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说,有些人是得不到就要毁了,并非胡说八道。宇文玠一定是在近些日子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有这么一说。
“多谢了。钱财美色我都不爱,爱的就是这条小命了。”虽说自己有拼命三郎的气质,但可比拼命三郎要惜命的多,目前还没研究透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之事,她还不打算死呢。
将扔到椅子上的围巾披肩一件一件的又缠在了身上,最后一件披风套上,她又活像一头熊。
看她那样子,宇文玠觉得很蠢,因为她真的是丝毫不懂优雅端庄为何物。如此女子,草率的活着,为的也只是能喘一口活气儿吧。到底是他高估了她,还是她深藏不露?
“还有,初六那日定要穿成这个样子才妥。”他又交代了一句。
白牡嵘垂眸看了看自己,“我这样比较好看?”
宇文玠没理她,收回视线,开始整理书案上的纸张,沉默已代表一切,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