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在南京市繁华的市区了,看着车窗外的这座飘雨的城市,我的眼皮变重了。经过大战,我受了很重的伤。守门人递给了我和陈馨一人一颗药丸,吞下之后,我感觉我的伤势正以惊人的速度复原着,心脏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如果不是守门人,我和陈馨是不可能走出金陵陈家的大门的,陈家一战,是我经历过的大战中,我能使用的实力最强的一次,饶是如此,我还是伤成了这样。我感慨万千,我以前的生活,算不上幸福,但也算平静。我怎么可能敢想象有一天,我会陷入这样的危机中呢?
所有的事情,都开始于我丢掉的那三年记忆。经历过这么多,听过那么多人对我说的话,我早就知道,被我遗忘的那三年。绝对不简单,甚至于,我感觉所有的谜团,都指向一件事情。那便是我失忆的那三年。
我累的不行了,靠着车窗,慢慢闭上了眼睛,这座城市的霓虹,最后化成了一片黑暗,我睡着了我也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照进车窗,我有些睁不开双眼。车子开在野外的公路上,公路两旁,杂草丛生,我发现陈馨正闭着眼在睡觉。这一战,她也受了不轻的伤。
“你醒了?”守门人突然说道,他没有转过头,依旧靠在副驾驶的靠垫上。
我点了点头,“前辈,你”
“有什么,等下车之后再说吧,快到了。”守门人立刻打断了我的话。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司机给忽略了,我们交谈的内容难免会惊世骇俗,让普通人听到,自然是不好,我赶紧闭上了嘴,不再多说。我把车窗打开,凉爽的风,带着阳光的一丝温暖和郊外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我长舒一口气,顿时浑身神清气爽,我有多久没有这种舒爽的感觉了。
“嗯?”陈馨被风吹醒了,她娇哼一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我问。
陈馨点点头,伸了个懒腰,她望着车窗外的风景,饶有兴致地喊了一声:“我终于出来啦!哈哈哈!”陈馨像一个抢到糖果的小孩,乐的合不拢嘴,我并没有感到无语,如果我和陈馨一样,被困在陈家二十多年,我的反应应该会比她更夸张才对。
“呵呵呵”守门人突然一笑,“小女娃,这外面好玩的东西可多哩,有机会,就多出去走一走,可不要像老夫一样,一生都没什么意思。”
“真的吗?”陈馨被守门人的话吸引了,“老爷爷,你说,这外面还有什么好玩的?”
“这个嘛,老夫也说不上来,因为啊,实在太多了,还有各种好吃的,只怕你出来,以后恐怕要胖上好几圈咯”守门人对陈馨道。
陈馨摆手,“那有什么,胖就胖呗,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能吃好吃的,玩好玩的,那就好了!”
守门人笑的更加开心了,“你这个小女娃,真有意思!”
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守门人和陈馨都在聊着各种好吃的和好玩的,气氛甚是融洽,我在一边完全插不上嘴,只好自己盯着车窗外快速移动的草木愣神。慢慢地,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们到了一个小镇上,镇上人来人往,很热闹。
“多少钱?”车子停稳后,守门人问司机。
司机指了指车子上的计价器,只见上面标注着几个数字,2400元!
“这么贵!”守门人和我同时大喊一声。
司机有些无语,“大爷,您这地方,整整跨了好几个市区,能不贵吗!一般司机都不接这生意,我是看后面的两位似乎得了什么重病,才接下这单生意的!”
“好吧好吧!”守门人也不再多说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从里面掏出了几十张红色大钞,递给了司机,司机数了数,笑嘻嘻地说可以了,让我们下车去。下了车之后,守门人都快哭了:“老夫的积蓄啊,乘一趟车,就花去大半了!”
陈馨从来没出过陈家,所以她对钱也没有什么概念,她兴致勃勃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和路边的小摊,完全不管守门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我安慰守门人:“前辈,钱什么的,我可以还给你的”
守门人的眼睛顿时亮了,“真的?”
我点头,“如果我能活下来的话,你要再多钱,也没问题”我有很多钱,那张银行卡,放在我买的那栋豪华套房里了,只不过,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回去那里了。说着,我又有些垂头丧气了。
守门人并不在意,“你记住你说的话就好了,来,我们去吃点东西,然后找个地方住下。”
守门人带着我们到一家面摊,吃了一些东西之后,我们就找了一间宾馆,双人标准间,陈馨拍着肚子,还在回味着刚刚面条的味道。进到宾馆之后,我们坐了下来,我这才问:“前辈,这是什么地方?”
守门人看着陈馨满足的样子,笑了笑,“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镇而已。”
“那我们为什么要坐这么久的车,千里迢迢来这里?”
守门人摇头,“你真笨,当然是带你远离陈家了,你放心,他们不敢追上来。”
我有些无语,耸肩回答道:“好吧,那,前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我都说几遍了,不要叫我前辈。”守门人白了我一眼,反问:“你猜我是谁?”
我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是不是,死亡研究院的院长?”守门人在死亡研究院的档案室出现过,死亡研究院里,有这样实力的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