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饮食饮水健康对职业球员来说当然是最重要的，不过老杨考虑到姜淳一还是小孩子的心性，加上他两口气就把两杯奶茶喝完已经无可阻止，他只能接受。不过他对姜淳一给含莫莫的称呼好奇起来。
叫杨文婧姐姐，说得通，杨文婧的确比他大，可叫含莫莫老婆，又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吗？
“文婧……”
含莫莫着急的看向杨文婧，情急之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我叫她老婆，所以他听到了，以为她的名字时老婆，就跟着叫的老婆。”
杨文婧说完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机智回答。解释药店的事情？那不行，万一老爸问起她们为什么要去药店，姜淳一给说漏嘴，就惨了。
“哦，这样啊。”
老杨没有多想，这个解释，放在姜淳一身上，合情合理。
“爸，中午去哪儿吃？这附近有那种分量很足，价格公道的餐馆么？”
搪塞过去，杨文婧直接岔开话题。
“恩，当然有，以前我们俱乐部都是在那边订餐的。”
老杨点点头，以前这里还有球员的时候，训练完太累，中午的时候为了不换衣服方便，都是在附近订餐过来的。
“订餐？还可以外送？够，吃么？”
杨文婧看向姜淳一的肚子，他那么辛苦的训练一上午，说不定变得又能吃那么多了。要是点外送，岂不是要要求多派几个外送小哥来？其中一个外送小哥还得抱一桶饭？
“外送的饭肯定不够，我们还是直接去吃吧，吃完饭也不能立即训练，小走一段路也有助于消化。”
老杨摇了摇头，他还是赞成直接去吃。那样不够还可以再加，够了，也不至于点多浪费掉。再说，他还有其他安排，“小一，你还可以继续么？”
“可以。”
喝下两杯奶茶的姜淳一感觉自己的肚子又有一点儿存货，能量回升，体能也有余，当然能继续训练。
“运着球走，过程中，球一定不能掉，不能走步，可以慢一点，路上会遇到路不平，行人，过马路，上天桥，下地道这些等突发状况。球掉一次，少点一个菜，如果没掉，就加五道，起始菜目数是五道。”
老杨捡起篮球，递给姜淳一，同时给他宣布了新的训练项目。
“这么远？”
刚不是说附近么？含莫莫听着老杨的描述，怎么感觉老杨所说的附近，是要经过爬山涉水，上天入地，才能到的呢？
含莫莫在关心路程距离，杨文婧在关心中午又要消费多少的问题，不，准确来说是姜淳一一个人要消费多少的问题，“十道菜？全素的么？”
“荤素各一半，消耗那么大，得吃肉多补些蛋白质。”
老杨已经决定好了。姜淳一的训练效率完全能够对得起他的食量，所以对于吃的，他也不吝惜，他表现得这么好，当然要好好犒劳一下。
“你钱带够了么？”
杨文婧不由问了一句。偶尔一顿饭出去吃个好几百，没所谓，但看这架势，这家伙是要顿顿都吃好几百，一天就是过千，一月就是过好些万……虽然以她现在的收入，是养得起，可她为什么要养他？他是她的谁啊？
“不是带了你么？”
老杨不客气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就跟早上杨文婧叫含莫莫付钱一样，一样的不客气，一样的理所应当。
“噗——”
看到这样的老杨，脑子里与杨文婧的笑容重合，含莫莫没忍住笑了出来，“还真是亲生父女，笑容都一模一样。”
“是啊，绝对是亲生的，这么坑女儿。”
杨文婧嘟着嘴，小有委屈。随后看向含莫莫，“富婆含，你不是看上这小子了么？要不以后他的生活费，你都包了呗？”
“谁说我看上他了？他可是你弟弟，自己的弟弟，得自己养，不要辜负了人家小朋友叫你一声姐姐哦。”
含莫莫这次可就不接招了，她又不是冤大头提款机。何况让舍不得为姜淳一拔毛的杨文婧拔毛，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那他还叫你老婆呢，你怎么……”
杨文婧跟着就要反驳，可看到含莫莫瞪眼让她别乱说，再乱说说漏嘴了时，只能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有听到两个女孩儿在聊什么，姜淳一已经专心的运起球来。老杨也没有在乎女儿的小情绪，带头走在了前面。
“不要去看球，目视前方，不要把目光局限于球落的那一小块区域。”
简单的关了一下大门，老杨回头看姜淳一在因为外面的水泥地没有球馆里的平整，球弹起的方向没有在球馆里那么让他得心应手，而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把目光都注意在球上，用必须这样做的语气命令道。
“好。”
姜淳一点点头，把头抬了起来。
“走，我们走前面，如果觉得快了就说，我们可以放慢一点，不用着急。以后出门都这样带着球，把所有环境绕一边，得你熟悉了各种环境后，速度就能提起来了。”
在看了一会儿，觉得姜淳一应该能适应后，老杨带头往前走去。
“这样我们的回头率会不会很高啊？”
杨文婧瞧着随着姜淳一“碰碰碰”的拍球，路边一些人回过头来看的模样，而看旁边的含莫莫似乎并没有在意，也没有害怕这种回头率，“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啊？”
“被认出来，那证明我的真实人气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