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严冶,甚至想上前抓着他的肩膀问,严冶你怎么回事?/p
可他忍住了,严冶那张疑惑的脸,以及茫然的神色告诉他,严冶失忆了!/p
对于这种情况,他们都难以接受,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就突然失忆了。/p
更何况,没人知道严冶为什么突然失忆,就像他们都不知道,安之辞失忆了一样。/p
苏绵绵看着安以墨,问道:“师父,怎么办?”/p
这会,严冶并不认识他们,而这会,他们突然闯进了他住着的帐篷里。/p
如果他突然喊人过来,安以墨和苏绵绵都要麻烦。/p
即使,安以墨可以用严冶作为人质离开漠地,但是,他的那些计划就全都白费了。/p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严冶情绪淡定下来。/p
苏绵绵看着严冶,说道:“我叫苏绵绵,你是我们的朋友!”/p
严冶狐疑的皱着眉头,对于苏绵绵的话,他并不是很相信。/p
毕竟每个人都有警惕心。/p
安以墨说道:“我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失忆了!”/p
严冶皱了皱眉头,而帐篷外头响起了一阵阵脚步声,他连忙道:“你们先躲在休息的地方去!”/p
说完,安以墨和苏绵绵点头。/p
休息的地方有一块白布盖在外头,里头是床垫,显然就是严冶休息的地方。/p
两人躲了进去,而后,一些匆匆忙忙赶来的士兵站在帐篷外头,问道:“您这有没有遇到什么嫌疑的人?”/p
听后,严冶摇头,他道:“没有!”/p
这话道出来之后,他们只好离开了。/p
严冶看着安以墨和苏绵绵躲着的地方,说道:“你们可以出来了!”/p
这些士兵看得并不是很严,只要严冶说没有,他们就不敢踏入一步。/p
毕竟,对那些士兵来说,严冶是不能得罪的。/p
毕竟,齐尔闵这么看重他。/p
只是,安以墨和苏绵绵出来之后,对严冶感到极其狐疑和不解。/p
安以墨看着严冶,狐疑地问道:“你……”/p
严冶皱了皱眉头,并不想多说什么,毕竟他已经失忆了,并不认识安以墨和苏绵绵,对他来说,他们现在就是外人。/p
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他构成威胁。/p
“有话快说吧!”/p
他知道那些士兵找到人,也许其中就有他们两个,也许是因为苏绵绵那句话的缘故,让他犹豫了。/p
那会子才没有把他们暴露出来。/p
听严冶那话,也知道他不多说,此刻也不耐烦。/p
安以墨顿了顿,问道:“你是怎么来到这的?”/p
他知道严冶失忆了,自然不会问那些废话,现在他只要明白,严冶是怎么失忆的,又是怎么遇到齐尔闵的。/p
毕竟这件事实在让人疑惑不解。/p
严冶听后,他也不明白,因为他记不得他来到这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p
这会,他也许也明白,眼前这两个人,也许真的和他认识,毕竟到现在,他们还没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或者伤害他。/p
严冶说道:“那时候的事情我早不记得了,毕竟我一醒来的时候就在这,认识了齐尔闵!”/p
安以墨顿了顿,又问:“这样吗?那你打不打算记起以前的事情?”/p
听后,严冶犹豫了一会,在他犹豫的时候,安以墨似乎察觉到,他并不是很情愿。/p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p
严冶叹了一口气,他道:“我不管我以前遇到了什么,经历过什么,但是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记起以前繁琐的事情!”/p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如此平静,就像什么都不在乎了一样。/p
看着安以墨心生恼火。/p
“你在这过得很好,以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可能不知道,有个每天都盼着你回来的人,每天都在哭泣伤心,你怎么能在这过得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想?”/p
安以墨冲动的抓起严冶的衣襟。/p
严冶被他这么抓着,感觉有些难受,更让安以墨不明白的,严冶还是穿着他那件银灰色的衣裳,没有换成大漠人穿的衣裳。/p
苏绵绵见到这种情况,顿时将安以墨拉开。/p
她道:“师父,你要淡定,你要知道,现在严冶并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毕竟他失忆了,不是吗?”/p
如果严冶没有失忆,他一定会很在乎安之辞的,更不会愿意待在漠地,毕竟对严冶来说,安之辞就像宝一样。/p
他一直那么在乎安之辞。/p
可是,现在他已经失忆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p
听后,安以墨让自己镇定起来,他差点因为恼火,对严冶动手了。/p
不明所以的严冶并没有被安以墨这冲动的举动给吓住。/p
他也不清楚为什么。/p
就好像,他当初是一个很强的人,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p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p
因为他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所有的事,严冶叹了一口气,可是他不想记起。/p
但他又想起了安以墨对他说的那些事情,他就犹豫了,真的有个人,每天都在等他吗?/p
每天因为没见到他就哭泣?/p
那,那个人是谁?/p
他的脑海里没有印象,只是每次想起,就会觉得头疼,头痛欲裂。/p
“就因为你这样失忆了,我们来漠地,就白费了一半!”安以墨叹了一口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