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云立即假装没看见蒲苇的眼神,朝连如斯和管民一走去,“如斯也来啦……”
这话说得有些无辜的味道,可蒲苇觉得,这绝对是他们俩人串通好的!
“对啊,今晚连阿姨好像和蒲阿姨出去吃饭了,所以我就让如斯过来蹭饭了,我没有提前跟你说,你的饭有煮多点吗?”管民一这话说得好像真的就那么刚好一样。
许若云闻言,错愕地道:“还真没有,我刚好煮了三个人的份。”
“那我回家吃好了。”蒲苇立即拿起放在沙发上包包起身便要走。
许若云立即拦住她,“你没听民一说吗?如斯的妈妈和你的妈妈一起出去吃饭了,所以你家也一样没有煮饭,你回去干什么?”
“外面随便吃点什么就可以了。”蒲苇说着,想要越过许若云,被许若云拉住手腕。
“蒲苇……”
“不用了,我去外面随便吃一点吧。”连如斯说罢,转身便要出门。
管民一急忙拉住他,朝他们俩人道:“你们谁都不用出去外面吃,我和若云出去打个白饭回来。多大点事情争来争去有意思吗?”
“对啊对啊,我和民一出去打个白饭,很快就回来。”说着,许若云便是立即冲上前抱住管民一的胳膊跟他一起直接出了门。
大门一关,偌大的房子剩下连如斯与蒲苇俩人。
蒲苇有点无语的看着被关上的木门,突然想到管民一和许若云这么一唱一合,敢情就是为了让他们俩个人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可惜,这并没有用处,因为蒲苇不会与他说任何话的。
这一段时间里,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跟他有任何的接触,也不可以有任何的联系。
奈何身边的闺蜜总是要给他们俩人制造机会,这一点,让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蒲苇只得在沙法发坐下,翻着桌上的杂志,完全将连如斯当成一个透明人了。
连如斯见状,握紧了双拳,能理解管民一和许若云突然这么给自己和蒲苇制造了机会,若是他什么都不做不说的话,怕是有负他们的好心。
他走上前,在蒲苇身旁坐下。
他一刚坐下的同时,蒲苇便是立即站起了身,似乎是在拒绝与他同一张沙发,连如斯攫住她的手腕,抿着唇,阴沉着一张俊美没有说话。
蒲苇见状,挣扎他的大手,冷冷地道:“放手。”
连如斯拧眉,不发一言,直接用力地将她整个往自己身上拉来。
蒲苇失去重心的跌落在他怀里,大惊的想挣扎起身,被攫住自己手腕的男人翻身压着,教她有些惊慌失措,“你干什么?连如斯,你放开我……”
他想干什么,这里是管民一和许若云的家,他这样对自己是想干什么?
她的心因他的举动而猛地加速跳动起来。
“蒲苇……”他声音低沉,带着一抹悲凉,“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了,真的好痛苦……”
明明她是属于他的,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的无情?
蒲苇深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尽量让自己的眼神起来冰冷无比,凝视着他此时痛苦的俊颜,心如被针扎,可她也只能让自己狠下心来,“所以我才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只要不见面,就不会感到痛苦了,不会想起彼此,就不会觉得痛苦。所以,连如斯,我们真的不要再见面了。”
“没错,我顺着你的意思,我尽量的压抑自己不再去找你也不再去想你,可是到后来,我发现我真的做不到……”
“这个世界上没有事情是我们做不到的,只是你愿不愿意坚持!”蒲苇打断他的话。
“我不愿意坚持!”连如斯明确地告诉她,“我就没办法压抑自己心,没办法让自己的脑子不去想你,没办法感觉到不痛……”
蒲苇闻言,心骤然停顿了几秒,随即想起身,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挣扎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整一句话还没说话,身子被重重地一压,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嘴唇一凉,就被两片柔软紧紧地吸取住了,一股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在她鼻间。
他冰凉坚定的唇好像要吸吮掉灵魂一般,紧紧痴缠漪连不舍,滑溜的舌钻入她湿润的口中,勾引着她所有的甜美……
蒲苇睁大双眼,凝望着彷若没有距离的美眸,想挣扎,却使不出任何力气,他的吻,既霸道又温柔,不比以往充满了占欲感。
渐渐的,蒲苇不由自主的迷失在他的炽热火焰中。
唇舌任由他缠吮腻吻,一股强烈的火焰,像是一盆烈火。
要的不再只是温纯的慰籍,而是更放肆的索求,纠吻痴缠得忘我,气息絮乱的燃烧彼此,像是要补足这三个月,他对她的思念和渴望,吻得强悍迫切,吻得无法自持……
渐渐地,连如斯见蒲苇并没有反抗与挣扎,一只大手便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裙内。
衣服被脱落,一阵凉意突袭而来,让原本沉醉于他的温柔下的蒲苇猛然清醒过来。
身子显然一僵,蒲苇体内一股酥麻逐渐被一丝丝的羞愧取而代之。
他们现在……是不应该的……即使,她内心根本无法抗拒他……
“不……连如斯你不可以这样……”待蒲苇反应过来,她才发现,眼前的男人,眸底燃烧着赤.裸裸的*。
“蒲苇,到这个时候我就不可能在松开你了!”他低沉的嗓音,压抑着强烈的欲.望。眼前的女人,是他爱了接近十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