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大哥灵感大发,这样虽然极耗内力,但能帮面儿逼供报仇。

“你们招不招?”

面儿拿刀的手在空中飞舞,空中刮起强烈的飓风,吹得呼呼作响,刮得王久三人跪在地上打转。

钿儿这时清醒过来,见状,吓得尖叫一声,“鬼呀!”又晕了过去。

“不招?”

面儿手在空中挥几下,飓风来回抽打在他们面颊上,带着清脆耳刮子声音。

王久一家却不敢招罪。

僵持了好久,蓝大哥在暗中运气刮风都刮累了。面儿还以为自己穿越时带了特异功能,肆意挥霍,弄得院子里风动树摇,满天尘埃。

唉,可是王久一家就是不招。肿么办呢?

面儿看一下钿儿,醒了几次,每次一醒过来,就又被吓得过去了。看来只有从钿儿身上下手了。

于是用力把钿儿往旁边晒面的一根木桩上一按,条刀高举,吹几下长舌头,阴恻地悲呼,“王久、王大宝、苟氏,你们还我命来。你们不认罪,就等着全家下地狱。”

眦牙咧嘴地对着晕迷的钿儿咆哮几下,将刀往她脸下划下去,“我要千刀万剐钿儿,以为我一家三口报仇。”

这时钿儿又醒了,只见刀光逼近,吓得颤栗得瑟,“不要啊!我的脸,我的脸……”

“哈哈哈……”面儿舞着刀又要捅向钿儿的心窝的样子,“我要掏你的心,吃你的肺……”

长条刀抵到钿儿胸膛,钿儿惊恐乱叫,“不要掏我的心,不我吃我的肺。不是我杀的你,我也没杀过你爹……”

“不是你,是谁?”

长条刀横在她的脖子上,冰冷和的刀光一点一点陷进她娇嫩的脖子。

“是我爹和我娘,不关我的事,放过我吧。我不想死,我不要被掏心吃肺。”

“是你,就是你在我爹的药里下毒……”

“不是我,是我娘……”

“死丫头,你乱说!”王久气得骂钿儿。

这时王家东面的围墙上已经无声地趴满了人,太恐怖了,面儿竟然死了,变成鬼回来报仇。若不是林家爹去请邻居时,说面儿是好鬼,只是回来报仇,不会伤害大家,大家又觉得稀奇,才带着梯子出来,趴在王家的围墙上观望。

听得钿儿承认了是他爹娘杀了王铁爪一家,王铁爪一家与邻居的关系一向很好,众邻愤怒,有人捡起石子往王久抛去,却打在苟氏身上,痛得她哎哟直叫,王久一家更以为有鬼。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不是你干的,你就写个供词,画个押,阎王那里便放你一条生路。”

面儿揪着钿儿往面儿的屋里走去,钿儿瑟瑟作抖,“我不会写字。”

“你不会写就跪在地上,把你爹娘如何害我一家的事说出来,阎王听到了,自会明辨是非。”

面儿用力把钿儿按在地上跪着,蓝大哥在暗处即时配合了一阵飓风,刮了钿儿几个耳光,吹得面儿长发凌乱,红舌飞舞,脸上抹的面粉掉下不少,不过天黑黑的,天上有些月光,钿儿毫不察觉这个鬼有问题,跪在地上,双膝自然又被蓝大哥点了穴,双腿跪着不能行动。

面儿觉得自己的特异功能太神奇了,不只能刮风打人,还能将王久一家粘在地上起不来。

钿儿跪在地上,双腿不能动,越发害怕,闭着眼睛,直磕头认罪,“放过我吧。不是我杀的二叔、二婶和你。是我爹,我娘和我哥干的。”

“说你爹娘是怎么干的!”

刀光闪闪,钿儿害怕得全身筛糠一般,“我爹和我娘说,只要二叔、二婶和你死了,你家的财产就是我们的。前年二叔生病时,我爹让我娘在药里下了大补药,不毒人,却能补死人,所以二叔吐血死了。去年二婶和我娘去城东云外楼送了面,往城东外的小路回来,经过磨子沟时,我娘把二婶推下沟里摔死了。上个月罗家来提亲,说给我娘一百两聘金,可是你不愿意,我娘说你不愿嫁,就只有死,那晚我哥打晕你,然后我爹和哥把你绑着抬到青河扔进河里。”

这时小娥在围墙上愤怒大叫,“乡亲们,把王久一家捉起来见官,为面儿一家报仇!”

“走,乡亲们,绑上王久一家进城见官!”小娥指挥大家。

王久一家行迹恶劣,邻居们听提义愤填膺,早不怕面儿是鬼了,各自寻了木棍、绳子等家伙,合力撞开王家大门,冲进来将王久一家绑得象几个粽子一样。

钿儿已经供认不讳,又被众邻听见,王久一家无法辩解,只得任乡邻处置。

远处天空火光闪烁,传来密集的跑步声,接着有六七个差人执刀拿棍的冲进来,林家爹跑在前面,进来一看,乡亲们都在,面儿一幅鬼样一会在东面,一会在西面,不时悲戚地叫声,“还我命来”

“官差大哥,王久一家杀了他兄弟一家,他女儿钿儿刚才都承认了,我们要告官!”乡亲们吼了起来。

“拿下!”为首的官差指挥身后的差衙。

蓝大哥舒口气,从暗处悄悄走了。

面儿在一边直直地伸着双手在院子跳来跳去,直叫,“清天大人,清天大人给我报仇。”

那为首的官差胆子大,对着面儿道,“你是人还是鬼?若是鬼,你超生去吧,这案子天明后,衙门会秉公审理。”

“谢谢清天大老爷,我要等处罚结果才能超生,如若不然,我要还阳,我要手刃仇人。”

面儿看看天色,明明还才二更,心中奇怪,林家爹用什么法子把官差连夜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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