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李晓勤只不过是为了刺激一下朱建荣,并没想一定要拿到朱胜君的联系方式,因此在朱建荣吭哧着尴尬了一会后,她就没再说什么,跟着曹越离开了会所。
并不知道现在朱胜君联系方式的朱建荣,在曹越和李晓勤离开后,心里憋了很久的怒气,终于暴发了出来。
“混蛋,欺人太甚了,”朱建荣将面前案几上摆着的杯子、水果全扫到地上,并抓住一个杯子,狠狠地砸向了墙壁,发泄了一通怒气后,再咬牙切齿地低吼:“终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吼出了这句话后,他又拿起一个茶杯,用力朝门口方向砸去。
但就在他愤怒地砸出杯子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
扔向门口的杯子,被推门进来的人接住了。
看清推门进来的人后,朱建荣傻住了。
居然是曹越,这个混蛋又去而复返了。
曹越敏捷地接过朱建荣砸向门口的杯子后,笑吟吟地看着朱建荣:“朱大少在发脾气啊?不知道我们离开才这么一会,谁惹你生气了?”
看曹越重新走进包厢,并把玩着手中杯子,一脸笑容地看向他,朱建荣傻在了那里,完全不知所措。
“回来是想告诉你一句话,尽早兑现赔偿事项,不然利息可是很高的哟!”曹越笑着说了这句话后,突然一用力,手中拿着的杯子,顿时被捏成了碎片,再又笑着说了一句:“既然你要砸碎杯子,那我帮你一点小忙吧。今天晚上可以想想,你的脑袋和杯子哪个更硬!”
说完,拍了拍手掌,然后扬长离开了。
刚才还盛怒的朱建荣,像被抽光了身体里面的空气一样,整个人都瘪了下来。
如果说曹越走之前和李晓勤给他的侮辱,让他愤怒的话,那曹越去而复返,看到了他愤怒的样子,并软中带硬地威胁了一下,他心里的感觉就是恐怖,极度的恐惧。
曹越那看似和善的笑容里面,包容着隐隐的杀气,他强烈地感受到了。
曹越轻飘飘捏碎了杯子的动作,让他想到了自己脑袋被人捏碎的样子,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最终,他颓然地倒了下去,趴在沙发上,半天没有动静。
曹越回到车上的时候,李晓勤马上探过头问询他:“你回去的时候,朱建荣在那里大发雷霆,对不对?”
“对呀,难道你跟在我屁股后面看的吗?”曹越故意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不会告诉我,你只是猜到的吧?”
“当然是猜到的,我如果跟在你后面,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晓勤咯咯笑了起来,然后又扔给曹越一个白眼,“我还知道你是故意回去,看朱建荣出丑的。你就是猜到我们走后,他会在那里发脾气,你只不过是想回去吓一吓他而已。”
“聪明,回答正确,但是别想得到奖励,”曹越也没否认这一点,爽快地承认了:“我就是想看看他在我们走后是不是一副气极败坏,在那里拼命砸东西的样子,没想到真的这样。”
“他一定被你吓坏了吧?”李晓勤再次咯咯笑了起来,“如果换成是我,在我因为你而发脾气的时候,你再次鬼鬼祟祟回来,也会被你吓个半死。”
“谁叫你们心理这里阴暗,发脾气不会当面发吗?”曹越一脸冷笑,“我这个人心里坦荡然,有脾气当场就发出来,有仇也当场报了。我从来不相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样的说法!”
李晓勤又翻了个白眼,很不满地娇哼了声:“那你为什么不找朱建荣报仇,将他捏死?”
曹越一脸戏谑的笑:“他是棵摇钱树,一哄一骗就能拿到很多钱,一次就可以足够我生活一辈子,我干吗要将他们弄死?”
“说的也是,”李晓勤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曹越的观点,又埋汰了一句:“你这个人也太无耻了,专门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总比他们好,我没做过任何坏事。没杀人越货,没qiáng_jiān妇女,更没唆使人滥杀无辜。”说这话的时候,曹越一脸骄傲。
李晓勤又翻了个白眼,很不满地哼哼道:“哼,你只不过喜欢骗女孩子而已。”
“李晓勤同志,你可不能冤枉我,”曹越减慢了车速,很严肃地说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很多男人都想把你骗到手,但是,我有骗你吗?我告诉你,我可是光荣的党员!”
一听曹越这样说,李晓勤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掐了把曹越:“你这个混蛋,居然还取笑我,看我不把你打个半死。”
“停!”曹越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李晓勤乱打的手,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乱来,信不信我把车子开进沟里去?”
“讨厌死了,”李晓勤用力挣开了手,“你就是个混蛋,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好吧,既然我这么混蛋,你就离我远一点吧,”曹越不想和李晓勤争论这个问题了。
“你再说的话,我就把你掐死在车里,”李晓勤恶狠狠地威胁。
但曹越只是轻蔑地一笑,不说话了。
这时候,曹越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陈庚打来的,马上接了起来。
“喂,曹越,你在哪里?”
在曹越回答了开车后,陈庚又道:“今天晚上有空吗?我和青丽想请你吃夜宵,当面表示一下我们的感谢,愿不愿意赏脸?”
“刚好想找你们有事情,”曹越爽快地答应了,“你们在哪里,我过来接你们。”
陈庚见曹越没拒绝,顿时很高兴,马上就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