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冶回答他这句话,他也不觉得有多奇怪了,如果是他的话,也许也未必会原谅他吧!/p
毕竟苏绵绵已经被凌向倾抓去了。/p
他们的婚礼,也的的确确被破坏了。/p
也不知道苏绵绵那个时候到底怎么样,过得如何。/p
如果他是安以墨,也未必会原谅他。/p
安之辞若有所思,那他该怎么办呢?/p
那是他唯一的弟弟,安家,他也只剩下安以墨一个亲人了。/p
安之辞陷入低谷状态,没有人能明白,安之辞为什么会这么自责。/p
当严冶看到安之辞如此,他心猛的一抽,有些疼。/p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看着安之辞,只好给他一点安慰。/p
事实上,他也知道,那安慰没多少用的,而安之辞同样也怪他,怪他当时没有帮安以墨,所以变成了这样。/p
“辞,有些事情过去不能挽回,就让它过去吧!”严冶刚说这句话,安之辞便看向他了。/p
听到这话的时候,安之辞心情确实不太好。/p
他没有理会严冶,许久才道:“只有你会这么认为了,但是对于我来说,根本做不到,也不可能!”/p
他一定会想办法让自己弥补那些事情的。/p
然而,看到安之辞的严冶却没这么认为过,到底是严冶和安以墨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的缘故吧!/p
然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安之辞根本接受不了。/p
严冶抿了抿嘴,说道:“辞,你看着我,就算你失去了安以墨,你还有我啊!”/p
听后,他看着严冶,摇了摇头,说道:“那是不一样的,你根本不明白,安以墨对我来说有多重要。”/p
听后,严冶无话了,大抵心里有些不太甘心。/p
他想不到在安之辞眼里,安以墨比他重要的多。/p
那一刻,心里并不是很滋味,甚至,他希望安之辞一辈子,都不要看到安以墨。/p
他只希望安之辞是他一个人的,自然,他希望安之辞记得他严冶,而不是其他的别人。/p
可是,注定有很多事情是不容易的,也没有严冶想的这么好。/p
然而,有些事情,严冶又不得不那么做。/p
那时候,安之辞已经不理会他了,他走到别处,看着外头的风景,若有所思,心中带着数不尽的迷茫和无措,无论如何,都不会就此淡忘。/p
终归是他无法原谅他自己。/p
严冶看着安之辞如此,捏紧拳头,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安之辞回到从前。/p
至于安以墨,他和安以墨的隔阂,永远是不能因为什么就可以消去的。/p
也许是严冶太小心眼了。/p
当他这么认为的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根本没多少过错。/p
这也许就是一种自私吧!/p
总之,严冶也只是喜欢在乎他和安之辞的事情罢了。/p
安以墨收拾好东西,他在屋里待了一会,简单收拾好物品之后,便关上了苏家的大门。/p
离开苏家会是很长一段时间。/p
离开苏家,要去找苏绵绵,务必带上很对银两,自然,银两一定不能多过干粮。/p
安以墨已经知道,苏绵绵会被抓去哪。/p
因为以前,他也曾这样找过苏绵绵的,同样的事情再经历一次。/p
只是鬼岭,却并没有他想的那样简单,要过去找苏绵绵,都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然而,他还是忍下来了。/p
注定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所以无论有多难忍,终究需要忍下来。/p
看着外头,安以墨已经动身,只希望他赶过去的时候,苏绵绵没有事。/p
也没有嫁给凌向倾。/p
不然,他一定会杀了他的。/p
一路来到鬼岭的时候,鬼岭的林子很大,大部分都是枫树,掉下叶子的时候,都是红火一片。/p
风景甚美,然而他已经没有其他的心思去看这样的美景了。/p
他带着一丝浮躁,看着一群树,根本不可能从这树林中走进去的。/p
不,他不能这样认为。/p
唯一能救苏绵绵的,就只是他一个人了,太过可悲,然而有很多事情,还是要去解决的,这必然的事情。/p
看着周围,安以墨走进了法阵。/p
凌向倾设置的法阵,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当然,在他进入法阵的那一刻,就注定他会被凌向倾发现,也许,他会被凌向倾对付,那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事情。/p
因为,他总要去承受一些事情的。/p
……/p
凌向倾看着瀑布,略微看向别处,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弧度。/p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人往他这边过来了。/p
理说是进入了他的法阵,那一刻他就明白,是安以墨。/p
他过来了。/p
凌向倾顿时勾起一抹弧度,他不会让安以墨进来这里的,绝对不会给安以墨那个机会。/p
因为在他看来,苏绵绵只是他一个人的。/p
小桃并不在这。/p
他去哪了,凌向倾很清楚,也许,有些时候,他也不想去怀疑其他任何人。/p
可是注定,不会怀疑的都只是傻子而已。/p
因为他知道,也看到了,那全部的东西,当然,那个时候,他也知道,小桃心里在想什么。/p
凌向倾有些无奈,他带的人,有一天终究会背叛他,只是因为情感,这还真是让人不太明白。/p
忠诚一个人很难吧,背叛却如此容易。/p
看着瀑布,凌向倾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