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慕辰微微怔了怔,大掌沒有放开语夕的脸,只是垂眼看着她,对上她含着怒意的眸子,他笑得不屑:
“我只说是我的女人,沒说是我的妻子,别想太多。”
这话,如同利剑一般,一下刺进了语夕的心窝里。
她睁着一双不自觉蒙上雾色的眸子,双手抵在他胸前,怨恨道:“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从來沒有答应过要做你的女人,快放开,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那你就叫吧。”只是分开短短十來天,她就已经忘了他的脾性了吗?
她想叫便随意,他根本不在乎,他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要不到?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一样。
空出來的那只大掌落在她领口上,二话不说便要去解她的衣扣。
语夕这一次用尽了全力去挣扎,不仅要挣脱那只捏住她脸的那只大掌,还要拒绝他对自己的触碰。
可他的臂力和掌力根本不是她能抗拒的,哪怕她再怎么反抗,他还是顺利地把她的扣子解了下來,用力一扯,便让她大半个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依然是他熟悉的景致,只是在盛怒中,雪白细嫩的娇躯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
这粉色,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具诱惑力,更迷人。
见她还想反抗,他目光一黯,唇角含着一抹邪恶得几乎看不见的笑意,哑声说:“你该知道,我从來不在乎被看到。”
语夕睁大了一双饱含水汽的眼眸。
他不在意,她知道,可是,她在意得很。
他的意思很简单,只要她敢继续反抗,他就不怕动作太大让所有人过來看他们亲热的戏码,他绝对不会因为外人的介入而停止对她的侵犯。
她怕。
四年了,他用四年的温柔和耐性,渐渐磨去她对他的惧怕,可是现在,这种惧怕又回到她的心尖。
那是他展爷与生俱來的能力,任何人在他身下根本逃不掉,也不敢逃。
趁着她失神的空档,展慕辰已经把她的睡裙褪了下去。
她习惯了晚上洗过澡后不穿内衣,所以当睡裙被褪下之后,晶莹洁白的身子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下。
还是那么美那么迷人,高峰之巅那两朵娇嫩的红梅轻轻颤抖着,仿佛在向他招手那般。
他低头,含了下去。
“嗯……”语夕又惊又慌又委屈,扭动着娇小的身躯,却无论如何摆脱不了他的吞噬。
他的侵犯,从一开始的轻柔,到渐渐疯狂了起來,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般,只能在他身下,等待着他的蚕食。
“嗯……”
语夕不自觉抬起小巧的头颅,从前的合拍指使着她的身子,让她不受控制地抬起自己迎合他的唇齿。
动情之际,他的大掌放了她一只柔软,改而往下方一路探索过去,最终在她的低叫中,闯入了她最神圣的秘.地。
“啊……”她试过推搡,也试过阻止,只是,毫无作用。
睁着一双凄迷的眸子看着依然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她哽咽了一声,双手抱住他的头,十指深陷入他的发梢,无力地哀求:“嗯……不要我……就别这……样……啊……别……嗯嗯……”
回应她的,是他不断深入的指尖,以及不断加速的侵犯。
“啊……”她的手无力地滑落,落在身子两侧,随后用力揪紧身下的被褥。
逃不过,便只能接受,至少,现在的他比起在古堡的时候要温柔,哪怕一样的粗暴,至少还有前.戏,不像当时,一來就要进入……
但她知道,她还是被他排挤在心门外,因为,他不吻她……
他曾经说过,他讨厌吻女人,除非是他喜欢的女人。
这次,他沒吻她,他讨厌她,不再喜欢她……
飘忽的思绪在胸前一阵揪痛中被拉回來,她痛叫了一声,五官顿时纠结在一起。
知道自己又惹他不高兴了,在这种时候,她敢走神,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她皱着眉,含着泪,对上他饱含蕴欲的黑亮眼眸,薄唇微微动了动,低低唤了声:“慕辰大叔……”
“想谁?”
“沒想……啊!”
一个有力的挺身,娇小的身子顿时被狠狠撑开,她不自觉握紧他的胳膊,当指尖几乎要陷入他的皮肉中之时,才蓦然回神,原來在走神的那会,他已经褪去她身上最后一片布料,也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做事,总是那么迅速,快到让你措手不及。
“啊……”
语夕咬着唇,眼角挂着泪,身子不知道是和他太吻合还是根本不合拍,每次进去总像是被无限撑开了那般,两个人之间一点空隙都沒有。
这种饱胀的感觉,刚开始的时候总是不好受。
或许并不是她天生太娇小,而是,他太伟大……
“嗯嗯……”
恒古不变的律.动在一瞬间爆发,他还像从前那样,永远不知餍足,永远不会觉得累。
安静的室内,只有她失控的低吟,以及两具身躯碰撞在一起的拍打声,期间,还掺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累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女人被男人锁在怀里,轻轻抽泣着,小小的身子不断在颤抖。
直到现在,她还是想不明白,不懂他的意思,既然要和她分开,为什么还要闯入她的房间,这样要她?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做过三次,这么多这么久,和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他为什么要这样?
展慕辰的大掌落在她脸上,轻轻把她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