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郑含最终羞羞搭搭地屈从了曹越的意思,和他睡同一个房间挤同一张床了。(.)
间发生了什么,反正都不是用语言和字能描述的。
第二天晨起的时候,两个人都神清气爽,精神不是一般的好。
因为还没到会议报到的时候,今天聂丹还可以很自由地支配时间。
吃了早饭后,聂丹让曹越跟她一起去找曹建国说事,郑含也跟着一起去。
曹越义不容辞地当起了司机,载着聂丹和郑含往曹建国班的地方过去。
曹建国班的地方戒备森严,曹越驾驶的车子虽然拥有特殊牌照,许多要害部门可以畅通无阻,但在大院门口还是被拦了下来。
警卫很尽职地检查了三个的身份证件,并盘问了他们一番,还问了他们要找何人。
听曹越说,他们要找的是刚刚调任军区正职的曹建国时候,警卫被吓了一跳,但依然没将他们放进去,而是马打电话确认去了。
警卫自然没可能直接打电话给曹建国,只不过打到其办公室。
接电话的是曹建国的秘书。
听到警卫打来的电话后,曹建国的秘书马吩咐警卫放行,在禀报了正在处理公事的曹建国的以后,跑步出来迎接了。
秘书跑出办公楼的时候,曹越驾驶的车子已经在停车场停了下来,聂丹和郑含正好下车。
肩杠两杠加两颗星星的校秘书,挺直胸脯向聂丹敬礼,对聂丹车子在警车岗亭遇阻表示了歉意,并说他会马去吩咐警卫部门,以后聂丹来这里,无需检查要放行。
但聂丹却阻止了秘书这样做,表示她必须遵守这里的纪律,决不能因为身份特殊而坏了规矩。
见聂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秘书也没过多表示,把聂丹和曹越、郑含迎进了办公楼,带往曹建国的办公室。
在将聂丹和曹越、郑含三人带到曹建国的办公室后,秘书还是悄悄地去了警卫部门私下吩咐了一番。
他是知道聂丹的身份,清楚这位司令夫人的身份也是高的吓人,这等身份的人,被拦在门口盘问半天,实在是不妥当。
要知道,聂丹来这里找曹建国,可不会经常来,偶尔来一两次已经很难得。她偶尔过来,却被拦在门口,不让进来,很多人的面子都过不去。
秘书也是知道,他私下去吩咐警卫部门的事情不能让曹建国和聂丹知道,不然他可能要挨处分。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这些事情他必须要做。
在校秘书挺纠结,又不敢过分张扬地去警卫部门吩咐事儿的时候,曹越和聂丹与曹建国已经在他的办公室里说事情了。
郑含自动回避,进去问了声好后,退出了曹建国的办公室,呆在外面的会客室候着了。
郑含清楚,曹越和聂丹带她来,是想让她感觉到一点,那是他们把她当一家人看待,但他们要讨论的这些事情,并不是她需要知道,也不是她能知道的。她主动回避,是最明智的选择。
“爸,你的办公室,在南津的时候大多了,”落座后,曹越嘻嘻笑着打趣了一句自己那一脸严肃的父亲,“也我妈的办公室豪华多了,有点超标了,是不是?”
曹建国和聂丹都没好气地瞪了眼曹越,聂丹不满地吩咐道:“小越,说正事,你爸忙着呢。”
“我知道你们都是大忙人,”曹越依然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不然,我回燕京想找爸说话,也不会找不到人了。”
“刚好这几天事多,反正你也和爷爷见面了,所以想等空了一点再找你,”曹建国解释了一句,再问曹越,“今天说说与你有关的那些事吧。”
曹越也没浪费时间,把去米国后,除与朱胜君母女有关的事外的另外那些,全都源源本本地讲了一遍,与黑蜘蛛较量的过程及随后威逼她答应刺杀天佣兵团首脑的过程讲的非常详细,周承航派人跟踪的事情只是略微讲了一下。
然后再把胡健这两天与他所说的事,都告诉了曹建国和聂丹。
曹越和她单独的时候,许多事情并没说出来,曹建国在的时候,他说了,这样的区别对待让聂丹挺不满意,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曹越当作没看到,继续滔滔不绝地讲事情,把昨天下午和吕长乐出去说事,被人跟踪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听曹越说,昨天和吕长乐去圆明园玩的时候,居然有人跟踪,并准备图谋不轨,曹建国和聂丹都被吓了一大跳。要知道如今燕京安保措施可是平时更加森严,一般人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惹事。
居然有人在这种时候,跟踪并试图暗杀曹越,曹建国和聂丹如何不吃惊?
聂丹更加气愤,昨天见到曹越的时候,这家伙也没把这事情告诉她,太让她生气了。
她很想将曹越的耳朵拎起来,狠狠质询他一番,为什么这样待她。
看聂丹恼怒地看着他,曹越不禁吐了吐舌头,有点不好意思。
“妈,不是怕你担心么,所以不敢说了。”曹越嘻嘻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点小小的意外,根本不会有什么麻烦。我只是好,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燕京跟踪我和吕长乐,而且还是白天。”
“你没办法确定那是跟踪你的人,还跟踪吕长乐的人?”曹建国插嘴问了一句,又很郑重地再问了一下,“对吗?”
曹越愣了一下,他还真没去想过这一点,他下意识地以为,跟踪他们的人肯定是针对他,而不是吕长乐。听曹建国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