸭子一样,呱呱呱。”
我回过神儿来:“皇贵妃派的人天天在你耳边呱呱呱,呱的你下山了,准备去帮皇贵妃?”
玄之站起身来向我行了个道家礼:“福主,福生无量,我不是出山帮皇贵妃,我是把那个呱呱的小太监扔出灵源观,大门一锁,下山来找你,到你这里来避避难!”
“俗话怎么说来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跟皇贵妃蛇鼠一窝,她一定想不到贫道待在你这里!”
我磨了磨后槽牙,提醒他道:“躲得了初一,你躲不了十五,她要找你,肯定就找到你为止。”
“而且,你要小心,回头她找不到你,你把她惹毛了,她一把火烧了你的祖师爷。”
玄之自信满满:“她不是你,惹毛了你,你会骚扰我的祖师爷,惹毛了她,她最多对我念念不忘。”
“权衡利弊之下,我还是选择逃,选择在你这,反正有吃有喝,我还有祖师爷的像,在这里一天烧三炷香没问题!”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他祖师爷的木头小像,气死人不偿命的向我晃了晃!
我压了一口气,手一指:“西苑有一间房,里面被褥火炭都是现成的,你去吧!”
玄之把他的祖师爷放在他坐的凳子上,拜了拜,又重新包裹起来,塞进怀里,理直气壮拒绝我道:“在整个三皇子府上,就你这里最舒坦,我就在你这里,白天跟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