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这里!”小杭惊讶地叫了一声,铁锹已经铲到了一个铁盒。
我皱着眉头,赶紧跑过去,蹲下身子,把小盒子从土里掏了出来,此刻,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是怎么知道东西在这里的,我只感觉眼睛一花,仿佛就透过厚厚的泥土,看到了这个东西。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小铁盒,敲了敲,它是空心的,可是却没有开口,不知道该怎么打开,我又拿着铁盒晃了晃,里面好像有东西,爷爷让我来找的就是这个盒子,既然里面有东西,就一定能打开,所以我又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希望能找到什么小机关,打开盒子,可是,我失望了,这个盒子完全是密封的,根本打不开。
我泄气地把盒子递给了小杭,小杭也一阵打量,“叶哥,这个盒子打不开啊。”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眼前一阵发黑,脑袋有点晕,我扶着树,站定了几秒,“小杭,我们先回去吧。”
“叶哥。”小杭抱着小盒子也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关切,“你的脸色好难看,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勉强苦笑了一下,“没事,眼睛刚复明,有点不适应,回去吧。”
在车上的时候,我感觉眼睛的地方隐隐在发热,很痒,但我又不敢用手去揉,也不知道美女老师用了什么方法把我的眼睛治好了,这算是一场手术吧,要是我用手去揉,眼部感染了就不好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难受的不行了,一开门我就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了一下,冰冷的水让我的眼睛好受了一点,发热也不再那么严重了,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珠微微发红,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治疗后的正常反应。
出了卫生间,小杭还在客厅研究着那个小盒子,我也坐了过去。
“小杭,能打开吗?”我问道。
小杭摇了摇头,无奈道:“不行啊,这盒子太奇怪了,里面明明是空心的,也有东西,可就是打不开,也不知道当时里面的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
我想了想,“我们找个东西,把它锯开吧。”
小杭听了,立刻去找小锯子了,这个铁盒上的铁片,摸上去感觉很薄,按一下,还能凹下去一个小口,用锯子应该是可以锯开的。
没一会,小杭就拿了一把锯子回来,我接过锯子,找了一个角就开始来回拉动锯子,可奇怪的是,我锯了很久,铁盒竟然一点都没有受损,反倒是锯齿被钜坏了好几颗,我耐下心来,又锯了一会,最后实在无奈,把锯子扔在一边,放弃了。
“这铁盒是什么做的啊!”小杭把锯子拿起来,惊讶地用手摸了摸被磨平了的锯齿,“看上去很脆,竟然这么锯都锯不开!”
“谁知道,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我的心情很烦躁,摆了摆手。
小杭想了一会,提议说把盒子送到工厂去,那里的机器应该能把盒子锯开,我立刻就反对了,按照爷爷的意思,盒子里的东西恐怕非常重要,怎么能随便让别人知道,既然他让我带着这个盒子去找美女老师,那我就要尽快去找她。
我拨了美女老师的电话号码,电话提示已经关机了,我想到美女老师和奇怪老头说的,那次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心里又烦躁起来,美女老师该不会也走了吧,我要怎么去找她?
随便吃了一点东西,我和小杭又去看望了一下李清游,李清游还躺在病床上,呼吸很均匀,一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周医生恰巧和在病房里,见我和小杭来了,热情地和我们打招呼,我心情不好,但也朝他笑了笑,周医生好像看出了我的敷衍,就问我心情不好,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那个大师呢?”周医生发现爷爷没有跟我们来,开口问道。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难的时候,小杭开口了,“大师在休息。”
周医生哦了一声,没有细问,我感激地冲小杭一笑,爷爷死掉的消息,还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的好,如果那个黑衣人知道爷爷死了,大黑狗和右灵又不在了,恐怕会立刻来杀我们。
我和小杭离开了医院,又去了一趟暗夜酒吧,想再打听一下蒋艳的消息,可是和之前一样,整个酒吧里的人好像都串通好了似得,只要我问到有关蒋艳的任何消息,所有人都是一问三不知,无奈之下,我们又只得离开。
我们的思绪都乱了,爷爷刚走,我们实在没有心情去参合这些事情,可是也正是因为爷爷走了,我们才不得不马不停蹄地调查各种事情,我们只能靠自己了,只有查清楚所有事情,我们才能对黑衣人有所防备,如果爷爷还在,黑衣人还会有所顾虑,如果让他知道爷爷已经走了,那就糟了。纸包不住火,我们能做的就是抓紧时间,好做准备。
在车上,我又打了个电话给蔡芸,问了她那些案件的进展还有李立的事情,可是蔡芸的回答让我的心堵得更厉害了,不仅案件没有进展,李立方面,她也没有掌握到任何证据,而且上级似乎开始特别青睐李立,现在李立已经和蔡芸同级了,以后办起事情来恐怕会更加麻烦。
挂了电话,我狠狠吼了几声,小杭看我一副抓狂的样子,叹了口气,“好像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李清游昏迷,蒋艳辞职,李立那里也是一筹莫展,连美女老师也关机了,爷爷,我们接下来究竟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