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
覃南妤无所事事的呆在卧房中,吃过晚饭后律如斯便出门了,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人。
虽然只身一人呆在陌生的家里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是总比和那个面瘫脸呆在一起好很多,光想着他那张难以亲近的俊脸,覃南妤都会觉得呼吸不畅。
真不知道这一个月该怎样熬……
撅起嘴,她百无聊赖的环视起卧房来。
他的卧房在别墅的二层,似乎比她整个家还要大些,简单而富有质感的装修,和他的办公室风格一致,灰蓝色的暗色调搭配,极富设计感的工艺品,能看出所住之人的极高品味。
可是,似乎太过干净了,她想找点有事做都难。好不容易在*头柜内找到一本书,也不管是什么内容,躺在圆形的软榻上读起来,没过几分钟,便觉得眼皮沉重,书一歪,睡了过去。
可能是白天精神太过紧张,身心疲惫,这一觉便睡到了凌晨,卧房内的灯还开着,她揉了揉睡眼惺忪,发现律如斯并不在。
好困……软榻再舒服也只适合小憩,渴望的向着柔软的大g望去,她好想立即扑上去,可是一想到律如斯冷漠的眼神便立即打消了念头。
正想着,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覃南妤立即躺进软榻里,假装睡着。
律如斯推门而入,刺眼的灯光令他有些不适,平时这么晚回来,屋内都是一片漆黑的,看了一眼蜷缩在软榻上的娇小女人,他眸光闪烁,敏锐的注意到她卷翘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嘴角扯起一抹淡笑,却不拆穿他,扯起领带,准备更衣沐浴。
浴室内传来隐隐的水花声,覃南妤呼了一口气,放松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装睡,只是下意识的害怕见到他。
正苦恼着,男人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穿着宽大的浴袍,一身清爽的走了出来。
覃南妤像看到猛兽的柔弱羔羊一样,立即僵直四肢,继续装睡。
律如斯觑了一眼,喉咙溢出一丝不屑。
不紧不慢的走进软榻,懒懒的坐了下来,夜色般幽暗的眸光看着姿态诡异的女人,嗓音魅惑:“睡了?”
“……”感觉到软榻被重物压得变形,身无二两肉的她也因此而被微微弹起,强忍着放松身体的冲动,她沉默不语。
“书好看吗?”懒懒的拿起被她压在身下的《思维与科学》,随意的翻看着。
好看个鬼,一个图都没有!覃南妤在心里翻着白眼。
见她仍不作声,律如斯暗觉好笑,盯着她越来越松动的脸庞,语气玩味,“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去g上吧,在这里会感冒的”
说着,便伸出修长的手臂,放于她的后颈和膝盖下方,稍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