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被曹越抱了起来,聂青显得有点慌乱,但并没有叫喊,也没有挣扎,而是任曹越抱着,还伸手搂住曹越的腰,把腰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曹越一脚踢开了卧室关着的门,然后抱着聂青大步走到床边,重重地将她的身体往床上一扔。
然后再怒气冲冲地朝聂青怒吼:“谁说我没胆量,谁说我懦弱?看到没,我现在把你抱上了床!”
说着,一把掀起被子,盖住了聂青的身体,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卧室。
嗯,刚才把聂青扔到床上,她下意识挣扎的时候,曹越又再次看到了她短裤下面的风光。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曹越还是心跳加速了---她又看到了聂青所穿那镂空的小裤裤。
在走出卧室,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曹越端起面前的茶杯,猛地喝了几口,努力让自己冷静。
聂青这个漂亮的女人,自己的小姨,真的像妖精,任何男人面对她的诱惑,都会把持不住。
曹越不知道,自己今天算是qín_shòu还是qín_shòu不如,反正他心有点乱了,只能猛喝凉水降温。
被曹越扔到床上的聂青,短暂的愣神后终于反应过来,看曹越狼狈逃离的身影,她忍不住趴在床上大笑了起来。
自己这个外甥,实在太可爱了。
她刚才说他不敢抱他上床,他还真的抱她上了床,只不过是真正的抱她上床,不是那种特别的意味的“上床”。
看曹越抱着她,再把她扔到床上,然后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聂青就忍不住大笑不止。
“这小子,太有趣了,”聂青忍不住有点得意,她知道曹越在其他女人面前的风光,以前生活的霸气,这样一个极品男人,在她面前温驯的像只小绵羊一样,时不时落荒而逃,她非常有成就感。
不过在笑了一阵后,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容顿时收住了,还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接着曹越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姨,你的电话,我妈打来的。”
“你接起来不就完了?”聂青没好气地吼了声。
于是,曹越很听话地接起了电话。
但在说了几句后,又在那里嚷开了:“小姨,我妈说要和你说话。”
“把手机拿进来,”聂青没好气地喊了句。
曹越乖乖地拿着接通电话的手机进来,交给聂青后,又马上逃了出去。
看曹越这副样子,聂青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曹越听到,聂青在接电话的时候,也是笑声不断,不知道在和聂丹说什么有趣的事。
打完电话后,聂青也出来了。
“你老娘叫我们过去吃晚饭,但是没叫你带你女朋友,”聂青吩咐道:“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就过去。”
“好吧,”曹越自然不敢拒绝,很“乖巧”地替聂青拿了包,并依聂青的吩咐,替她整理了一下因为躺了好几次而略显皱的衣服和裙子。
路上,聂青并没再调戏曹越,而是问起了另外的事:“刚才电话中,你老娘说,你又替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你说的是前两天的那个枪击案吧?我替警察抓住了凶手,不过审讯后得知,那是针对我的一次犯罪,我还没和我妈说。”
“是谁指使的?”聂青顿时变了脸色,刚才的嬉笑之色完全没有了,代之的是冷傲和怒意,“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暂时还不知道,”曹越摇摇头,“蝴蝶已经去调查此事了,应该会有个结果。”
“谁最可疑?吕大回、吕大中,还是云家?”聂青的脸上布满了寒意。
“都有可能,但他们的嫌疑不是最大,”曹越马上说了自己的推断,就上次和郑含说过的那些话。
“分析的有道理,”聂青点点头,但又马上说道:“不过也可能真的是他们做。大家都认为应该不是他们做,不然就是完全撕破脸,或许他们就会利用大家的这种心态,策划此事,做出针对你的事,想取你性命。”
曹越想了想,也认同了聂青的判断:“小姨说的不错,确实有这种可能,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们都是不简单的人,而且身边有一堆的谋人。”
“他们那些人算聪明?”聂青一脸的鄙视,“他们那些人的智商加起来,小姨都不怕他们。无论是不是他们做的,小姨都不会听任你被人这样欺侮,一定替你找回场子。如果最后查清楚,确实不是他们做的,那就再说。敢谋取你性命的人,小姨绝不会放过他们。”
看聂青说这话时候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曹越顿时一阵心暖:“还是小姨待我最好,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知道小姨待你好就好,别到时被身边这么多漂亮女人迷惑了眼睛,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下降。”
“怎么会啊?”
说话间,很快就来到聂丹的住处,聂丹正和丁兰在做饭,看到两人进来,马上把厨房的活交给丁兰,自己解了围裙走了出来。
“小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和妈说说?”一坐下后,聂丹就嗔怪了一句曹越,“还好你命大,不然天都要塌下来了。”
“妈,你就放心吧,这世界上能要我的命的人,还没出生呢,”曹越笑着安慰了聂丹一句,又当着聂丹的面和聂青说道:“刚才那个打电话给我的就是最早负责此案的女警察,湖西分局的局长。当时我把犯人要走了,她很生气,差点起冲突。”
“最后冲突到床上去了?”聂青很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