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绵绵这话,安以墨顿了顿,他倏然觉得自己亏待苏绵绵了。/p
可是,他也很无奈,如果严冶不放过他,不给他足够的时间和自由,他根本不可能和苏绵绵见一次面的。/p
要不是因为安之辞的原因,他现在还不能这么快见到苏绵绵。/p
安以墨缓缓叹出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下次见苏绵绵会是什么时候,只是他对苏绵绵承诺道:“绵绵,无论如何,为师有时间一定会过来看你,好么?”/p
苏绵绵并不是很闹,她不会让安以墨很为难的,毕竟她也知道,彼此都不容易。/p
安以墨也想见到他,可是,这并不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p
“嗯,只要师父答应我时常来看我就好了!”苏绵绵抿了抿嘴。/p
听罢,安以墨怜惜的抚了抚苏绵绵的脸,他不在苏绵绵身边的日子,苏绵绵的脸色看起来苍白了许多,看样子是没睡好。/p
他在苏绵绵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这会才松开手。/p
“绵绵,为师一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的!”安以墨承诺道。/p
他看着苏绵绵,很认真的样子。/p
苏绵绵点了点头,她知道,安以墨答应她的事情绝对会承诺,答应她的话绝对不会反悔。/p
“那师父,你现在有时间给我做一下梅花香饼吗?不然,还要给我弹奏一曲《梅花引》好不好?”苏绵绵拉着安以墨的衣袂。/p
有丝撒娇的意味,听罢,安以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p
他拿苏绵绵最没办法的就是这件事了。/p
尤其是苏绵绵对她请求的时候。/p
“嗯,为师答应你好么?”安以墨对她浅浅的笑了笑。/p
听罢,苏绵绵不知道有多开心,她笑得眸子眯了眯,“那我可以看师父怎么做梅花香饼的吗?”/p
安以墨点头。/p
苏绵绵突然想,如果她也可以为安以墨做一些好吃的,那就更好了。/p
因为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安以墨做甜点给她吃的。/p
所以,苏绵绵也想着,如果她可以给安以墨做些甜点,这未尝不好。/p
……/p
严冶和安之辞待在一块,安之辞还是很不习惯严冶的。/p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着严冶是那样的熟悉,可是怎么都熟悉不起来。/p
那种熟悉和陌生的感觉夹杂着,让安之辞感觉有些难受。/p
偏偏严冶不觉得怎样,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全盘露出那一抹浅笑,看着安之辞。/p
他笑得时候没有带一丝邪恶,理说笑得很文雅,很有礼貌的。/p
可是安之辞似乎很小心翼翼,似乎他以前也是这样的。/p
那种天生的,或者因为长期很敏感而养成的一种习惯。/p
看着安之辞半天才肯坐在安以墨当时的位置,他似乎很在意严冶的眸光。/p
因此,这会他坐着背僵直的,就像背后绑了一根木头一样。/p
他的目光看着桌上的茶水,要么看着楼下正在吃饭,喝茶聊天享乐的客人。/p
他不会把眸光放在严冶的身上。/p
更不会看他的脸,对此,严冶感到特别无奈,他不明白,为什么安之辞这么内敛呢?/p
似乎被严冶这样观察了一小会,安之辞终于忍不住了。/p
他站起身,很有礼貌的对严冶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我还要去收账,您可以挑歌舞楼其他任何一位歌女或者舞女陪您!”/p
说完,他就要匆忙的走开了。/p
严冶的神色显得有些失落,他叫住了安之辞,心想着,怎么能让安之辞就这样走开了?/p
这种不甘的情绪在他的心底蔓开来。/p
“你别走先,收账的事情交给其他人就好了,我只需要你陪着!”严冶道出这句话的时候挺直白的。/p
听着安之辞都有些不知所措,耳根红了起来。/p
见此,严冶就觉得更有意思了。/p
他露出一抹浅笑,说道:“陪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p
殊不知,安之辞就是很害怕严冶会吃了他,所以才会这么小心翼翼,而且那么谨慎的。/p
安之辞特别为难,严冶不可能放他走的。/p
因此这会,他顿时上前拉住了安之辞的手腕,让他坐了回去。/p
安之辞特别为难,他又怕得罪了严冶,往后这歌舞楼就麻烦了。/p
因此,安之辞特别小心,他提防着严冶,又害怕得罪了他。/p
此刻出于矛盾状态。/p
严冶看着他那纠结的模样,淡然的笑了笑,这会给他拿过一个茶杯。/p
他道:“你别慌,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只要陪我好好说话,可以吗?”/p
闻言,安之辞才肯点头,他拿着那茶杯,愣了半天。/p
他不知道严冶到底要问他什么,或者和他聊什么!/p
谁知严冶并不和扯以往的那些事情,实际严冶自己也记不得那些事情了。/p
“我听安以墨说,我们曾经是很好的知己,当然,现在可能不是了,我们可以从新认识一下么?”严冶对他伸出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p
“我叫严冶!”/p
安之辞看着他那只手,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那张脸,这会点了点头。/p
他小心握住严冶的说,说道:“我叫安之辞!”/p
“那我们重新认识,从朋友开始,可以吗?”严冶对他露出一抹浅笑。/p
他的手特别暖,暖到从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