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父母之命大于天。
只要爹娘这边认同双方关系,那就算是合法夫妻。
倒是没有现代那么麻烦,还要领证什么的。
再加之古代农村贫困户很多,并不是人人家都有条件办酒席的,有的人家条件差,就会拿一块红布盖在新娘子头上领进门,就算是成亲了。
有的甚至连红盖头都没有,直接就是插上一朵大红花,就表示是新娘子,可以成亲了。
所以,青桑和萧麟俩虽然没有行什么成婚酒宴,但对外说已经是夫妻,爹娘认同,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
刘婶这么挤兑自己和萧麟,那就是错了!
青桑看了过去,一脸难受道:“刘婶,你之前说我们走在一起是不检点,不知羞耻,那我倒要问问,夫妻之间相互挨着行走,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
青桑忽然深呼吸,用不敢置信的声音道:“你莫不是看上我家男人了?所以对我们走在一起的事儿如此敏感?刚刚那表情都差不多想掐死我呢!”
此话一出!
唰唰唰,无数道震惊又恍然大悟的目光纷纷朝着刘婶扫视而来。
一时间,刘婶觉得自己如芒在背,被这么多人用怪异的目光盯着,谁都不会好受,甚至有几个妇人更用幸灾乐祸和鄙夷的目光盯着她。
那仿佛在说: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瞧上人家小郎君也就算了,竟然还企图和人家好上,你还知不知羞啊?
刘婶实在是受不了了,厉声道:“宁青桑,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可是要为我夫家守贞的,你这么污蔑我,我可饶不了你去!”
“我哪里污蔑你了?你当众挤兑我羞辱我是真,总是盯着我男人看也是真,大家伙都在这儿呢,眼睛都雪亮雪亮的,总不能你是寡妇就偏袒你吧?”
青桑看了愤怒的刘婶一眼,又道:“我相信村里的乡亲们都是明白事理的,今日是我相公被人惦记了,明日就有可能其他的姐姐婶婶的相公被惦记,大家都是妇道人家,相公就是家里的天,是顶梁柱,谁都不希望自家的男人被其他人抢了去!”
卧槽!
刘婶闻言,内心真是有万千抬头羊驼呼啸额如果,好想将宁青桑这贱人掐死。
这番话看似是在为所有的妇女说话,但实际上是将她们联合起来一致对付自己啊!
宁青桑,你个小贱人怎么这么恶毒?
果然,刘婶感受到更多充满敌意的目光,有个胆大的妇人更是嚷道:“刘婶,你上次在田地里非要我家男人帮你拾掇稻谷,你是想勾搭他吧?”
“哎哟,怎么会,陈姐,你可别听这妮子瞎说,她是在挑拨离间!”
“呸!挑拨你个娘!前几日张大妹子可是和你狠狠扭打暗了一顿,当时可有好多人看见呢,我还听见她在说,你勾搭她男人!”
“哇,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最近张大妹子总是挤兑刘婶,上次在河边又差点打起来,合着是这样啊!”
“啧啧,这个刘寡妇不厚道啊!你要守贞就守贞,背地里偷汉子算个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