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笑道,“伯父先把嫁妆单子拿出来哎呦,可是吓了我一跳!”
李至刚眼帘低垂,默不作声的听着。
“别的嫁妆也就算了,怎么还有四家松江的棉布工坊?最小的一家,织机都有五百多张!”
朱文圭摇头道,“另外还有现银二十八万,三千亩的田庄三处,京城铺面十八间,别院两处他还说这是您的意思,说嫁妆务必要重!”
李至刚闻言,缓缓摇头,“不是臣的意思!”说着,看向朱文圭,“臣没说过这话,臣也不会这么张扬”
朱文圭一笑,“那就有意思了!既然不是阁老您的意思,府上几位伯父,哪有这么大的手笔?”
“这份手笔,从何而来?”
瞬间,李至刚心中一寒。
从朱文圭的话中,他意识到了什么!
然后,他再看向朱文圭。
后者正皱眉,“如此说来,几位伯父行事也太不小心了!”说着,展眉一笑,“不过也无妨,咱们都是自家人!”
“阁老您也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呵呵!即便真有事,别看孤只是个光头皇子,可涉及到自己的亲戚,也能帮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