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膳房预备了煎肉”朱文奎又道,“你来的正好,陪我一道吃些!”说着,又转头对外道,“金英!”
“奴婢在!”
“去弄些酒来。”
“那奴婢拿个冰盆,给两位主子镇些西域的葡萄酿?”
“好好!”朱文奎满是笑,“那个最好,喝着凉爽还不醉人”
一哥儿闻言,犹豫片刻,“父亲,这么晚了,又是酒又是肉,又是冰,于养生不符”
闻言,朱文奎哭笑不得。
“你才多大就养生”
说着,笑道,“我小时候,养在太祖高皇帝身边!没有人跟他老人家说什么养生,你猜他怎么说?他老人家说要长寿喝酒吃肥肉”
随即,又看了一哥儿一眼,“哎,你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就是少了几分男娃该有的野性!”
儿低头, 沉默不语。
“今日跟你皇祖父出宫,玩痛快了?”
朱文奎觉得自己的玩笑可能是重了,便改口道。
“嗯,骑马了”
一哥儿说了四个字,再次无声。
父子俩面对面对的坐着,却相对无言不知说什么好。
“那个”朱文奎想想,“还有吗?就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