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现在和他相处好,又有同年这份交情,以后自然多份臂助!”
心中想着,杨荣面上更是亲近热络,开口道,“所谓文如其人,韩兄敦厚朴实之人,文章也自然更务实,此次科考首重务实之策论。我看来,韩兄这科必然得中!”
“岂敢岂敢!”韩克忠连忙道。
“打个赌,若韩兄中了,便在百花楼宴请。若你不中,我在百花楼宴请如何?”杨荣笑道。
“这个”韩克忠本是憨厚之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心中盘算,“百花楼,那要花多少钱呀?”
“我如何能中,我这学问我自己知道,在杨兄等人眼中,怕是不够看的!”韩克忠谦逊道,“要中,也是您中!”
“韩兄,你就放心吧!”杨荣继续又继续笑道,“故懿文太子有言,举之士,须南北兼取。南人虽善文词,而北人厚重(指文风朴实)。今科考的就是这份厚重!”
(这话其实是明仁宗说的,举之士,须南北兼取。南人虽善文词,而北人厚重,比累科所选,北人仅得什一,非公天下之道。也就是说,南北士子各有所长,南方的擅文词,可以写的更漂亮,北方士子作文朴实厚重,更擅长经义方面的内容。)
“承蒙杨兄谬赞,愧不敢当!”韩克忠惭愧拱手道。
这时,杨荣忽然看向崔姓书生,“小崔,上次的事是你不对,还不快给韩兄和姜贤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