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时期,不得不用非常手段,只好特殊对待了,这也许是让她开口的最好方法!”陶振坤表情冷漠地说,又似在解释着什么。
“你们这是想严刑逼供、屈打成招,我死也不服!”苑菊在喊。
陶振坤把灯放下,就把门关上了说:“不是打你,而是让你舒服一下。开始行动,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别丢了男人的脸。”
“你——你们想干什么?”苑菊惊恐道。
“你说呢?给你上人生重要一课,你该懂得,让你知道女人的用处。”陶振坤淡淡地说。
“你们都是流氓想用下三滥手段,我死也冤枉!”苑菊在无助中哭泣。
“我先来,这可真是美差啊!我喜欢!”樊兆说。
“凭什么你先来?谁都愿意尝鲜儿,刷锅的事儿谁都不愿意。”龚撼说。
“为了公平起见,咱们当来个抓阄,就犯不上你争我抢了。”裴斐说。
“费事,干脆划拳定输好了,我先来!”廉俭说。
结果,裴斐获胜,廉俭、樊兆、龚撼被淘汰,但也有二三四排序。
裴斐就美滋滋地走向了苑菊,嘴里说着:“你们一旁观战,就瞧好吧!小美人儿,小宝贝儿,咱们还是到床上锻炼吧,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他舔舔嘴,似馋涎欲滴,就要脱上衣,俨然变成了可怕的色鬼。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你们要是糟蹋我,还不如杀了我呢!”苑菊贴墙站着的身体慢慢地蹲下了,显得可怜无助。
陶振坤说:“听说在共产党领导下的战士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为了你们坚定的信仰而视死如归,所以我想见识一下。但对你动刑也不忍心,你年轻漂亮,留下伤疤实在是可惜。只有采取别的方式了,你很荣幸,今晚这里就是洞房,你就是新娘,要有四个新郎来伺候你。等让他们过了瘾后,就把你光着身子丢到大街上去,那样你会生不如死的。”
“不要!不要——”
“战争,会让人变成魔鬼的!不说,那好,看是你的嘴硬还是——继续表演!”
“我——我说——”
“说!如实交代,或者会饶恕你的。”
“是我在给皇军报信,出卖抗联队伍,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为什么?”
门被猛地推开,姬婕妤进来了,就惊愕地问:“苑菊,你真的是内奸?”
“我也不想这样,对不起!”
“是我们在你们的村子‘货郎地’救了你,遭到了敌人屠村,你的家人全部遇难。要不是我们的队伍出现,你就被鬼子给——你怎么会——?”
“你们被骗了,那次扫荡屠村是有意安排的,好让我打入你们的内部。”
“你——你是什么你?”
“日本人,村上田美。跟着你,我就可以把你们的消息传给我们的人了。”
“难怪我们总是被敌人围追堵截,为此付出了惨重代价呢!”姬婕妤又怒又恨。
“看来你们的队伍又危险了。”陶振坤说。
“我得赶紧回去报信。”
“事不宜迟。”
“我这就走。”
“天太黑,要下雨,你路上要多加小心。”
“好的!多谢大哥相助,抓了这个内奸。她——我没法带走,就交给你处理了。不过——请不要侮辱她,其它的就随便吧!”
“姐,你不能抛下我不管。”苑菊露出了副可怜样。
“不要再叫我姐,这是对我的侮辱!”
陶振坤把姬婕妤一伙人送出了大门外,挥手而别。
“后会有期。”
“再见!”
陶振坤看着他们的车辆走远了,对童老板说:“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那——那个姑娘呢?”
“我会处理的。”
进到了屋里,陶振坤说:“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睡觉,明白一早赶路。”
“她呢?”廉俭问。
“就在这里捆一夜吧,明天再说。”
龚撼说:“我们中国的女人没少被日本人祸害了,她既然是日本妞,不如兄弟们把她——”
“日本鬼子是畜牲,难道你也想当畜牲吗?!”
“陶副官,你不会是想独享美人儿吧?”樊兆狡黠地一笑。
“放心,我比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还有定力,在我跟前她这辈子都会守身如玉的。要是让你们谁看着她,那样倒是我不放心了。”
四个人只好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陶振坤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愣,然后关上了门,又把窗户打开了,这样也会让蚊子蠓虫的进来咬人,不过有风吹进来,也不会再那么闷热了。他走到了村上田美的面前,站住了。
“你——你想干什么?”村上田美吓的浑身在哆嗦。
陶振坤没说话,却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陶振坤把她抱到了床上。
村上田美急了,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肩膀,要不是衣服厚,真能把肉咬下来。
陶振坤咬了下牙,没痛出声来,却说:“我是不会占你便宜的,对你我还没那个兴趣!”
然后他只是抱起了被子拎起了床边上的那支狙击步枪,来到了窗台下,把被子铺在了地上,就躺了下来,头枕着狙击步枪。
村上田美惊疑,就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你睡床,我睡地上,这算是女士优先了,笨女人!”
“这——你就不怕我跑了?”
“你能跑过子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