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在这里题上一句吧,若是文笔不错。可以挂在墙上的。”
苏修带着墨知来到一张空着的桌子面前,指着墙上挂着的一些字画:“这些都是曾经到访于此的文人墨客留下的作品。”
“你的意思是我写了也能挂上去?”
“以公子的文采,我觉得可以的。”
苏修这么说,墨知算是知道什么意思了,能挂上墙的绝不是无名之辈,苏修觉得他可以那就是完全的主观判断,没有任何证明。
“这位公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写了,免得出丑,那墙可不是谁都能上的。”
一位手持折扇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拍了一下苏修:“我说三位,能在这里提笔写字的人,再不济都是科举的探花,你们才刚刚拿到科举考试的名额,这么膨胀可不太好。”
苏修回头,表情有些不快:“我说你是谁啊?知道他是谁吗?这位可是将军府的墨知墨公子!他不能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墨宝?”
这位男子并非是看不起墨知的水平,也没有任何的恶意,他只是单纯的在提醒墨知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墨知在听完后也确实了解了,有了放弃的打算,不过苏修却依旧是不依不饶的:“墨公子,快写吧,写完我帮你挂起来。”
“不,还是算了。”
对于苏修的态度,墨知感觉有些奇怪,他为何会如此执着于让自己在这里写下诗词这种事情,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些近乎于无脑的吹捧,这并不像是最开始认识他时那种感觉。
“嚯嚯,我说呢,原来是将军府的人啊,难怪这么大的架子,不过我听说将军府的书生只有一位,就是那个落榜的......墨知,就是您吧。”
那位男子本来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只当是这三人第一次来不懂规矩,在听到了苏修的话之后,才开始冷笑了一声,说话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不仅是苏修的话有些膨胀,墨知本身的名气也确实不怎么样。
“少爷,苏修是不是打算捧杀你啊?”
初墨凑到了墨知的耳边的悄声问道,她觉得这苏修把墨知捧得也太过了,要么就是别有用心,要么就真的是个脑残,这做的太过反而有些不打自招的意思了。
“有可能,应该是我之前看走眼了吧。”
墨知也是同样的感觉,初见苏修的时候墨知就觉得他是个贫苦的书生,想要参加科举,也没有细想,便将自己的名额交给他了,现在看来这个人似乎有点小心思的,而且是对自己不太好的那种。
“墨公子,我们不和他一般计较了,我们进去吧,我带你去认识一些人,这样你将来离开将军府的时候也好有些人脉。”
苏修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了,换了一副口气,想要带墨知去大厅之中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文人之中,不过在确认苏修这个人心怀鬼胎之后,墨知和初墨已经果断的不打算和这个人一起行动了,墨知挥袖甩掉了苏修伸过来的手:“不了,我该回去了。”
“墨公子,你在说什么呢?”
苏修笑了出来,再次伸手抓住了墨知的袖子:“墨公子啊,我和你说,能参加这个诗会的,都是有科举名额之人,他们有的有权,有的有钱,还有的有文采,你不论认识哪些人,今后你离开将军府都会给予你很大帮助的。”
苏修拉着墨知一路来到了大厅,这里的空间十分的宽敞,像是个学堂一般,主座的位置摆着一张八仙桌,两个老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两边,下面摆着数张桌子,笔墨纸砚样样都有,每张桌子站着两到三个学生,他们聚集在一起以小组的形式相互交流点评对方的作品,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问题就会去问主座的两位老人,比起诗会,这里更像是一个学习小组。
墨知和初墨的到来,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这里不少人都是那天拜访过沈家的,墨知所留下的诗句他们都见到过,所以墨知进来之后,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动静。对于现在的墨知,他们还是持中立态度的。
不过那仅限于绝大部分人,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不长脑子的人,一看到墨知,就觉得不爽。
“哟,墨大学士来了,今天又来秀文采了?”
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走了过来,正方形的国字脸配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欠揍,他的出现让墨知想起了一些过去的记忆。
此人名叫周宇杭,和沈伟是喝过结义酒的兄弟,也就是关系特别好的那一种,他对待墨知的态度和沈伟没有太大的差别,并且这人和沈伟不太一样,从来不运营自己在外界的名声,所以他的形象并不太好。
今天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应该是用钱买了科举名额,来临时抱佛脚了,墨知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看他这架势,估计是要来给沈伟报仇了。
“你是什么人!敢对墨公子这种态......啊!”
苏修一下子站了出来,气愤的看着周宇杭开口说道,但是话还没说完,周宇杭就一拳过来了,打在了苏修的下巴上,周宇杭与沈伟最大的区别就是从来不在意周围人对他的态度,而且他崇尚武力,虽然不是太厉害,但是对付这些从来不断李的书生还是绰绰有余的,苏修被这一拳直接打倒在地,疼的嗷嗷直叫,这番动静也引起周围书生的注意。
“你们如果无心学习的话,请到别处去,不要打扰到我们。”
这些书生并不在意苏修被人怎么样了,这在他们的眼中是很正常的光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