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徒兰心则是鄙视地看了一眼慕容白,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兰心拒绝这门亲事,还请皇上开恩,放过彩儿!”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在猜测着凤彩儿究竟说了什么话,竟然让司徒兰心的态度瞬间转变!
当然,最愤怒的还是司徒南,司徒兰心一旦开口拒绝,那这次的联姻就注定失败了。这将使得司徒南在与龙鼎天的抗衡中处于绝对的下风,前几日,慕容婉儿在大将军府过夜的事,司徒南可是早有耳闻。一旦龙家和皇室联姻成功,司徒南可就只有回家养老的份咯!
旁边的人都是官场老手,对帝都的形势那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次司徒家与皇室联姻不成功,在与龙家的较量中必然处于下风,于是,已经有人开始计划脱离司徒家投靠龙家了。
所有的这些,慕容苍海都看在眼里,他本想着与两家联姻,既平衡两家势力,又能牵制两家,现在,却是被凤彩儿给弄砸了。
想到这,慕容苍海怒气又添几分,“既然如此,那这门亲事就此作罢,但是,这五十大板少不得,来人,开始行刑!”
一声令下,凤彩儿被两个侍卫按在了长凳之上。
手起杖落,凤彩儿只觉得屁股上传来一股股剧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三十来斤的大板子,再加上凤彩儿上次在马车内摔下时,受的伤好的还不是很彻底,新伤旧痛一起来,凤彩儿的眼泪顿时在眼睛里打转了。
慕容白与司徒兰心在一旁苦苦的哀求,可慕容苍海坐在龙椅上纹丝不动,在他的心中,皇帝的威严是不可侵犯的,凤彩儿既然要改掉他做的决定,就必须承受这恶果。
转眼,侍卫已经打了二十多板,凤彩儿的屁股已经麻木了,再大的痛苦,重复了太多次,也会适应,但这痛苦依然存在,那种钻心的疼痛,仿佛是自己的肉被生生撕开了一般。
凤彩儿的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仿佛瞬间失去了生机。
许多官员已经不忍再看下去了,因为凤彩儿的屁股之所以麻木,是因为那里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衣服与血混合在一起,仿佛衣服嵌进了肉中一般。
第三十板,凤彩儿脑袋一昏,整个人失去了直觉,脑袋不自觉地耷拉了下来。
“彩儿!”
“彩儿妹妹!”
慕容白和司徒兰心同时冲了过来,想看看凤彩儿的情况,却被慕容苍海一声喝住,“都给朕停下,不许碰她!来人,将凤彩儿浇醒!”
一桶冷水从上而下,将昏迷中的凤彩儿浇醒了过来。
迷糊的睁开眼,凤彩儿的意识有些模糊,整张脸狼狈的不像样子。
“彩儿!”慕容白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只是轻声呼唤了一声。
凤彩儿依稀听到了慕容白的声音,微微抬起头,却看到了慕容苍海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径直站到了凤彩儿的跟前。
“凤彩儿,朕念在你是朕的干女儿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只要你说一声,我错了,剩下的二十板就不用打了!”
能够坚持住三十板,已经超出了许多男人的极限,凤彩儿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叫喊一声,这种坚持与不屈早已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可慕容苍海的这句话却仿佛是在嘲弄凤彩儿之前的坚持一般,瞬间将凤彩儿从迷糊中拉了出来,心中的高傲完全的爆发了出来。
凤彩儿抬起头,还在滴着水的苍白的脸上竟然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我……没……错!”
“你……你……执迷不悟!”慕容苍海恨恨地甩了一下手,回到了龙椅之上,“打!继续打!”
慕容苍海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却让凤彩儿更加兴奋了,慕容苍海越生气,她身上的痛楚就越是值得,“哈哈……哈哈哈哈!”
连笑三声,凤彩儿的笑声让在场的人都汗颜不已,如此狂笑,宛若战至最后一人的将士般,豪壮澎湃!
接下来的十板,几乎每打一板,凤彩儿都要晕过去,然后被浇醒,再继续打!
这样的惨烈的情景,即便是石头做的心也该不忍了,所有在场的官员包括正殿外的百桌宴席上的人,齐齐跪下,肯定慕容苍海开恩。
可慕容苍海依然不为所动。
“吾皇开恩!”
“吾皇开恩!”
“吾皇开恩!”
千人齐声跪拜求恩之声,没有打动慕容苍海,却是将又晕过去的凤彩儿唤醒了。
“慕……容……白!”
几乎是断了气的声音,从凤彩儿的喉咙中发出,慕容白赶紧走到了凤彩儿的跟前。
“彩儿!你想说什么?”
凤彩儿眼神有些无神的看着慕容白,嘴角微微一咧,算是笑了,“我……做……到……了!”
别人不懂,慕容白怎么会不懂凤彩儿话中的意思呢,凤彩儿完成了他交代的拆亲任务,作为一个男人,慕容白的眼睛第一次湿润了,“对不起!”
“嘘!”凤彩儿长出一口气,“我……受不了……”
“不许打了,谁敢打,我慕容白立刻杀了他!”慕容白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凤彩儿若是死了,他这一生都不会心安。
凤彩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的一把拉住了慕容白,虽然力气不大,但慕容白也不敢挣脱,怕伤了凤彩儿。
“把……手……给……我!”
慕容白不知道凤彩儿要干什么,但他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谢……了!”
凤彩儿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