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三个人之间这么铁的关系,像jey哥和思樱的熟络程度,他们不可能不知道jey哥的,而事实证明,金逸扬的确知道jey哥和花火酒吧,至于季沐樟知不知道,暂时找不到证据。
但是——
风大那场以fiewok为爆点的演唱会,季沐樟也去了,而且,就是为了跟踪……呃,不是,是顺着他的足迹,我撞见妍儿姐和男朋友李驰的。
“鸥然,千万不要告诉沐樟和逸扬我打工的事哈!”——思樱神秘兮兮的话音犹在耳边。
“fiewok?”——当听到菲芳提起这个乐团时,金逸扬努力在回想些什么,而在我提到季沐樟去了风大的演唱会后,他有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花火酒吧?”——菲芳第一次在金逸扬面前提到花火酒吧,金逸扬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反问我们,他摆出这种表情实在很耐人寻味。
“你说她在那里打工?!”——当听说思樱在花火打工后,金逸扬说翻脸就翻脸,丢下吉他气呼呼地走了。
“除非,是jey亲自下了逐客令要赶她走……她做事情就是这样,一根筋死心眼。”——没错!他绝对很清楚花火酒吧和jey哥!那对于在酒吧驻唱的同是思樱朋友的fiewok也没有不知道的道理了!
而身为思樱和金逸扬共同的好友的季沐樟,也没有理由不知道jey哥和fiewok!
也可以说思樱这两个看似分离的朋友圈——思樱和jey,fiewok的朋友圈以及她和金逸扬、季沐樟的朋友圈——貌似还有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由于所给条件不够充分,暂时无法证明。
朋友的朋友当然不一定要成为自己的朋友,但是我总是感觉这件事情不会太简单。
雨点敲打在车窗上,汇成一行行泪珠淌下来,漆黑的天幕沉沉地罩着,间或有闪着幽光的闪电凌厉地劈开天空。
我皱着眉望着窗外沉思,满脑子都是乱麻一样纠扯着的线索,我在玻璃上缓缓呵了口气,突然自恋得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酷劲十足的女版福尔摩斯,越是一头雾水的时候,越要沉着冷静,最好要嘴角勾着冷艳性感的微笑……
“鸥然你被雷劈啦?干嘛笑得这么猥琐?!”菲芳突然来一句把我的歪歪敲碎。
“-_-|||……”菲芳竟敢说我那艾琳·艾德勒式微笑猥琐?!
我想去掐菲芳脖子,但目光被她手上几张涂涂画画了的破纸吸引了。
“这上面写了什么?”我伸手去抢。
“不可以!”菲芳眼睛突然闪过一道光,忙不迭地护在身后。
本来我只是逗她玩,几张皱巴巴的纸而已,又不是银行支票,但看她那么宝贝的样子,我怀疑真的可能是银行支票。
“你捡钱啦?见者有份!见者有份!”我眼睛里冒出了两个金光闪闪的$。
“钱?钱!哪里有钱?!$_$”坐在前排的思樱也摩拳擦掌起来。
我发现我和菲芳、思樱都有个共同点,就是我们会很容易愤怒,也很容易开心,哪怕是因为一点小小的事情。
就像现在,刚才在练习室听到的想到的一切暂时埋在心底。
“菲芳捡到了比尔盖茨的存折还有巴菲特的股票!”我和菲芳打成一团。
“咳咳,在我的店里捡到的,要充公。”jey在后视镜里笑着看我们一眼。
“不是钱啦!不是钱啦!”菲芳最怕被我挠痒痒,哇哇求饶。
“那是什么?你给我们看一眼喽!”思樱乐不可支。
“是……是……”菲芳迟迟不说。
我开玩笑问:“不会是情书吧?”
“啊……啊,不、不是!”菲芳结结巴巴,把破纸藏得更严实了。
“那肯定是了!”思樱欢呼:“鸥然快抢过来!看看是给谁写的!”
“哇~菲芳,你刚才说要跟我说的秘密就是这个是吧?情书耶!”我揶揄她。
“不、不是啦!才不是情书咧!”菲芳叫道。
不是情书那还会是什么?有什么阴谋想逃过我晏鸥然·福尔摩斯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