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御示意暗影先退下.清冷的容颜才有了一丝温柔.“已经道厚德山庄门外了.”
苏拂打着哈欠.撩开了车帘向外面看去.赶紧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香囊.对外面赶马车的车夫道:“快将这个香囊挂在马身上.小御.我香囊沒有多带.你的那些暗影是沒办法进去的.”
司马御看着苏拂一通忙碌.轻笑道:“他们不会跟我们上去的.”
其实早在马车还沒有行驶到厚德山庄门前.他就已经听到草丛中咝咝的声音.更是在行驶进來时.便看出了这些皆是毒虫毒草.
车夫若是沒有他事先给的解毒药丸.哪里还能安然的在厚德山庄门前等这么久.虽然他是第一次过來.但是却与手下人相报相差不远.果然严密的让生人难以进入.
香囊只是刚挂到马的身上.厚德山庄的城墙上便有人探出头來.一道稚嫩的声音传來:“來者何人.”
“是九爷与灵女來了.”马车夫似乎一向趾高气昂惯了.有些不耐的说道.
“香囊从何处而來..”城墙上站着的是一个半大男孩.神情十分认真执的问道.
就在马车夫想要怒斥时.苏拂笑着从马车帘后弹出了头.看向了城墙上陌生的男孩道:“我是拂苏公子.”
“胡说.拂苏公子怎么回事女子.”那男孩一脸的怒气.仿佛自己被羞辱了一般.
就在这时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人也上了城墙.只是看了一眼便拍了一眼少年的头.“谁告诉你拂苏公子是个男人了.刚來明明什么都不懂.还不知道來问问我们.”
那年纪稍长的人训斥完少年.赶紧朝下面喊道:“开门.”
那少年摸着头倒是沒有生气.只是不好意思憨憨一笑.又情不自禁偷偷打量着苏拂.在看到苏拂同自己一样稚嫩的脸.知道了还是一个女孩子时.目光中是难掩的惊讶与好奇.
司马御伸手捞住苏拂的腰身.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赏.“原來我的拂儿比男儿还会弄权呢.”
苏拂抹了抹鼻子.装傻一笑.就算他能猜到这是她为自己经营的退路.但是还是不好意思说出來的.“还好还好.”
司马御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坚定而轻语道:“不过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用道.”
“公子可是來看之前让绣娘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衣服.”马车外再次传來了刚才那个少年的声音.
司马御似惩罚的死劲咬了咬苏拂的耳坠.“我的拂儿崇拜者还真是多呢.”
“一个孩子而已.”苏拂终于推开司马御.翻了一个白眼.
又掀开车帘.对着那少年和蔼道:“你可是想要看看哪些衣服究竟何用.”
那少年虽然听说过拂苏公子平易近人.但却沒想动她真的会在乎他一个贱民的想法.于是略显羞涩的抬起了脸.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死劲的点了点头.
“那上车.”苏拂说完缩了回來.
司马御有些无奈.她的拂儿总是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她自己也是个才14岁的少女.而她却总把自己这个年龄的人当成孩子.
马车下的少年只是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好奇心作祟.跳上了马车无比恭敬的对苏拂行了一个礼.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无视司马御.“狗儿给公子请安.”
苏拂一听这名字险些要笑出來.忍住笑意问道:“这便是你的大名.”
“狗儿很小的时候.因为洪水与家里的人都走散了.所以记得的不多.只记得我娘总管我叫狗儿.”那少年并不在意苏拂忍笑的模样.而是不在意的解释道.
“既然这样.姐姐帮你起个名字可好.”苏拂看着少年干净的眼神.忽然想起了凌风.笑容不禁更亲近了几分道.
叫狗儿的少年听了变开心一笑.“狗儿最崇拜的便是拂苏公子了.”
“那便跟姐姐姓苏.单名一个礼可好.”苏拂觉得这个少年虽然自幼与家人走散了.但却比一般的灾民有礼许多.
“公子不是姓拂吗.”在他心中那几个很厉害的管事不是都随拂苏公子姓拂的吗.虽然心中如此想.但是却沒敢这么直接的质疑出來.
“之所以大家都叫我拂苏公子.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要躲一个坏人.不得不女扮男装更名为拂苏.”苏拂看了一眼司马御道.
司马御也不生气.轻轻的将苏拂腰身一勾.“你看我可像坏人.”
那少年这时才看向司马御.眼神里便露出一丝惊艳.这个男子虽然气质冷冽.但是面容却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精雕细琢的神抵一般.五官是他从未见过的精致.苏礼一时看得已经忘记了回答.
“公子.已经到了.”马车外传來了刚才那位年长一些人的声音.
那少年闻声率先跳下了马车.欢快道:“马叔.我以后随公子姓苏了.单名一个礼字.”
那个被唤作马叔的年长一些的人.眉眼弯弯一笑.“还是你小子是一个有福气的.”
苏拂下车前还不忘打趣司马御.“看.你坏的给孩子吓的都不敢说.......啊.”
司马御还不等苏拂将话说完.便一下子将苏拂抗在了肩上.惩罚似的大了苏拂记下屁股.作势就要下车道:“让你调皮.”
苏拂若是这样子被司马御抗下马车.以后哪里还有脸面了.赶紧急急的求饶.道:“小御.快放我下來.膈到孩子了.”
看司马御沒有丝毫妥协的模样.苏拂连忙故作痛苦道:“小御.我肚子痛.......”
司马御终于转抗为抱.下了马车.在她耳边快速说道:“拂儿.你学坏了.竟然用我们的孩子來威胁我.”
司马御一落地便将苏拂放到系上.对着众人惊奇的目光.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