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御求你别这样”苏拂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竟染了一丝暧昧的嘶哑,本想唤醒他的理智,但这样柔媚的声音让司马御的颜色越加深沉。
“对,叫我的名字。”苏拂只觉的胸前一凉,薄唇适时轻移,一路向下来到她的粉嫩。她被冰凉的空气刺激的本就是一抖,又被他的舔弄情不自禁颤栗起来。
“小御别让我恨你”苏拂面颊囧红炽热,但语气一片决然,似笑的眸子难掩此刻丝丝怒气,还有微微的失望。
司马御身体一僵,欲攻池掠地的身子停在空中。淡色的薄唇抿成一线,一张脸色越发阴沉,眸子复杂的回望着她的眸子。抚着她粉嫩的手改为固执揽向了她的腰身,身子无力的倒向了一侧。他觉得莫名的挫败,二十年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胸内一阵酸涩憋闷,似真的养了一只养不熟的猫儿,无论如何待她好,它想的永远是离开。
苏拂见他身子躺在一侧,似终于松了口气,但身子却是不在信任的僵着。但又莫名的失落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愧疚。看来,她要快点离开了,否则留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与这些人纠葛的便会越深,恐怕那时司马御也不会轻易的任她离去吧?她要赶紧从司马御那里拿到出宫玉牌才行。
于是缓缓地阖上了眼睛,装作已经熟睡,耐心的等着他睡沉。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人终于呼吸均匀,苏拂在司马御的耳边试探着。“小御小御?”
见司马御呼吸依然浅浅,一只手不禁在他的衣袖腰间摸索着。可惜却一无所获,会在哪儿呢?一双桃花眼在内室四处群循着。目光突然看到地上一块幽暗的金光,暗红色流苏在白色地摊上尤为醒目。
轻轻的挪开了他的胳膊,小跑了过去拾起来仔细的端看着,上面刻着一只四爪威猛的莽。这个应该是身份令牌,此时才忘记了,她竟然不知道出宫令牌什么样子。
不禁有些懊恼,白日应该看下沧澜的出宫玉牌什么样子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气馁,看着手里的金牌不禁自嘲一笑,她还真急傻了,这个是金牌,怎么回事出宫玉牌呢?不过这沉甸甸的,好歹也是金子做的,但是目光落到那四爪的蛟龙时,遗憾的叹了口气,若是别的雕刻多好,偏偏是这皇族的图腾!
恐怕这样的东西,只要一露面她就会暴露了吧?无奈而又不舍的将金牌丢在一边。目光再一次的落到了另一侧挂着他衣服的架子上,或许那上面的衣服里会有。
于是,悄悄的在衣服间窸窸窣窣的摸索着。终于让她摸到了一块玉饰,拿过来细细一看,整个人便是一愣,这个玉佩和白日司马御送给她的那块竟然一模一样?!竟然是一对的玉佩?还是她自己主动讨来的!仿佛手被烫到了一般,赶紧挂了回去,缩回了手。
回头又偷偷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人,他会把出宫玉牌放哪儿呢?思虑间已回到了床榻上,在床边里他最远的地方躺下。或许是这一天太过折腾,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暗夜里一双眸子悠然睁开,拿起了她刚刚不小心掉落在床侧的白玉铜镜。目光落在在夜色里泛着淡淡莹白的玉雕时,眸子越加阴沉,若不是苏拂已经睡实,一定会感觉到空气陡然降温,一朵冰山雪莲仿佛渐渐染上了墨色,或者这本就是一株黑白的冰山雪莲,清贵于冰颠之上,又魅惑于冰雪之中。
小野猫?你还是曾经的拂儿吗?‘你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一双眸子在暗夜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第二日一早,苏拂醒来床侧已经冰凉一片。心下轻松之余,却看到了站在床前的李嬷嬷,正目不转睛认真的凝着她时,出于本能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憨憨一笑。“李嬷嬷早!”
“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李嬷嬷低垂这眼帘看似恭敬的回带道,但声音里明显的不满。
“殿下呢?”看着一点都不慈祥的李嬷嬷,忽然再次觉得司马御在时的好处,不禁脱口而出。
“小小年纪,就如此霸宠,怎么可以?”李嬷嬷皱着眉头,严厉的声音里难掩斥责。
苏拂叹了口气,既然逃无可逃,只有勇敢面对了。枯燥残忍的宫规o紧从床上爬了下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却发现衣襟处已经被司马御弄坏了,面色不禁一红。“李嬷嬷,稍等。”
“茉莉!茉莉!快来帮我换一件衣服。”苏拂向着门外
“姑娘不必忙了,今儿咱们就从这晨起的仪开始吧?”李嬷嬷说着,就走至一旁的架上挑了一件素色的裙衫。“喏,以后每日要在殿下醒来之前,穿戴装点好自己!”
茉莉前脚刚刚迈了进来,就看到严厉的李嬷嬷。李嬷嬷是宫里除了名的严厉,宫里大半的宫女也是经过李嬷嬷**过的,茉莉也不例外。
于是茉莉赶紧恭敬的行了个礼,“李嬷嬷,早安。”
“恩,倒是个懂规矩的。不过既然跟了主子,也不能任由主子的性子胡来!”李嬷嬷岁是训斥着茉莉,但是眼角是不满的瞟向了苏拂。
苏拂躲到架子后面换衣服,觉得今天的日子越发难过了。这古代的皇宫是怎么了,怎么不是太监跋扈,就是嬷嬷嚣张?她偏偏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宁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尤其这深宫之中的女人,其次就是不男不女的太监!她已经得罪了太监,万不能在得罪了嬷嬷。
“李嬷嬷,许久不见,皮肤保养的倒是越发的好了。”翠柳恭恭敬敬,却是一脸羡慕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