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第三夜到了,药桶前,姥姥再三叮嘱:“这次是决定成败的一夜,也是最痛苦最难熬的一夜,你们一定要彼此帮助,千万让对方撑下去。知道吗?”
两人:“嗯。”
见此,姥姥突然脸色奇怪地变了变,两人不解。
只听姥姥对江月说:“处子之身绝对不可以破。”
江月瞬间羞红脸。
姥姥又看向温离,“你明白吧?”
温离看了一眼江月,点头。
姥姥于是离开了。
房间内,江月看温离一眼,说:“你别想多!”
温离点头,“嗯。”
心里却清楚姥姥这样说,代表这次绝对不简单。
江月转头,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把自己折磨得不行的药桶,就已经感觉全身发软了。
温离关心:“还好吗?”
江月没回答他,只说:“转过去。”
温离转过去后,两人各自脱衣服进桶。
“啊——”
钻心的疼痛袭来,江月忍不住叫了一声。
江月没有想到这次这么猛,前两夜都还是慢慢地增加痛势,让他们有个适应的过程。而今夜,刚开始就痛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温离自然也体验到了今夜的不一样,忍着自身的不舒服关心道:“还好吗?”
江月又痛又烦躁:“好好好!好极了!你是不是就会这一句话!”
“……”温离不再说话。
我的天啦!这次怎么这么痛!
背对着温离,江月咬牙切齿地在心里编排咒骂,脸上的表情都保持不住得开始扭曲狰狞了。
另一边,温离的额角也开始狂冒冷汗了,手上的青筋也开始冒出。
持续而剧烈的痛苦一阵阵地让江月连昏厥过去的机会都没有,看了眼墙上的钟表。
悲叹:“怎么才过了十分钟!”
她已经感觉自己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若说前两夜疼痛到了骨髓筋骨,那么今夜,就是抽筋剥骨,一寸寸剥离之痛。
江月痛得泪流满面,再也顾不了形象,大喊大哭,整个人剧烈扭曲起来。
外面守着的几人自然也听到了,都担忧不已。江父更是来回踱步,眉头皱的都成山丘了。
江父:“这可怎么办啊!”
姥爷烦了,说:“你别走来走去的,看着更烦!”
江父:“我这不是担心嘛!”
姥姥:“行了,都安静点吧。我们帮不了忙,要靠他们自己扛过去。”
室内,江月的极度痛苦让温离再也管不了太多,直接转过身抱住江月,让她在自己怀里挣扎折腾。
美人在怀,温离这回却丝毫没有别的心思,满眼都是对江月的担忧和心疼。
紧紧搂住江月,哄道:“丫头乖,再忍忍,一会就好了。”
江月挣扎,痛苦地喊叫:“疼!我好疼啊——”
眼睛猩红,眼泪不要钱地狂泻而出,手到处乱抓,一定要破坏什么来宣泄无力承受的痛苦。
手在抓到温离的背时,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又一下疯狂地抓挠温离的背和肩膀。
“嘶——”
温离忍着药浴带来的痛苦和江月添加的痛苦,一声不吭任江月发泄。
持续的挣扎消耗了江月的体力,等药力减退时,江月也已经累倒在了温离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