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时,这宁静的外头起了嘈杂之色,一阵阵脚步声如此沉重,让地板一震一震的抖动。/p
“快抓住他,勿要让他跑了!”/p
“快追!”/p
明晃晃的火把将外头笼罩,接着是一个个人影而过,严家又闯进人来了。/p
苏绵绵被这嘈杂的声音吵醒,她连忙起身,睡眼惺忪。/p
这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生!/p
待她掀开被子,穿好鞋时,才发现安以墨早已不见人影。/p
她顿了顿,是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往外头张望了一会。/p
“严家主,这闯进严家的人可有抓住?”说话的正是安以墨。/p
那一身青衫被风吹起,衣摆摆了摆,苏绵绵看得发愣。/p
“抓住了!”/p
听罢,苏绵绵顿时跑出了门,那黑衣人被抓住了,真好!/p
她倒要去看看那个人是谁,竟敢大半夜吓唬她。/p
“绵绵?”/p
见苏绵绵出了门,安以墨眉头皱了皱。/p
苏绵绵刹住脚,停在了严冶和安以墨面前。/p
“师父,那人抓住了?”她问。/p
安以墨应道:“嗯。”/p
“我要去见见他!”/p
听罢,安以墨脸上是露出一抹笑意,严冶匪夷所思。/p
“绵绵不要胡闹!”/p
“不胡闹,我就是教训教训他而已。”以报上次之仇。/p
闻言,安以墨眸光瞥向严冶,温和的开了口,“严家主,还未盘问!”/p
“嗯。”/p
“事不宜迟,现在就过去吧!”话毕,他望了苏绵绵一眼,示意她跟上。/p
安以墨默许她了,她自是很乐意。/p
这被抓的人被绳索绑着,跪在地上。/p
他生得俊朗,眉眼如锋,身着一身简单的侠袍,看得出他是个侠客。/p
只是,他未必是所谓的杀手,因为他不穿夜行衣,也不戴面罩。/p
这倒让她疑惑了,既然不是杀手闯入严府做什么,窃取银两?!/p
她并不这么认为呢!/p
只是他周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气质,倒让严冶有些佩服。/p
苏绵绵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鞋上,也许是因为她的体重不轻,踩下去是让他吸了一口凉气。/p
这真叫苏绵绵有丝无奈,就算没使力也让他好受的了。/p
那男人冷着眼,狠狠的盯着苏绵绵。/p
他是不解苏绵绵无端踩他一脚的目的,如此愚蠢的做法。/p
只在那一刻,他便明白了。/p
苏绵绵见他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她说道:“我这是在教训你,可知?”/p
他冷哼一声。/p
当然,他完全不知昨夜跑到的那寝房是苏绵绵暂住的客房。/p
严冶面无表情,冷着眸子看着他的脸,眸光如剑刃般,却不见他畏惧丝毫。/p
“来严府的目的是什么?”/p
这简单明了,毫不绕弯子的问出口,那男人是撇过脸,性子硬得很。/p
安以墨眉头一皱,剑刃不知何时抵在了他脖颈处,倒是让苏绵绵一下子后退了几步,生怕被那剑伤到了。/p
这举动是让安以墨顿了顿,他柔声道:“绵绵,可有事?”/p
“没事,是吓了我一跳!”/p
苏绵绵开了口,倒是呼出一口浊气。/p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说道:“绵绵,方才抱歉了,没事就好!”/p
不知为何,这被绑着的男子是无端吃了一大盆的狗粮,叫他整个人都难受了。/p
而抵在他喉咙部位的剑亦然冷了几分,剑刃闪着白光,叫人心底生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