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斯的眉头微蹙,“罪有应得?我查到的证据可不是那样说,蒲先生,当年那件事情是不是与宋立辉和苏震南有关系?”
这话一出,蒲鸣立即腾的一下站起身,而后发现自己的反应过与激烈,便再一次坐下,脸色很显然已是变了,“如斯,我让你立即停止调查这事情!”
“看您这反应,还真的是跟那俩人有关系了。”他所才猜想的果然没错。
那一次,他在苏震南书房所看的一张旧照片,上面的人正是蒲鸣,苏震南和宋立辉三人。这三人明显的就是旧相识,可是在他所知道的是,三人的事业各有不同,当年不过是蒲鸣较为出色,但是却从未听说过三人是相识的。
甚至还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三个人原来是认识的。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或者从小认识的朋友,没有问题的,让别人知道也没什么,可是偏偏他们三个人就是隐瞒了他们三个早就相识的事情,那就说明了。他们三个人肯定是有问题的!
“不管是不是有关系,我想你应该早就知道宋立辉是你的父亲,你在调查这事情的同时,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若是你的父亲真的跟这件事情有关系,你还会继续调查下去是吗?”
连如斯的心震了一下,随即坚定的道:“他是我父亲又如何,我根本没打算认他,若是他真的做了伤害您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有私心放过他的!”
“如斯,你冷静一点,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你听我说,不要再继续插手这件事情。”
连如斯下定了决心是要救他出来,所以根本就不听蒲鸣的劝说,“蒲先生,您若是为了蒲苇和您的妻子好,您就应该将当年的实情说出来,而不是一味的包庇其他人,伤害了自己伤害了家人。您知道蒲祁现在还是患着白血病吗?他七年前就已经得过一次。我想这种消息,蒲夫人是不会告诉您的。她向来都是一只报喜不报忧的人,她过来见您,也绝对不会跟您说这事情。”
“小祁他……现在怎样了……”这事情,蒲鸣的确是不知情,蒋乐芳过来从没跟他说过,“他有白血病……那……”
“现在他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连如斯顿了顿,继续道:“您可以想象吗?当自己的父亲坐牢了,弟弟生病了,她那时不过是一个才二十岁的女孩子,她有那么的无助。而那时候……我也因为一点误会也离开了她,那几年,她是有多难过,过得有多苦,蒲先生您可以想象出来吗?一个从小就被你捧在手掌心长大的女儿,突然间要承受那么多的事情,您只顾着所谓的罪有应得,完全没有想过您的妻儿接下来要怎么生活……”
“别……别说了……”蒲鸣沙哑着嗓音打断了他的话,眼眶烫得发红,“是……是我对不起他们……是我……只为自己,从来都没想过他们接下来的生活……不过,这些都过去了,如斯,我请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
“蒲苇一直觉得您不会那样做,她与我说过,她恨过您一段时间,每天都在想着您为什么要犯那样的错误,明明家里什么都不缺了,她也没想过自己到底要有多大富大贵,可是您却教她彻底的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