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彻不说话立掌如刀横劈出去一株小树应声而断切口整整齐齐比刀砍斧剁的也不差什么
云歌转脸注目见那树茬上年轮一圈一圈十分紧密可见树龄已经有多年了
“你看见沒有这树非但细而且十分脆弱”南宫彻手里拿着半截断树“你啊只怕是太着急赚钱了这些细节都沒有注意到”
云歌心不在焉的听着耳朵却在寻找灵猿昨日半夜送走阿硕她便放出來灵猿叫它在这里等着自己按说它应该知道自己來了啊约定的时间便是此时
南宫彻见她根本不在意便也懒得再说了:“也罢你爱胡闹也由得你你不是担心我对怡亲王世子怎么样么那我便告诉你……”他刚说到这里忽然神色一变扯着云歌藏在了深草丛中
云歌也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动静却还是忍不住悄悄说道:“这山上也不是一无是处啊你看这些野草野花长得多茂盛……”
南宫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她搂在了怀中
一片轻红裙裾几乎就在他们面前闪过一道窈窕的身影盈盈出现在一丈远处
透过草木的缝隙云歌看得分明那是一个宫装少女年纪大概十七八岁容貌娟丽身材窈窕轻红的宫装与南明后宫的宫装略有不同更为轻灵飘逸袍袖沒有那么宽大裙裾沒有那么拖沓行动起來十分方便
那女子俏生生站着忽然一声长叹落下泪來
一个穿着淡黄宫装的婢女迎了过來劝道:“宫主快别伤心了我们既然已经知道公子的行踪那么找到他便只是迟早的问題”
南宫彻悄悄在云歌掌心写了“含章”二字而云歌也已听出來这婢女便是那日自己等人中了瘴毒莫名其妙出现有莫名其妙消失的含章宫主身边的婢女石榴
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她们口中的“公子”又到底是何人
“石榴”含章宫主靠在石榴肩头眼泪扑簌簌往下落“你说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他对我是何等的温柔体贴小意缠绵可是一旦我帮他拿到了那样东西他便不管不顾走了我这样放下身段來追他他还避而不见我们毕竟是有婚约的啊”
石榴柔声劝道:“宫主您心地纯善公子可能是觉得对不住您吧他不是说了吗他要做的事风险极大是不愿意您轻易涉险这也是体贴您的一番心意”
含章宫主立刻破涕为笑:“真的”
石榴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口中却道:“当然奴婢怎么敢拿这种事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