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可怜巴巴的,他的眼眶红的,不止哭了一次。/p
他怀里抱着的盒子很紧很紧,看着安以墨,许久才道:“以墨,回来啦?”/p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的。/p
安以墨正想问他,哭什么?/p
然而没等安以墨开口,安之辞反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心里总是很难受,然后就想哭,我总是会忍不住来到这个凉亭看池子里的鱼,我很喜欢茶,却找不到我一直想要的那种茶……”/p
他看着安以墨,叹了一口气,“去觉得我很奇怪,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的痛心,时常哭泣,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感觉心里缺了什么,就像一颗完整的心缺了一角!”/p
顿了顿,他笑道:“以墨,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p
安以墨抿了抿嘴,对于安之辞这个模样,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确实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p
因为这么长的时间,这么久都日子,他都没有回安家,根本不知道郭城发生的事情。/p
更不知道安之辞怎么了,也不知道严冶怎么了。/p
只是看着安之辞这样,他很无奈。/p
最后,安以墨还是开口了,“我也不知道!”/p
他知道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安之辞肯定心里不好受。/p
可是他确实不知道啊!/p
而且,安之辞也不知道,他觉得安之辞的举动太奇怪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流眼泪,伤心呢?/p
苏绵绵看着安之辞,看着他怀里紧紧抱着的盒子,倏然问道:“你为什么要抱紧那个盒子?”/p
听后,安之辞把怀里的盒子拿出来,打开之后,盒子里是空的,留下的是一股残香,一股茶的香气。/p
只可惜,这是残留下来的香气,茶叶已经没了。/p
苏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安之辞这样,突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让人感慨,可是苏绵绵也说不出自己在感慨什么。/p
安之辞说道:“这个盒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在意它!”/p
“我只知道,有一次我在凉亭喝茶,突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坐在凉亭喝茶,脑袋空空的,就像忘记了什么,然后那时候,桌上就剩这个空盒子,我觉得这盒子很重要,就留着了!”/p
事实上,安之辞也不知道那时候他为什么要留着这盒子。/p
只是下意识觉得这个盒子很重要,所以才留着的。/p
抱着这盒子,他会觉得很安心,就像有个人在他身边陪着他一样。/p
具体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也不知道。/p
苏绵绵抿了抿嘴,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p
安之辞看着安以墨,问道:“以墨,你知道我在等谁吗?”/p
看着安之辞这样憔悴的面孔,安以墨竟觉得上天对安之辞实在太残忍了。/p
他就一个哥哥,而且这个哥哥还这么柔弱。/p
对于安之辞这话,安以墨并不明白,他怎么知道安之辞心里在等谁呢?/p
只不过,他唯一知道的,也就是那个人,也许就是那个人吧!/p
可是,安之辞难道不清楚吗?/p
他把那个人当作知己,怎么可能不认得他,现在反而问他,他在等谁?/p
“哥,你认识严冶吗?”/p
倏然间,安以墨有这个一个问题,有个念头,便开口问他了。/p
听后,安之辞微微一怔,许久才回神过来。/p
“严冶?”/p
他嘴里重复了这个名字,倏然的,他低下头,叹了一口气,然后摇头。/p
“严冶是谁希望认识他么?难道我等的是他?”/p
安之辞道出这句话的时候,不仅仅是安以墨惊讶了,苏绵绵同样惊讶。/p
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安之辞突然有一天说,严冶是谁,他认识他么?/p
简直耐人寻味,不可思议。/p
安之辞不会不认识严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p
然而,安之辞在那愣了愣,嘴里一直念着“严冶”这两个字。/p
许久,他才说道:“这个名字听的我心里很安逸,可是我……我不知道他是谁,只是觉得,我等的人就是他!”/p
安以墨和苏绵绵面面相觑。/p
这会便问:“哥,为什么你唯独不记得他呢?”/p
如果安之辞是失忆了的话,肯定也会忘记他和苏绵绵的,可是他比并没有忘记。/p
只是单纯把严冶给忘记了。/p
是选择性失忆吗?/p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严冶实在太惨了,被他认为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知己给忘了。/p
安以墨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只知道,他的哥哥,现在一定特别的伤心,/p
只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帮安之辞。/p
最后,安以墨问道:“哥,你还记得你你一个人在这待多久了?”/p
简单来问,就是严冶离开他多久了?/p
然而安之辞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严冶是谁,他住在哪?他是我的谁?”/p
苏绵绵看不下去了,她道:“严冶是你的知己,你认为最重要的人啊,你怎么记不起他了?”/p
“我……我也不知道……”/p
说着,他又想流眼泪了,就好像他这一辈子都把严冶给丢了。/p
她失去了严冶。/p
安以墨看着苏绵绵,说道:“苏绵绵,我们帮下我哥吧!”/p
至少,他不能让他的哥垮了。/p
要是他一直这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