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蛋儿和摩尼教有关?”胡善惊讶地望着吴大,不解地说道:“果真如此?”
吴大慢慢说道:“苏蛋儿早先便已勾结摩尼教,妄图在扬州称霸,而那个摩尼教也想在这扬州传教,一时之间,他们两方一拍即合,便勾搭上了,于是两方开始设下阴谋诡计来陷害我们吴家兄弟,差点让我们不得翻身。”
“那最后你们是如何翻身的呢?”胡善看着吴大,慢慢地说道。
“其实这还要多亏以前的知州洪大人,我在那时曾经想了好久,只觉得和那苏蛋儿拼是拼不过了,只能靠智取,但当时我们四兄弟已经分散,而且力不从心,想来想去,我便立刻想到了洪大人。”吴大叹了口气,像是回忆一般地说道:“洪大人是个好人呐,我当时陷入不拔之地,深夜拜访他,本是十分忐忑,但是他却依旧见我,我便赶忙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谈及摩尼教与苏蛋儿勾结之事,洪大人只觉得十分重大,便下了决心帮我们吴家兄弟,这也有了后续之事,直到最后,把苏蛋儿烧死,而那些摩尼教之人见声势不对,也是赶忙逃走了,从此不在扬州出现。”
“所以摩尼教作乱,江南之地皆d,惟独扬州安定一片,洪大人也算是有莫大的功劳啊。”吴大慢悠悠地说道:“摩尼教纵是有心,也无力于扬州作乱,而后我大军南下,入扬州城,保卫了这一片城池,让我等白象都是欢欣无比。”
胡善慢慢地说道:“那吴二和吴三又是如何逃出大牢的呢?”
“此事我便是要说的,之前胡捕头你说起有一个少年窃取你的钥匙,我想我有些明白他的身份了。”吴大沉声说道:“当夜我与洪大人说了这件事情,而洪大人也答应放出我二弟和三弟,只是他不想张扬,便让暗中着人带他们出来,也幸好如此,不然的话,定然会遭到苏蛋儿和那摩尼教的毒手!”
“此话怎讲?”胡善不明所以地问道。
吴大道:“据我猜测,那个窃取要是的少年,应该就是摩尼教之人,他为何施展诡计偷取钥匙呢?着实是想抓住我的二弟和三弟,以此来要挟我们,让我们出面,从而消灭我们吴家兄弟,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洪大人早先一步,已经把我二弟和三弟放了出来,他们虽然有心,却根本见不到人影,也更遑论害人了!”
胡善眼光炯炯,慢慢地说道:“原来如此,那我真是错怪你们四兄弟了,只是我还有些许疑惑之处,希望吴大公子解惑。”
“请胡捕头明言。”吴大慢慢地说了一句。
“你先前既然和摩尼教的人交过手,那你可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在哪里?”胡善凝眉而言道:“我最近想来想去,昔年他们在扬州之时,我们没有找到,而今又是如此,说明他们必然在扬州有一藏身之处,这地方极为秘密,虽是在扬州,我却找它不着。”
吴大想了一想,这才摇了摇头道:“昔年苏蛋儿勾结摩尼教之时,我对他们的事情并不知晓多少,而且他们也是很快消失在扬州了,实在不清楚他们的躲藏之处;
。”
“哦,原来如此。”胡善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胡某也就叨扰了,最近杂事颇多,我也要赶紧回衙门了。”
吴大点了点头,跟在胡善的后面,走了几步,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胡捕头,我突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来了。”
“什么事情?”胡善转过头来,不解问道。
吴大迟疑了一番,方才说道:“其实这只是我的猜测,昔年对付苏蛋儿他们的时候,我曾经跟踪过他,发现他曾经进入一间客栈,好久都不出来,而后我便好奇奇怪,便进了那家客栈,刚好发现那个苏蛋儿从一间小房间里走出来,而我偷偷潜入那房间之中,却没有发现什么,本来这件事情已经淡忘,方才听捕头之言,我想或许那里会是藏身之所?”
“客栈的房间?”胡善皱眉道:“扬州所有的客栈我们都已经搜遍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啊。”
吴大挠了挠头,也是疑惑地说道:“那我就不明白了,可能是年日已久,我记不清了吧。”
“不如这样,吴大公子陪我们去看一看,如此可好?”胡善微笑地说道:“反正现在雨也休停了,吴大公子若是无事,我们也好去探查一二。”
“这个……”吴大想了想才道:“也好,我便随胡捕头你去看一看罢了。”
胡善微微一笑,也不在多说,就直接顺着长廊走到前厅,却在院中发现一个人影,但转瞬就消失了,他心中一动,但也不多说什么,到了前厅之内,见到吴三正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而自己的手下也是没有说话的,他拍了怕手,随即便吩咐了几句,就看向了吴大。
吴大沉声说道:“我和胡捕头一块过去,老三你就待在这里吧。”
“大哥!”吴三心中一慌,这时迟疑地说道:“你要去哪里?”
吴大微笑不语,却听到胡善说道:“吴大公子,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吧。”
他点了点头,望了一下吴三,面容严峻,让本想说话的吴三突然说不出来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胡善他们离开。
吴三坐在屋内,顿时有些不安起来,看吴大和胡善他们的表情,他心中猛然出现一个念头:大哥他们会不会去找陆平了吧!
他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心中急慌,便立刻站起身来,却发现屋内走过来一人,却是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