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强大的表现,除了需要深厚,还需要韧性,再精确的说就是刚柔并济。
这是他看到这化神修士施展的法术,而生出想法,亦不知是否正确。
不过,楼近辰觉得,这个人的法术,竟似与七当家氏依云的法术有些相似,甚至像是同出一源的感觉。
所有的人都听着声乐,吃着美食。
那边那个扎着高高发髻的宫装女子,却冷笑一声,说道:“堂堂太学院,乃是清修正道之处,岂能有此靡靡之音。冬之神有言,修行者,宜静宜肃,今以此杯做神宫,召尔等归来。”
她的话说完之后,她手中的杯子竟是散发着一片霜白光华,那些由茶水化成的女子脸上竟是出现一丝惊慌和茫然,冥冥之中像是有一股力量对她们进行摄召,一个个化为一抹水光投入了杯中。
楼近辰却从两人的话中,大概猜到了两人的身份。
先前那黑衣人说召来神宫仙子庆贺,而现在那个宫装女子是冬之神的人,那很明显,黑衣男子说召神宫女子庆贺,就是对冬之神的一种亵渎。
而宫装女子所施的法术之中的法意,正好将黑袍人压制住了,黑袍人说召来的是神宫仙子。
那宫装女子就说那杯就是神宫,召大家回来。
他便看到那些弹乐器的女子,竟一个个脱离了黑袍人的控制,像是因为偷偷出了神宫,而被发现之后,慌乱的被摄拿入了杯中。
他由此猜测两人的法术,可以说并没有高低之分,只是一个先施法,而被另一个抓住了法意而破了法而已。
楼近辰按照七当家的法术来推导,这个黑袍人大概是能够赋予这杯中水一些简单的意识,而这赋予的意识正好被宫装女子抓住了把柄而已。
既然你说是神宫召来的,那我便以神宫的名义召回去。
想通这一点的他,心中便舒畅了起来。
毕竟看不懂别人的法术,那滋味可不好受。
不过他看到,所有的学生和辅教们都震惊的看到这一幕,他们刚才看着黑袍人能够一壶茶水在杯中不断的化生出一个个人来,栩栩如生,就已经极为震惊了。
而又看到那宫装女子可以一言之下将这些女子召入杯中,更是难以理解,竟是觉得他们言出法随。
楼近辰还发现,不少的讲郞竟也是皱着眉,在沉思着这法术的原理。
斗法可绝不是比力气般的角力,在他看来,如果将法力当一种动力能源的话,你将一桶油泼人身上,这是直接的法力攻击,而泼人身上,再点上火,是进一步的法术演化,而通过发动机转化,让一辆车飞驰,再开车去撞,又是另一番景象。
法术是风,可吹烛火,法术是墙是山,可挡风,在他看来,法力只要不是真正境界上的差别,便全靠法术,法术强的是飓风,法术弱的是微风,同样的法术在不同的人施展有着很大的差别。
斗法,则是要在短暂的时间内分辨对方的法术逻辑,然后从中破坏其法术的运转,或者顺势将其导引而走。
他的思路发散,竟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想了许多。
低头,用勺子挖一口糕点,放入嘴里,微甜,有一丝松香的气味,合他的口味,很好吃。
又倒了一杯茶,正要喝时,感受到了目光,顺着目光看过去,薛宝儿正在那里偷看自己,他微一举杯,对方慌乱的端起杯子,不敢再看,只低头喝着茶。
楼近辰能够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当时自己送她回家,她一定很感激,但是在知道自己杀了贾顺之后,她一定不知如何面对。
楼近辰从她的表现来看,就知道贾府之中一定认定自己是凶手了。
就在这时,山长开口道:“刚刚两位大教谕的演法,你们也看过了,现在就让诸位讲郞们为大家演法吧。”
山长似乎有些困了,楼近辰听出了他的催促之意。
而那黑袍大教谕适时的说道:“山长,今年就让新入太学的讲郞演法吧,其他的讲郞们所修之道及擅长之法,皆已经印刻成册,各位新生自行去领取便是了。”
“可。”山长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
楼近辰倒是想看看诸位讲郞们的法术,只是现在被取消,只能看新加入的讲郞们的法术了。
正当楼近辰看着谁是新加入的讲郞之时,他发现所有的讲郞都看向自己,即使是上面的两位大教谕亦是如此,山长则是笑道:“有人与我说,小楼虽出身于偏僻小观,所修炼气道却纯粹,一身剑法,更有豪杰之态,我亦未亲见,今日倒要借此机会好好的看看现在的年轻人。”
“竟是只有我一个新讲郞吗?”楼近辰心中想着,前一刻他还想看别人的法术,现在成了所有的人都看自己一个人。
“哦,不知何人与山长说的,剑豪之称,乃是剑士的无上荣光,他年纪轻轻怎可担此大名?”那黑袍的大教谕说道:“可有人愿意与小楼演法一场?”
这是要找人来比试了。
楼近辰心中叹息,这也太快了吧,本想看别人,最后自己成了别人观看的对象。
然而就在这时,那宫装女子却突然开口说道:“等等,在太学为讲郞,竟没有大名吗?”
宫装女子转过头来看楼近辰,问道:“伱的名字是什么?”
楼近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