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几年在南苍山见到过鹤老,只是不知现如今他身在何处?”萧暻说道。/p
“鹤天风为人不似前几任掌门,他为人宽厚仁慈,一年前他的一个徒弟找到我,求我救他师父一命,我便应允了,云鹤派武功修炼禁术对身体损耗极大,他已是风烛残年,我便为他施针将禁术对他的侵害暂时封存,再授他内功心法,撑个两三年应当不成问题”,神草慢慢道来,“如今他已不在南苍山,为了不牵连到掌门之争,如今藏匿到了钟灵毓秀之地,借助天地的清气来清除身上的浊气,此地离南苍山不远,只是不好找罢了”。/p
“那还请老前辈带路”,余童说道。/p
神草,念儿,萧暻和余童,一同出发去找云鹤派掌门鹤天风。/p
就在神草,念儿,萧暻和余童相差数里的地方,“你是何人?为何一路追随与我?”常风后背被一柄冰冷的剑抵住。/p
“我还要问问你是何人呢?一路跟着我,有何阴谋诡计,快快招来”,常风快速侧向转身,化解了敌人,动作之快,让人侧目。/p
“你跟了我一路,你才心怀鬼胎”,来人感叹敌人武功之高,自己未必能击退他。/p
“看来咱们两人都有秘密不想让对方知道”,常风说道,“江湖上武功高的女子并不多见,敢问姑娘大名”。/p
“姑娘我的名讳岂是你能知晓的?”那女子一脸的英气加上傲气,着实让常将军为之一动,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女子。/p
“姑娘不愿告之,那在下如何称呼呢?”常风看着那女子,眼睛有点挪不开地方了。/p
“叫姑娘就行,我又不曾问过你,再者说,你我也不必相熟,不是吗?”姑娘被个大男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侧身躲开他的视线。/p
常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理了,懊悔地搔了搔头,颇为汗颜地说道,“也罢,就称姑娘”。/p
“希望你不要再跟着本姑娘了”,姑娘说道,“你我素昧平生,更无仇怨,就此别过”,姑娘急于甩掉这个跟屁虫。/p
“在下并无意跟踪姑娘,只是不想同路到此罢了,说也奇怪,为何你我的方向如此一致?”常风说道。/p
“你是要寻什么人么?”/p
“莫非姑娘也是要寻什么人么?”/p
两人都默不作声,过了半晌,姑娘说道,“你我是敌是友尚未可知,不若分开走,如何?”/p
“好个是敌是友”,常风笑了一声说道,“是友便罢了,若是敌……”常风没有接着说下去。/p
“若是敌,本姑娘决不放过”,那姑娘咬紧牙关说道。/p
“在下也正是此意”,常风跟着说道,心中暗暗不忍。/p
常风让姑娘先走,却仍在暗中跟随,其实他并非真的跟随,只是他二人要去的方向并无二至,也许他俩要寻之人真是同一人,但是敌是友却真难分辨。/p
从这里赶往南苍山路程较远,随着日子的临近,连日的奔波劳累,让萧暻的脸色越难看。/p
“前辈,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他的毒性吗?”余童心疼地看着萧暻英俊的一张脸明明已经力竭,却是总是强撑着自己。/p
“老夫替他扎上几针”,神草从随身带的布包里取出银针来,“你们在四周看守,不得打扰”,神草交待道。/p
余童、念儿乖乖地在不远处为其站岗。/p
“你这臭小子,命真好,不仅拐走老夫的爱女,现在连好不容易收的徒弟都拐走”,神草边将银针消毒边解开萧暻的衣服,一脸的不情愿,“还要为你疗毒”,说完一针就狠狠地扎了进去。/p
萧暻疼得喉头一紧,只是握紧拳头不表现出一丝的痛感来。/p
“还挺坚强?”神草微微一愣,“别以为老夫是故意整治你,给你好果子吃,其实这银针入肉的力道是有讲究的”。/p
“晚辈不敢,老前辈妙手仁心,萧暻深感惭愧”,萧暻说道。/p
“莲悦想要嫁给谁,老夫都不会反对,独独不能嫁入帝王之家,瞧见没有,连余童也不能幸免,那种地方,不适合这些单纯善良的孩子,我劝你啊,还是离余童远一点吧,不要让她再赴莲悦的后尘”,神草叹了口气说道,心里虽然怨着余童,但这唯一的徒弟心里还是关切地紧。/p
“岳父”,萧暻突然改口道,这一声岳父,惊得神草手中的针差点拿不稳,“虽然莲悦不在了,但您永远是萧暻的岳父,萧暻此生有幸能遇见莲悦结为夫妇,已是大幸运”。/p
“可她遇到你是她最大的不幸啊”,神草说道。/p
“那时萧暻太过年轻,考虑的不周全,全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是晚辈太过鲁莽了,如果能再慎重点如果能再周全点,也许就……”萧暻喉头哽咽着。/p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啊”,神草接过话说道,“但,你可以不让后悔的事情发生”。/p
“岳父,晚辈有一事相求,请成全”,萧暻不顾后背上的银针,转过身来。/p
“没动,你别乱动啊”,神草叫道。/p
“岳父,余童待念儿如亲生,甚至为了他不愿再生”,萧暻一脸严肃地看着他。/p
“你想怎样?”/p
“求您帮我保住她”。/p
“那你呢?”神草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同情。/p
“晚辈愿随莲悦而去”。/p
“你不要江山,不要皇位了?”/p
“人人都羡慕生在帝王家,谁又知道生在帝王家的痛苦呢?我不能再负余童”,萧暻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