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想不想帮我吧?”
“在这件事上,别说我跟日本人不认不识的帮不上你,就是能帮也不会帮的,你干脆死了这心吧!”
“为啥?”
“我丢不起这人!异想天开,荒唐之极!”
花蕊怒道:“就你们父子爷们儿的,没几个好东西,表面上是八面风光的,一本正经,其实也是干着男盗女娼的勾当,玩够了人家就腻烦了,就想不——”
伍龙也急了,警告道:“闭嘴,你个下贱的sāo_huò!你要再敢瞎嘞嘞,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弄死你就跟碾死只蚂蚁一样容易!要不是这里收留了你们,怕是早被狼给吃了。”
“都是些无情无义的家伙,男人都没个好东西!还不许人家发牢骚了,威胁我,觉得不光彩就想杀人灭口是咋的?我恨你们,呸!”花蕊错打了算盘,在暗暗自责太冲动了,可除此之外还能有啥办法呢?她像是受了委屈的红了眼圈儿,忿忿地退到一旁去了。
焦恒见有点儿不对劲,就凑到她身前低声问:“咋了?”
“关你屁事,一边去!”花蕊骂了句。
焦恒脸皮厚,倒也不以为然。谁叫自己一个大男人不争气,得把这个骗来的婊-子当摇钱树了呢?!
在犬养三郎被面临送地狱谷时,他用日语说了一串莫名其妙的话,经过陶振宗翻译之后,引起了人们的怀疑,认为是他的话是有意说给别人听的。于是,事后蒋则义还特意为此暗中调查了全村近二十几户不算是太知根知底的人家籍贯及近几年亲戚朋友之间的来往,但是在这一系列过程中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蛛丝马迹,在这穷乡僻壤的山村能会潜伏着日本特务吗?要是有能有什么意图呢?最后还是把怀疑目标落在了最后来到这里的焦恒和花蕊身上。焦恒不学无术,花蕊水性杨花,在这两个人的身上虽存有可疑之处,几经唠家常一样盘问之下但也没获得什么把柄做证据,家乡住址以及人际关系都说的有枝有叶,也无法派人继续详细调查下去了。就两个人来了之后,谁也没离开过村子,甚至是连生活日用品都是由经常去县城里送货的人捎带回来的。蒋则义暗中把这结果汇报给了伍老太爷,那么这事到此为止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