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次蛮横有力的冲击,身裂的痛苦一再重复,连感官都逐渐变得迟钝起来。
忘记了耻辱,也忘记了挣扎,刁冉冉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力配合。
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梦境,那么这样的梦也实在太过恐怖,甚至像是被魇住了一样,根本无法醒来。
“看这边,冉冉小宝贝儿,镜头就在前面,把你最美的一面露出来……”
一双大手托起她的身体,逼迫她羞耻地大开双|腿,略微改变了一下刁冉冉平躺的方向。
她大惊,努力想要看清眼前,却只见到不远处有一个小红点正照着自己,应该是正在工作的一台摄像机。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像是摘取花朵一般撕扯着她,对准镜头。
层层叠叠的花瓣儿犹如雨后吐蕊的玫瑰,散发着馨香和魅惑,令人啧啧称奇。
这样的美,这样的媚,但凡是个男人,恐怕都会受不了。
“擎宇,别玩过头了,她可是刁成羲的女儿。”
一向寡言少语,心思缜密的律擎寰不禁轻声开口,看着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双胞胎弟|弟律擎宇,口中提醒着他,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一般,和平时两人一起玩的那些女人迥然不同。
“那又怎么样,在我手里,还不是软得成了一滩水?”
律擎宇不以为意地大笑出声,不过到底还是松开了手,任由刁冉冉跌回大床。
“心疼了?”
他挑眉,一脸邪肆地看着律擎寰平淡无波的神态,后者冷笑,摇头道:“怎么会,我还没结束呢。”
说罢,律擎寰沉默地拉直刁冉冉的双|腿,再次沉入。
她痛苦地闷哼,如同一株脱水的植物,被异物贯穿,摇晃摆荡,颤动不已。
恍惚,以及笼罩全身的疼痛和麻木……
“啊!啊啊啊啊!”
像是受到电击一般,刁冉冉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她揪着自己的睡衣领口,急促地大口大口喘气,从来没有这么窒息过。
窗外一片漆黑,窗帘拉得紧密,不透一丝光亮,整间卧室同样陷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拧开床头的壁灯。
在不甚光亮的浅橘色灯光中,她的脸被映照得无比惨白,几颗豆大的汗珠沿着下颌,缓缓滚落,滴在床单上,留下一小片的湿痕。
刁冉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胸腔里的积郁和恐慌却并未彻底消除,她抬手,捂住自己汗湿的额头,再一吸气,她敏|感地嗅到,空气中似乎真的有一股难以分辨的味道。
有点儿香,又有点儿甜腻,总之,并不难闻,但又不是她平时常用的那几款精油香薰的气味。
这个可怕的梦,代表着什么呢?她环抱住自己,感到阵阵凉意侵袭而来。
她看了一个女人的日记,然后又做了一个这样不堪承受的梦。
难道说……
写日记的女人,是真正的刁冉冉,她因为某些原因,所以将日记辗转寄送给自己?!
原来,她居然遭受过这样非人的苦痛。
她占用了那个女人的身体,却从不知晓她的过往,这令刁冉冉略显不安,心头涌出淡淡的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