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躲不开温离伸来要抱她的手,江月索性起身,一脸视死如归,浑身颤抖却逞强地开始脱衣服。
声音发颤,却不带一丝感情地说:“你不就是想上我嘛,来啊。”
温离额角抽搐,抓住江月正解内衣的手。
无力地说:“别这样。”
江月冷冷地嗤笑一声,“别这样?哪样?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现在还装什么装?”
“江月!”
温离提高了声音,令江月不适应地僵在了原地。
他从来没叫过自己的名字,每次要么没有称呼,要么就是喃喃地唤她小丫头。
温离直视江月,认真地说:“我承认我想要你,我承认每时每刻我都想把你圈在怀中、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
赤裸的话让江月脸红,同时看向他的眼神也更加轻蔑和鄙夷。
“但是,我想要的不仅是你的身体,更是你的整颗心。我想要你,但绝不会委屈你,我要的是在你也想要我的情况下拥有你,要你心里眼里都只有我。”
江月心里有一丝波动,却仍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就在十几分钟前近乎强暴自己的男人。
看出了江月眼中的怀疑和防备,温离又说:“我在你身边待了这么久,若是我单单只为得到你的身体,我何必等到今天,我早可以直接不顾你的意愿占有你。”
“那是因为我以前小,你玩起来没意思,现在我长大了……”
江月脱口而出,然而越说越不对劲,终于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时,江月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江月的话也逗乐了温离,温离憋笑说:“对,要养大了在吃。”
温离揶揄的表情惹恼了江月,又不知该怎么办,索性再次做起缩头乌龟蒙进被子里。
任由温离怎么劝说都不让他靠近,温离一强行靠近,江月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颤抖。
温离见此只好作罢,同时狠狠责怪自己鲁莽。这下好了,好不容易和小丫头建立的亲密关系,一朝回到解放前。
等江父江母回来让江月去吃饭时,发现自家女儿眼睛红肿,嘴唇还破了。
关心问:“这是怎么了?”
江月摇摇头,闷闷地说:“不小心咬到了嘴唇,好疼。”
江母好笑,“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怕疼,瞧这都哭鼻子了。”
江父江母是好笑,一旁听懂江月是在埋怨自己的温离,心里只有心疼。
一夜,因为江月的抗拒,两人分开睡,却都睡得不安稳。
两人的心思都在对方身上,完全忘了被打得吐血,还遗留在办公室的江一鸣。
教导主任办公室里,江一鸣见似一阵风过后,江月的身影就不见了。
江一鸣阴险地笑笑,突然看向一侧,冷漠地开口:“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出来扶我一把。”
办公室书柜突然从两侧打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哈哈,你小子可真舍得下血本啊!”
秃头男人——政教主任刘振强笑着从内室出来,上前扶起重伤的江一鸣,啧啧称叹。
“瞧瞧瞧瞧,竟然把我们年级第一伤的这么重。”
江一鸣捂着胸口,斜瞥他一眼,“东西到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