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那么久,左安安也累得够呛,也懒得是梳理自己的皮毛,直接趴在竹屋外用来小憩的软垫小床上一睡睡到大天亮,被亮晃晃的阳光刺激的无法睡懒觉,方才伸着懒腰起床准备梳洗吃早餐。
洗漱过后,左安安抖了抖身子,随即看了看经过一夜休息后重新长出来的毛,施了风刃,将烧焦的毛都剔除,露出虽然短,却没有之前那般不堪入目的身子,进屋去看看那个也应该醒来的男人。
左安安刚进到屋里,就看到那个男人一脸茫然的坐在床边,原本焦黑的肌肤早已恢复正常,露出一张精致妖艳却更加深邃的面容,这是一个祸水级的男人,虽说修真界年轻人的相貌普遍都是比较完美的,不应该感到稀奇才是。可是那些年轻人却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若有似乎的威严。
那是一种长居高位养成的习惯,即便落难也无法掩饰那种内在的气质。就仅仅只是那么瞬间,左安安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迷上这个男人了。
只是,当她刚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之时,这个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左安安彻底灭了刚才那种想法。
一只大手直接将左安安一把捞起摆在了那张突然放大的妖孽容颜前,纤细的五指一把拨开她的爪子,盯着她的腹部拨弄了两下后,一脸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只母兽。”
“我擦你吖的变态。”羞极而怒的左安安瞬间变大了身子狠狠一巴掌拍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直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对方的身子直接被压在她的巨掌之下按倒在床上。
“力气还不错,非常适合按摩,刚好受伤初愈需要松动骨头,爪子挪上点刚才的位置,再来一下。”爪下之人凉凉的说道,动了动根本无碍的身子直接躺平,挥手拍了拍背部示意着左安安该如何落掌。
听得那个男人如此欠揍的话语,左安安咧嘴一笑,笑得狰狞,露出锋利的爪子朝身下因为初愈而略显白嫩的背部狠狠落下,竟是发出一道道如同刺耳恍若刮玻璃的噪音,而那白皙的背部也仅仅只是在这一道利爪下留下五道浅浅的白印,如同指尖轻轻在肌肤上划过的痕迹般,连一丝破皮的地方都没有。
“抓痒吗?力道小了点,没吃饭呀。”爪下再度响起令人抓狂的声音,左安安此刻哪还顾得上什么蓝颜祸水级美男,四爪齐用朝着这个嚣张过头的原重伤号落下,势要将他蹂躏到求饶为止。
只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异常残忍,没让对方开口求饶,倒是弄得自己筋疲力尽,各种攻击性神通都对这个明明看起来挺弱的男人,竟是没有一丝用处。
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左安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再也不去搭理这个不是人的家伙,直接转身离开。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至于什么救命恩人,报答什么的,都去见鬼吧。反正她是不会奢望这个几乎等于零的可能性了。
如此目空一切的嚣张态度,报恩对这个男人而言恐怕只是一抹浮云而已。
临走去,左安安扫了一眼那个明显已经睡着的男人,心中如雨在下。
没天理的老天爷,我恨你。
左安安离开了竹楼,按照惯例去查看一番浮云与白慕的修炼进境,看着二人并未被昨夜的动静影响到,不由露出满意的神色跑向山腰处那处凸起的巨石上,眺望着山脚下的院子,看着已然人满为患的小院子,目光不由落在院门口那三道小小的身影上。
“四天后就是二十八了。”
“是呀,就快到日子了。很快就能够知道是去是留了。若是能够留下当弟子,那就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呀。”
“真希望能够快点知道结果,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
院门前坐着三个约莫十四五岁年纪相仿的少年,他们的身上并无华贵的衣裳,只有一个又一个的补丁,略显破旧的鞋子不知道穿了多久,都已经露出了里头的脚丫子。
在这初春季节,虽然青峰山附近的其后都比较宜人,却也多少有着几分寒意,而这三个青年却是身着单薄的衣衫却并不觉得寒冷,身体素质倒是还不错。
“这次村子出钱让猴大哥带我们几个到这里参加九天门的招徒大典,我们几个都是村子年轻一辈实力最强的人,若是没办法入得仙门,我们都没脸回去了。我们先说好,无论能不能成为仙门弟子,至少要想办法留下来,即便做杂役也没关系,我是不想回去村子看到村长与乡亲们失望的面容。而在这里赚到的钱,除了基本的用度,全部寄回去给村长,而若是有人得到仙门奖励的仙药,至少要有一颗先派人送回村子救治冉大叔。”三人中最为年长的少年站起身子,对着两个同伴如此说道,神色是无比的认真。
“七哥,我赵全跟小九都听你的。只要能够得到奖励,定要治好冉大叔的伤。”赵全一脸坚定的应道,有别于这所谓的七哥与小九,这个赵全应该是个读过书的人,那身上书卷味的气息,即便是补丁的衣衫还有那满脸的猜测都遮挡不住。
“好,赵全。你不愧是赵夫子的孙子,有几分骨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至于小九,我更是放心,毕竟,冉大叔可是救过他性命,若是他入选了,这份恩情是无论如何都要还上的。”
“嗯,七哥说得对,这恩情我要还。”小九稚嫩的小脸上却坚毅之色,一脸慎重的应道。
对于这院门前发生的事情左安安虽然此刻身处半山腰处却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