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烟花部门,把烟花放起来,联系就近一个大企业,让他们在官网宣布今晚是周年庆活动,不要让市民因为枪声,感到恐慌。”
战斗打响,身为总指挥的白芷冰并没有被愤怒给冲昏头脑,冷静的,全面的,提前考虑着这在战斗打响后该做的一切善后工作。
有军队的加入,一场剿黑行动进行的很快。
“羊总,这些人不像是警察啊,警察的战斗力没这么高的吧。”
“不是警察,我刚给我们安插在警察那边的眼线打了电话,警察那边今晚没有任何大行动!”
通过身边两个马仔的信息汇总,羊茅快速思考着,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前方的情况,当看到不远处两个平时眼熟,身手还不错的手下被一个人瞬间徒手放倒,一点一点的向着自己这边突破而来,“md,不是警察是谁啊?这么强的火力,这种战斗力,难不成……老子什么时候得罪了军方的人了?”
“军方?”
“老大,是不是我们贩卖……”
“啪!”
羊茅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要脱口而出的那个马仔脸上。不让他把话说出,军队就在眼前,这个时候可不能说出什么让人抓住把柄。“这个时候,不要乱说话!”
“可是老大,我们这么多枪支,又与军方的人展开枪战,就算没有那些罪名,就算不死,我们这辈子也得在牢里出不来了吧?”
被扇的马仔捂着嘴,这个时候,他害怕的人已经由羊茅转向了这些全副武装的军方战斗人员。
偷偷的把一只手伸进腰间,把自己身上的枪掏出来W牛蹭着上面的指纹,打算把枪丢掉。这种时候,能够少一条罪名,是一条。
“md,谁叫他们对军方的人乱开枪的?”
羊茅此刻也是六神无主,着急如麻了,他哪里不知道现在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是警察,他还可以凭借着他的人脉,关系,脱身。
但,军方。
tmd,谁没事跑去跟军方的人走动啊。
这被军方的人抓住,到底是上正常法庭,还是军事法庭啊?如果是军事法庭的话,他的罪名会怎么定?
上了军事法庭的人,可很少听说有什么可以凭借几张精神病人证明开脱的。
“大佬,是你啊。”
那个打电话替羊茅发布命令的马仔用颤抖的声音道。他就只是一个纯拍马屁,狐假虎威的传达指令的,这帽子,可不能乱扣,挨枪子儿的。
以他们社团的火力,跟只配置手枪的警察,或者只有少许几支大枪的特警还有的拼,可一放到配置都是国家最先进热武器,保卫国家安全,随时准备上战场的军队相比,那tm就是针与到了剑,针长还不够剑把的长。
“是你,tmd的,就是你,老子本来就是要走了的,是你叫我继续留着。如果之前老子走了,这里发生什么,都跟老子没有关系!”
羊茅哪里听不出这马仔是在想撇清关系,有为他自己开脱的意思在里面。
“大佬,不能这样啊,我们都只是做小弟的……我们都是跟着他来的,我们都是受他的指使,所以才……”
有些锅能背,有些锅,是不不管怎样都不能背的。
有小弟愿意为大哥背黑锅,那是因为进去今年就可以出来,进去的时候,大哥会给一笔不小的费用,出来后,大哥会上位,会被委以重用,所以才有人愿意去替大哥背黑锅。
现在的情况是,进去了,不一定能出来,大哥都要跟着没了,还谈什么安家费,谈什么出来后的未来。
为了不被流弹伤着,在外面那个马仔第一时间想到了投降。反正他也没有开枪,窝藏枪支就窝藏枪支吧,参与械斗就参与械斗吧,只要能够活下来,活下来就有希望能够出来。他还可以转做污点证人,把羊茅的那些恶性犯罪事件全部抖出来,应该可以申请到减刑的。
“砰!”
只是这个马仔还没有投降成功,后脑勺便被来了一枪。
“md,肯定是已经在想着出卖老子了吧?想出卖老子,门儿都没有。”
低着头的羊茅收起了枪,把车窗升了起来。“这车是防弹的,让外面的人掩护我们,我们撤退。”
车里的司机,还有副驾驶的马仔都被羊茅这一枪给打楞了。
原来,他们的危机不止是外面的战斗兵哥哥,还有他们后面的羊茅。还好他们没有开那个先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对哈,他们又不是已经没有退路了。这车是防弹玻璃,在外面他们还有百多小弟堵着,怕什么?
“怎么,你们也想通过举报我的方式,换两年减刑?”
大概想起车是经过特殊改装防弹的能带来不少的安全感,羊茅渐渐冷静了下来。做到他这个位置,还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冷静下来后,更快的将自己的心态调整到了一个准确位置。
“没有没有,羊总,我们发过誓的,誓死跟随你。”
马仔立马表了态,并催促司机赶快开车。“开车,开车,快,我们从那边走。”
其实他们这会儿也冷静的想了下,就算投降,转做污点证人去举报羊茅,可这些年他们跟着羊茅实在是分了太多的羹了。能做到贴身的位置,他们参与的坏事儿能少?
从第一次参与做坏事儿开始,他们就已经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羊茅不倒,他们还能继续逍遥法外,羊茅倒了,他们怎能善得其身?
“停一下。”
在车快要开到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