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汗阿玛,开销大,多添些银子,往后想要赏儿子们就赏儿子们,想要赏宫里的妃母、嫔母就赏妃母、嫔母们,省得日子紧巴巴……”
康熙瞪了他一眼,道:“嫌朕赏的少了?面皮倒厚,忘了手头没银子的日子,眼巴巴求朕赏银子的时候了?”
那回是三打准噶尔后的lùn_gōng行赏,本没有九阿哥与十阿哥的份,硬是让九阿哥央磨的给添上了。
九阿哥讪笑道:“这都过去几年了,您怎么还记得?”
父子说着话,气氛比方才倒是缓和许多。
这会儿功夫,魏珠带了太医进来。
康熙就住了话音,让太医给九阿哥请脉。
那太医一摸,又往九阿哥脸上看了几眼,问了两句。
康熙见状,不免担心,道:“脉像如何?”
那太医眼下心里就有数了,恭敬回道:“九贝勒脉像细滑、舌红苔腻,这是吃酒伤了胃,饮食不调,又有夜不寐的症状,才略感乏力,好好歇两日,清淡饮食,养养肠胃就好了,并无大碍,无须下方子,可以熬些小米粥,用来养胃……”
康熙这才放心,才对九阿哥道:“都记下了?明儿不许再吃酒,都多大了,还叫人不省心?”
九阿哥乖巧点头,道:“不吃,眼下脑仁儿还一阵阵疼呢!”
康熙点头,吩咐梁九功道:“打发人去膳房传话,中午给九阿哥做小米粥,再上两道清淡小菜……”
梁九功出去传话。
太医也跪安了。
九阿哥笑道:“昨晚上就没正经吃饭,喝了半碗面茶,今早也没吃几口,儿子还真饿了……”
康熙见他丝毫不知客气,又想要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