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没打算和严冶计较。/p
那一刻,却还是提醒道:“要是苏绵绵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我绝对不饶过你!”/p
听罢,严冶点了点头。/p
然而,那一刻,安以墨却不明白严冶到底在想什么,打什么心思。/p
“没有苏绵绵作为要挟,你不怕我哪天要了你的性命么?”/p
他冷然的看着严冶,简直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p
谁知,严冶丝毫无所畏惧,看着安以墨,顿时笑了,“有什么好怕的!”/p
听罢,安以墨眉头皱的更紧了。/p
“怎么说?”/p
严冶笑了起来,一手搭在安之辞的肩膀上,别有深意说道:“因为我有安之辞,怎么,你还想杀了我?”/p
安以墨:“……”/p
他怎么不知道现在,严冶和安之辞混在一块了,理说他们两个人都失忆了,就算再心有灵犀,也不该这么熟。/p
严冶毫无掩饰,他对安以墨笑着说道:“是因为这样的,我已经和安之辞生米煮成熟饭了,所以现在,安之辞和我彼此都离不开了!”/p
安以墨:“……”/p
他表示有点怀疑人生。/p
为什么严冶利用苏绵绵威胁他,这就算了,现在,他又找到了另一个筹码,利用安之辞又威胁他。/p
安以墨的脸色特别难看,那一刻,严冶笑得却特别开怀,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p
“当然,如果你杀了我,你哥让你赔他一个严冶,你拿的出来吗?”/p
安之辞顿时抬起眸子,尴尬的看了严冶一眼。/p
之后他又看着安以墨,说道:“以墨,你不能杀他……”/p
当然,原因安之辞自己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感觉,严冶不能死。/p
不然他肯定得伤心死。/p
安以墨听罢,微微一怔,他看了严冶一眼,又看了看安之辞。/p
真好,真好啊!/p
呵,他的兄长被猪拱了,现在,连他的亲弟弟都不要,就要那个严冶,现在,严冶没有派人看好楼阁,导致苏绵绵被人劫走。/p
他现在却不能对严冶动手,这是看在安之辞的面上。/p
他捏紧拳头,离开了歌舞楼。/p
也难怪严冶无所畏惧了,原来,在那一段时间,他知道自己可能根本不能把苏绵绵关多久去威胁安以墨,所以就想方设法和安之辞熟了。/p
让安之辞离不开严冶之后,就是用了另一种办法威胁他。/p
果然,都是他太心软了。/p
只是,他不知道,到底还有谁会劫走苏绵绵。/p
在他看来,那个神秘人,一定是凌向倾。/p
严冶看着外头,又看了看安之辞,这会突然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p
他眯了眯眼睛,笑道:“辞,多谢你!”/p
这句话道出来之后,安之辞的耳根不由得红了起来,因为严冶的称呼好像,他很久之前,就有这么一个人这么唤他的名字,叫他“辞”。/p
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可是,脑海里却像有块东西堵住了一样,让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一些事情。/p
那些事情好像对他来说特别重要,胜过他的性命一般。/p
严冶不解的看着安之辞,问道:“怎么分心了,看着我!”/p
他对安之辞说道,那言语不严厉,反而有一丝柔和,听着安之辞有些不知所措。/p
“辞,看着我!”/p
安之辞顿了顿,抬眸看着他,却不知何时,他凑了过来。/p
之后,温暖而柔和,覆在了他的薄唇上。/p
一点一点在他的薄唇上蔓延开,就像一股温和的泉水,在他的身体不停的流淌。/p
安之辞的耳根顿时红了起来,带着一丝不知所措。/p
然而,严冶只觉得像是心里有颗瘾瘤,一直让他停不下手。/p
他暂且让安之辞和自己呼吸了一会。/p
缓缓道:“辞,我感觉我以前好像很爱你……”/p
那一刻,安之辞脑袋是懵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也许他感受到的,和严冶一样呢?/p
那种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p
“我们早已生米煮成熟饭,这是我对安以墨说的!”/p
安之辞愣了愣,他点头,严冶之前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是,他和严冶确实是什么也没发生啊!/p
那些,不过是为了让安以墨停手的一个理由罢了。/p
没想到,安以墨居然信了。/p
安之辞此刻这番想着,不料严冶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喃道:“那……”/p
我们就直接把这事弄成身的吧!/p
没等安之辞反应过来,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一轻,之后,只见严冶把他带进了屋里。/p
大概,安之辞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步。/p
事实上,他很害羞,有些不情愿,却又不知道会要怎么反抗的。/p
就这样吧!/p
也许,很多时候按照自己的心想着的事情去做,会更安心点,也不会觉得又是你遗憾。/p
即使现在,他们都不知道,突然这么鲁莽,会不会有些不太好,但是最后,谁也没想这么多。/p
凌向倾身上的伤好了,他独自站在湖水边,看着风从湖水吹过,波光粼粼的,还能看到湖面荡漾出的一丝涟漪。/p
风真的很清凉,凉到他心里也觉得有丝浅淡的意味。/p
渐渐的,也开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