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青桑拿着弟弟递来的大剪刀,对着空气一阵猛剪。
宁柳氏见状,嘴角狠狠抽搐,不知名的泛起一阵恐慌。
但她知道青桑肯定真不敢将她咋样。
“宁青桑,你少吓唬人,你要真敢将我怎样了,明儿个,你就蹲大牢去吧!”宁柳氏昂了昂脖子,很硬气地吼道。
青桑眉毛一挑。
她的确不会将宁柳氏如何的,但这样大咧咧说出来,我要真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岂不是被人看扁了去?
所以,她走上前。
之前提过,宁柳氏祖上是做镖局的,所以她是有点小功夫的。
但这不够青桑看的。
她举起剪子,尖头朝下:“你说,我不敢对你咋样?”
宁柳氏眯眼,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剪子,往后退了一步:“宁青桑,你别逼我,到时候咱们鱼死网破!”
“哦?呵,鱼会死,但网不会破!”
说着,青桑朝她刺去。
“你找死!”
宁柳氏发狠,那晚上被她打了一耳光,这笔账还记着呢!
她不觉得自己不是青桑的对手,当时她是没留心,被她趁机偷袭了,现在双方明对明,哪里会让她占便宜?
一吆喝,她张开手,要去夺那把剪子。
然而,青桑刺过来的动作就是个虚晃,下一刻,她手臂上扬,来了个二刀流,将剪子顺到左手。
宁柳氏抓空,身体前倾,趴在地上,宁青桑顺势将剪子往下一摁。
“啊啊啊——我的屁股啊——”
杀猪般的惨叫,贯穿整个灶房和里外两进院子。
青桑将剪子狠狠扎在宁柳氏屁股上。
屁股,是个很神奇的部位,它的痛觉厉害,却不会伤及人根本,但屁股上肉多,血厚,这一扎下去,整个屁股血糊糊的,惨不忍睹。
宁柳氏的惨叫简直是撕心裂肺,恨不得将天都捅破!
她怨毒地瞪着青桑,恨不得将她吃掉。
对于这种憎恨的眼神,青桑一笑置之,她当间谍时也杀过不少人,每一个人看她的眼神,比之还要恶毒狠辣决绝,她要这点心理承受力都没有,早死不知多少次。
她嘴角微弯,突然放声大呼:“哎呀,不好了,三伯母摔倒受伤了!赶紧叫大夫呀!”
“娘,娘!”
宁青花听见宁柳氏的哭喊声,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急匆匆进来,看见了地上嫣红的血,和娘亲屁股上的剪刀,吓得花容失色。
“宁青桑,你好恶毒,你居然要杀我娘!”
“喂,青花堂妹,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啊?我哪里杀你娘了?是你娘看见好吃的太兴奋,跑过来吃,结果地面滑,一不小心摔着了。”
青桑睁着眼说瞎话。
“你!”宁柳氏捂着都是血的屁股,气得两眼发黑,眉骨一阵乱跳,“你胡说,是你下的手!”
“三伯母,您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下手?您难道是死人吗,被我绕到背后捅刀子?再说了,这儿萧大哥和小山都能作证,是你自己摔的!”
“嗯,三伯母走路不小心,自己摔的!”萧麟一脸正色。
“噗!”
宁柳氏气得喷出一口老血。
贱人,贱人!你个贱人!一嘴的放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