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
「没有,丁阿姨正在烧汤,等汤做好才开饭。」
「那你们怎不玩游戏了?」
「有事,有个突***况。」
「什突***况?」…。。
韩渝心道钱老板说想不通做了什傻事,还是钱老板之前纯属撒谎,趁王小生等武警不注意畏罪潜逃了,心咯了下,放下电话站起身。
马金涛不知道怎解释,干脆回头看向小鱼。
小鱼掏出手机,苦笑着问:「咸鱼干,顾六根你还记得吗?」
「记得,他怎了?」
「杨勇刚才给老马打电话,说顾六根早上在浒滨河船闸等着过闸时,跟一个云港的船主打起来了,把人家打伤了。人家报了警,杨勇去处理的。把顾六根带回了三大队,顾六根说认识我们,非要给我们打电话。」
今天这是怎了,净出这种让他头疼的事。
韩渝不解地问:「他为什跟人家打架?」
马金涛知道春节期间韩渝和小鱼曾帮顾六根打过掩护,犹豫了一下说:「他是跑船的,今天在这儿,明天去那儿,四处漂泊,四海为家,如果没人举报,云港法院的法官怎可能找到他?」
「他怀疑过年时被云港法院找到他的船,是那个云港的船主举报的?」
「杨勇说不是怀疑,好像就是那个云港船主举报的。」
「他怀恨在心,遇到人家之後就大打出手,实施报复?」
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一码归一码.
「嗯。」
韩渝搞清楚来龙去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说:「云港法院不分青红皂白要强制执行他的船是一回事,人家举报他的行踪则是另一回事。他见着人家绕着走不就行了,为什报复人家?法院要找他,人家响应法院号召,帮着留意,人家没做错啊。」
马金涛苦笑道:「他不这想。」
小鱼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嘟哝道:「一直以为他挺老实,没想到他敢打人。」
「那个云港船主伤的重不重?」
「伤的不轻,正在开发区医院,好像断了两个肋骨。」
「一码归一码,这事公事公办。」
「那让不让他给你打电话?」马金涛低声问。
「他想给我打电话就可以打,以为我是做什的,」韩渝冷哼了一声,接着道:「这是他自找的,既然敢动手打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小鱼提醒道:「像他这样的情况,很可能够得上追究刑事责任。他只要进了看守所,云港法院肯定会找上门,船的事到时候怎办?」
「都说了一码归一码,他婆娘应该没动手吧,她婆娘肯定会据理力争的。」
「我不是说云港法院会不会强制执行他的船,我是说出了这烂事之後,云港法院肯定会知道春节时是我们帮他打的掩护,云港法院的领导会不会借题发挥?」
韩渝没想到小鱼居然想那远,并且不得不承认,小鱼的担心有一定道理。
毕竟之前人家之所以不了了之是没有自己给顾六根当「保护伞」,「阻扰」法院依法强制执行的证据。随着顾六根不争取犯了事,打掩护的事肯定是瞒不过去的,这就意味着被人家抓住了把柄。
韩渝沉默了片刻,若无其事地说:「还是那句话,一码归一码!船的事,我是帮过他,大不了跟云港中院的法官当面锣对面鼓理论。打人的事,我不管,三大队该怎处理就怎处理。」
「也是啊,是没什好担心的。」
「先吃饭,把老钱叫上,在逃人员一样是人,一样有人权,不能不让人家吃饭。」39314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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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