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彻扬起的手随着云歌的话声落下眉毛却随之挑起丑丫头这是什么意思
他抬脚便要往里闯碧玉双臂一伸把道路拦住一脸求恳:“王爷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吧”
南宫彻冷笑:“我若偏是不肯呢”伸手轻轻一推碧玉边跌跌撞撞往一旁抢了几步险些一跤跌坐在地上
冬灵一声唿哨自己手下的一队女护卫纷纷现身层层阻挡在门前冬灵笑呵呵走上前來先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这才开口:“王爷我们只不过是奉命行事您何苦为难我们呢要照我的意思还巴不得大小姐今日就嫁了王爷呢”
这话说得顺耳南宫彻的气便顺了几分负手而立静静等她说下去
“可这不由得我这个做奴婢的做主啊”冬灵眨着眼睛道“碧玉不太会说话可是说的也是实情我们都是做下人的哪有那个能耐替主子拿主意还不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王爷您肯定也不希望自己手下都是一帮不忠心事主的手下吧”
南宫彻一歪头眼中射出两道寒光
冬灵脸上笑意不减:“所以说呢这个门我们肯定是不能让王爷这么进去的反正我们的命都是大小姐给的也随时准备还给大小姐王爷若想硬闯奴婢们只好冒犯了不过……”她笑容加深颊上两个深深的酒窝越发明显“那样一來只怕两位主子不想闹翻也得闹翻王爷您是男子我们大小姐是女子您便是退一步又能怎样不就是让着我们大小姐的小脾气么”
南宫彻哈哈一笑:“好我自然是要让着她的”一转身迈着大步离去了
冬灵轻轻吁了一口气拭了拭额上的冷汗跟这位爷说话还真得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碧玉扶着腰走过來向冬灵道谢:“多亏了有你……”
冬灵扶着她关切地问:“你的腰沒事吧你也是自己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就那样上去拦着他不是自己找亏吃吗”
碧玉蹙着眉苦兮兮地道:“我的腰好像扭到了……”
“傻妹子”冬灵摁了摁她的鼻子“以后可不要这样逞能了脑子多打两个转既把差事办好了又不得罪人”
碧玉连连点头:“多谢姐姐指点”她不是不知道南宫彻的性子只是想着他和小姐一向走得近爱屋及乌想必不能把自己怎样谁知就吃了这样的亏
云歌一直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她也担心南宫彻会不管不顾冲进來后來听到南宫彻果真离开了一颗心这才放下了笑着对阿硕道:“冬灵这丫头不枉我给她取了个‘灵’字”
“吱吱吱主人快看看这是谁”阿硕“吭哟吭哟”拖了一个木盒出來
云歌闪目一看又惊又喜又是心疼:“灵猿”
木盒里躺着的可不就是失陷敌营多日的灵猿灵猿浑身的毛湿漉漉的也沒了往日的光泽精神更是倦怠眼珠也失去了原本的灵活身子还在隐隐发抖
“吱吱吱主人快别多说了咱们还是赶紧进空间里吧”阿硕在一旁催道
云歌抱起木盒带着阿硕一同进了空间
先打了灵泉水给灵猿洗了个澡拿干爽的大毛巾将它裹了又取了一瓶灵果汁一点一点喂给它
灵猿少气无力喝了几口灵果汁抖了抖身上的毛一打滚变成了和云歌初见时的模样
阿硕十分狗腿地帮着云歌给灵猿喂果汁口中叨叨咕咕:“吱吱吱你可别死要不往后剩了我一个多寂寞啊”
灵猿翻了个白眼沒好气的道:“你再胡说八道仔细我把你的牙掰了”
虽然气息微弱但好歹恢复了几分生气
阿硕喜得蹦了起來:“吱吱吱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会这么窝囊的死了的”
灵猿又翻了大大一个白眼凝聚了片刻力气便坐了起來向云歌道了谢这才道:“主人我把这些日子的事情跟您说一说吧”
云歌一摆手:“不急你还是先养足了元气要紧”
灵猿大为感动又道:“那么主人还要帮我看看我身上有沒有被人动手脚省得给主人带來不必要的麻烦”
云歌凝足目力仔细在它身上看了看自己也笑了:“我目力虽然非同寻常但也只能看出你体表沒什么不妥但是身体内有沒有被人动手脚我便看不出來了不过便是动了手脚又如何我不信他们还能找到这里來”
阿硕也骄傲的挺直了身子
灵猿绷紧的神经松弛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还有一个法子主人把你酿好的灵果酒给我喝一点再配上树屋下的肉灵芝便可驱除一切污秽”
云歌微微含笑:“你倒知之甚详”
灵猿挠了挠腮:“是老主人说的”
云歌依言给它取了一瓶灵果酒采了两株肉灵芝叮嘱它好生歇息便带着阿硕出了空间
“阿硕你去打听一下袁胡氏到底是因何而死”
阿硕欢快地跑了出去
云歌铺开纸张提笔写字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力透纸背是“刘蕊”二字
“刘蕊……”云歌眼睛微微一眯眸中爆射出两道寒芒“你该知道血债血偿的道理”
这时春明來报:“大小姐有消息传來似乎找到了那个刘蕊的下落”
云歌亲自走到门口开门让春明进來
春明手中捧着一只灰色的信鸽鸽腿上绑着一个细细的竹筒
云歌解下竹筒从里面取出一个纸卷慢慢展开一个字一个字认真从头到尾读完略带失望的叹了口气:“消息有误不是刘蕊”
这已经是这一个月來第十次有误的消息了刘蕊藏匿的还真是深啊
“小少爷我们大小姐有事怕是不能见你”外面传來碧玉的声音
紧跟着是袁才厚稚气的童声:“漂亮姐姐为什么不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