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闻言对视了一眼,急匆匆的丢下了苏拂走出密室,苏拂才几位缓慢的舒了一口气,但是此时没呼吸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刚才不觉得,这一安静下来,才感觉刚刚说话时扯到了脸颊上的伤口,脸颊一阵阵炽热的痛。
苏拂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才发现手指竟然已经痛到没了知觉,似乎经过刚刚的拶指刑罚已经断掉了。
苏拂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之后,才发现脚趾只要一用力,便是一阵钻心的痛。好不容易站稳的苏拂更是慌了慌,险些再次跌倒,才勉强站稳,向密室的门一步一步的蹭过去。
到了门前才发现,门是从外面向里面关的,也是从外锁上的,她根本没办法从里面逃跑。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什么时辰了,只觉得独自空荡荡,胃部也一阵阵的酸涩。
苏拂不禁自嘲一笑,“恐怕我是最悲催的穿越女了吧?竟然把自己搞的怎么惨,这么狼狈!”
——哐当——门被大力的打开,一身雍容华贵的静妃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苏拂狰狞沐血的模样吓的本能退了一小步,在看到密室空空荡荡再无其他人时,面上便是一怒。“人呢?”
苏拂不理她,目光却是偷偷瞥向门外。
“贱婢,就算真的有人想来救你,也不会找到这里的!别忘了这是我的梧溪宫 ̄哈!”静妃猖狂一笑,似乎这些年的气解了少许。
“既然什么也不说,今儿就送你上路吧!”静妃说着,一个眼神看向了身后一个拿着白令的太监。
那小太监拿着白绫,面无表情的来到苏拂身后,便狠狠的在她的脖子上一点点系紧,一点点勒紧。
苏拂现在的手指本来就不好使,此刻也只能眼睁睁的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脑袋越来越胀痛。就在她眼睛即将闭上的时候,一道蓝影闯入视线,接着便跌入了一个冷冽的怀抱,闻着让人格外的踏实,终于昏死了过去,但一颗心却格外的宁静。
静妃看着突然闯入的司马御怒气冲冲的吼道,“司马御!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闯本宫的寝宫!”
看着被司马御两三下就踹到在地的小太监,生气的骂道:“没用的狗奴才!”
话音刚落,两个被踹到在地的小太监,脸色渐渐发黑,倒在地上一阵抽搐口吐白沫。静妃方才盛怒之下竟然忘记了这个九皇子还是一个有毒的怪物,有些忌惮的向后退了几步。
“那就像父皇告发本殿下!”司马御疼惜的看着怀里的娇柔,尤其当目光触及到脸上的醒目时,密室的文顿瞬时如北极极地一般。
静妃看着司马御眼睛里燃烧着地狱的烈火,心里不由一阵心虚,故作镇定的说道:“你以为本宫不敢?!”
看着密室里玲琅满目的刑具,“静妃的收藏,相比父皇也会很感兴趣。”
“”静妃语塞,就在这时王嬷嬷和两个小太监正好赶了回来,静妃一见到这三人,便有了主意。“她对本宫不轨,竟然敢对本宫的人下毒。”
三个宫人一听,面色一白,偷偷的看了看盛怒中的九殿下,又看了看面色不好的静妃,几人欲言又止的将头垂的更低了,但仍忍不住瑟瑟发抖。
“哦?那只好劳烦父皇为我们明断了。”司马御只要看到苏拂即使是昏迷中依然痛苦的紧锁着眉头,心里便一阵一阵的抽痛。温柔的理了理她汗湿粘在脸颊上杂乱的发丝,又冷冽的扫了一眼静妃,“本殿下太不孝顺,不知道静妃如此闲闷。所以特意从你的房间里借了点东西,帮静妃重获父皇的心如何?”
“你偷了什么?!”静妃脸色一白,心里隐隐不安。
“自然是能帮父皇回忆起,静妃美好的东西。不过呢,本殿下是男子多有不便,这个东西等拂儿醒来,就交由拂儿来保管吧。”司马御说着抱着苏拂向静妃走近,毫不掩饰眼神里的杀意。
静妃仓惶的向后退了好几步,“今儿本宫身体不适,一直休息在寝宫内,寝宫里什么也没发生。”
“如此甚好。”司马御唇角挑起一抹不屑,说完抱着苏拂便大步向外走去。
静妃咬牙切齿的看着司马御的背影,腿软的跌倒在地,“药云兰!你处处压着我,如今你的儿子都敢骑在我的头上!我顶让你们母子万劫不复!”
苏拂这一昏迷便是三天,这三天昏昏沉沉,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只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任她如何使劲儿都睁不开双眸。
似乎总有一个飘渺清冷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的萦绕“拂儿、拂儿、拂儿”
是谁?是谁在唤她?
在无尽的黑暗中,苏拂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处亮光。于是向着亮光处一步步的走去,走到近前却无论如何也穿不过这亮光,仿佛有一道隐形的门,将她禁锢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只见亮光那边,看了自己在镜子里看了二十五年的脸,那不正是她吗?只是“自己”似乎并没发现镜子中的她,乖巧的搂着一个慈祥的妇人撒着娇,那人正是苏拂的妈妈。无论她如何想听清他们的谈话,但都听不见丝毫。
只能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看着“自己”与她的妈妈母慈子孝的场景,心里百感交集。她来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次想起她母亲会不会难过,心里不禁一阵自责。
随即一个中年男子,端着果盘此爱的看着他们娘两,那是最疼她的爸爸,微微一叹,才惊觉她一直以来的自私,在现代总是用忙做借口,很少陪着渐渐年老的双亲。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