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前线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余童捧着信鸽问侍卫长。/p
“大人,自然就是这信上所写的情况啊!”侍卫长真是贴身保护,除了余童洗澡睡觉都跟着,包括与南王见面都站在门外,一步不离开。/p
“每次都是一样的信息,都是一切安好,勿念,连字数都一模一样”,余童把信鸽放进鸽笼里,不信地说。/p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侍卫长无奈地摊摊手。/p
“要不咱们今天去一趟前线怎么样,就化妆成逃难的老姓如何?”余童一下子凑近侍卫长冲他眨巴眼睛乞求到。/p
“不可不可,皇上有旨不能回去,属下不敢抗旨不遵啊!再说了逃难的老百姓都是朝北逃,哪有往战区跑的道理?”侍卫长吓得连连摇头。/p
“那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可以得到前线真正的消息呢?”余童边来回踱步边想。/p
“大人何不去问王爷,王爷乃南疆守城大吏对前线战况不可不知!”这侍卫长想到了有次撞见什猛取了密信给南王。/p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余童兴奋地就往南王卧房跑去,侍卫长只能跟着跑,这个主子实在太有活力了。/p
到了南王卧室门外竟有两人把守,余童也不理睬他们,径直就要推门而入。/p
“姑娘不可,王爷正在议事,请姑娘稍等片刻!”守卫拦住了余童。/p
余童犹豫着要不要等下去,刚好什猛走了出来,“姑娘请进!”/p
南王还是病怏怏地斜倚在床上,不过脸上笑容却很灿烂,“余童来了,本王正好找你。”/p
“王爷,我也正好有事找你呢”,余童迫不及待的说。/p
“哦,你也找本王有事,那你先说”,南王饶有兴致的看着她。/p
“王爷可有前线战况的消息?”余童的额头拧成了个川字。/p
南王一听这么急匆匆地来找他居然就是问这个,不免心里失望。/p
“什猛不是送你一只信鸽用来通信吗,难不成被你烤着吃掉了?”南王打趣她道。/p
“王爷,你当我是馋猫吗?信鸽好着呢!”余童无奈地叹口气说道。/p
“难道是什猛没有调教好,信鸽不认得路了?”南王就喜欢这么捉弄余童。/p
“信鸽被调教的太好了,连每次带回的信都一模一样呢!”余童撇撇嘴揶揄到。/p
一听到这,南王知道了余童为何而来,心里也在盘算着该如何对她说才好。/p
“你既有信鸽传递前方消息又有何不妥的?”南王身子往下躺了躺以一种更舒适的姿势睡着。/p
“王爷,每次信鸽带回的信都是一样的内容,都是一切安好勿念,可是战事随时都有变化,又怎么这么轻描淡写呢?”/p
“那……你的意思是,皇上对你有所隐瞒?”南王假意猜测到。/p
“肯定啊!但是我想王爷肯定知道前方战况如何,我说的对吧?”余童讨好地替南王掖了掖被子。/p
“你说的对啊,既是战事就会有风险定不会向信上所言一切安好,”南王停顿了一会似在思付着什么,好一会才说,“不过既然是皇上的信,自然是皇上的用意,本王怎可僭越呢?”/p
“哎呀什么僭越不僭越的,我问的是你啊,你告诉我不就得了吗?”余童着急了,如果从南王这里也得不到消息,那就真没办法了。/p
“要不,你陪本王再吃一次光面如何?”南王突然提出这个要求。/p
“光面啊?那好办,我自己都会做光面呢!”余童想光面太简单了吧,跟煮方便面似的。/p
“本王想吃你我第一次相遇时吃的那碗光面!”南王眼看着她,嘴里还在咂着似乎还在回味当年那碗面的味道。/p
“这……我记得当年那家是个流动铺子,不知道还在不在老地方了,等我,马上去找……”余童说完就要往外跑。/p
“等等等等……”要不是南王喊得及时,余童已经冲出去了,“你是找不到的!”/p
“为什么?搬家了?搬去哪里?我再去找啊!不会也逃往北方了吧?”/p
“就在本王府里!”/p
“啊?”余童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在王府?”/p
“那个卖面的现在府里做厨子,单做光面一样……”南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p
“你是多爱吃他家的面啊?”余童像看个外星人似的看着他。/p
“不止他,还记得偷你钱袋的那个笨贼吗?”/p
“记得记得”。/p
“他现在也在府里做事,什猛,他在做什么是护院吗?”南王扭头询问什猛。/p
“回王爷,是的”。/p
“为什么?他两……”/p
“如果不是他偷了你的钱袋,本王如何能相助于你,又如何相识于你!”/p
余童听到此处,慢慢低下了头,不再敢看他,他的心意余童如何不知,只是当心中已被一个人占满,便再无法接纳任何一个人。/p
“怎么了?被本王感动了?”看余童半晌不搭话,南王笑着问。/p
“王爷怎么又说这些?”余童心里也不太舒服。/p
“好啦好啦?又没让你以身相许,就是陪本王吃碗面而已”。/p
这古代人到底是有多喜欢以身相许啊,余童无奈地朝他瞟了瞟。/p
“好啊!别说是吃面,就是做碗面也是行的!”余童假装轻松的说道。/p
很快光面做好了,南王也拖着病体与余童一同用面。/p
“嗯,这个面好吃的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