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放面正在积极的应对今天发生的突发情况,竟然有人入侵到了银行中来,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之前这家银行一直以来就是以绝对安全著称的。
“我需要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或者到底要做什么,情报?或者一点消息都没有吗?”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正在银行的会议室中暴跳如雷,这是银行颜面尽失的一件事,绝对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他们必须知道到底是谁入侵了银行。
“没有,这些人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样,而且我们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弄明白对方是如何进入了银行的——他们应该是抓住了我们的安保系统的一个漏洞,就算是我们看到了他们进入的全过程监控,最后也没有逆推出来他们的行动。”一个主管战战兢兢的回道。
“那就去打听他们是谁,他们做过什么,这些你们这帮蠢货总能够做得到吧。”这个中年人满口脏话,很多在当地非常粗俗的话语都从他的口中蹦了出来,就好像这个人是一个市井流氓,但是一想,市井中人都比他有礼貌的多。
“不行……我们已经旁敲侧击的问过其他几家关系比较好的银行了,他们的回答都是完全不知道,我们还问了……那群人,但是这次他们也不再是那个总能让我们得到惊喜的组织了,他们的回答也是,不知道。”另外的一个主管轻声的说道,到了他话语的后半部分的时候,他说话的声音更加的轻了,因为他提到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经常在一些情报方面帮助银行。
在有人抢劫之前,在有一些失意破产的人要炸掉银行之前,或者是一些因为冬天和饥饿想钱想疯了的人到来之前,总会有一个组织,在银行“面对生死存亡”之前发来消息,让银行有应对的时间。
就像是风语驰他们的动向,也都是这个组织发出来的,银行才会“对待穷凶极恶的罪犯”一样,去对付风语驰和殷婷婷。
这个组织的本身其实就是阵图,阵图的基地在银行底下,对于阵图来说,有银行这样一个有着足够武力的邻居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相对来说他们也会安全一些,所以阵图会在有些时候给银行一些帮助——身份自然就是“神秘组织”了。
而现在的银行已经养成了一种思维的定式,有那个组织给出来的消息,就意味着有危险,然后要是没有那个组织的消息……
“说不定……我们其实是可以按照这个什么什么没有名字的帮助我们找到安保漏洞的机构行动。”突然有一个主管轻声的说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说完之后自己都感觉自己已经疯了,所以他又将自己的嘴捂住。
“你说什么?你是疯了吗?这样的一个不知道来路的机构,然后就让他们堂而皇之的突破我们的防线?要是下周的那次是大规模的战斗呢?这样我们要是被突破了岂不是在向所有我们的客户说:我们的银行实在是太差劲了吗?”另一个主管大声的反驳到。
“谁说我们……会被突破了?”这个时候,看来是银行的最高权力的代表的那个中年人突然说道:“我们已经知道了对方进攻的时间,既然有所了解,就可以早做准备,既然早做准备,那么我们几乎就不会有被正面攻破的可能——我想既然‘那个地方’没有什么消息,就说明这一次不是对于我们银行来说很大的危机,甚至可以说是一场练兵。”中年人越说思路越加的清晰,然后很快他就想到了一种他们之前绝对没有想到的可能,这次所谓的进攻其实不是什么危险。
“我们可以向我们的客户展示我们的银行到底有多么强的防护能力,再一次证明我们是可以保护他们的财富的。”中年人快速的说道。
这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有的时候一个人思索很久,都没有办法想明白的事情,在和其他人说出来之后竟然就会理清思路,交流,然后找到一个答案。
“而且要是我们全副武装,将银行周围都防御起来,除非这个什么机构要发动一场战争,要不然绝对没有能够突破进入的可能。”
………………
“老爷子不说话,我们接下来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很古怪,那个高大的男人称呼智者的方式为老爷子,而莫尔却是叫智者为智者大叔。
“啊,这么一想我们现在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了,我们这么多年都依靠着智者大叔的能力而行动,一没有了他的指示,我们好像连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都已经不知道了,这真是一个坏习惯。”莫尔说道,他想了想,又接着说:“或者我们要不然就自己做些什么吧。”
那个高大的男人有些好奇,不禁坐直了一点身子,而这个动作让他和瘫坐在沙发中的莫尔形成了鲜明的身高对比:“比如说呢?”
“比如说主动出击,我们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可是要是我们能够抓到对方的核心首脑,比如说那个叫做陈君毅的小鬼,我想对方有什么行动都是没有威胁的了吧。”莫尔的笑容,有些狰狞。
………………
银行的下面,是金库区,金库区的下面,是噬嗑部,也就是阵图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噬嗑部中越加麻烦或者说更加重要的犯人就会关押在更加深入地面的位置。
而噬嗑部的防卫部队都会死守住噬嗑部——金库区的位置,这段是唯一可以通往地上世界的道路,至于想要从周围的墙壁突破出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周围的墙壁建造的时候使用的是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