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江直树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我扯了扯江直树的衣服再次提出要求,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我还从没被男生这样抱过,虽然知道江直树这样做是出于好心……嗯……姑且就算他是好心好了……

江直树微微挑起眉毛看着我说:“你现在这样还想自己走?好强也要分时候好不好?”

“这才不是好强,我只是不习惯这样被人抱着而已……”我不自在地动了动,扁扁嘴小声嘟囔说。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在害羞啊。”江直树一脸了然地调侃着笑道,“不过这也难怪,谁让你也算是女孩子嘛。”

“什么叫我也‘算是’女孩子?江直树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江直树十分欠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又让我不客气地一拳捶了过去,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这么说我,我有哪里不像女孩子了?

“哎哎哎,女孩子有动不动就朝人挥拳头的吗?亏我妈还一直当你是乖巧的淑女咧。”江直树一边向后仰着身子躲避着我的拳头,一边不满地抱怨说。

“呵,谁让某人总是说话那么欠扁呢?”我轻笑一声说,“做淑女也要看对象是谁啊,如果某人一直这么过分的话,即使淑女也是会发飙的好不好?”

“喂,你说的‘某人’是指谁啊?”江直树低沉着声音问道。

我眉毛一挑,看着江直树说:“谁搭腔就是谁喽~”

“你……哼,我现在深切地体会到古人有句话说得还真是有道理。”江直树斜睨着我说。

“哦?什么话?”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江直树一字一顿地似乎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我一愣,脸上旋即绽开灿烂的笑容,微微眯了下眼睛,抬头看向江直树说:“如果这是对我的赞美,那么我接受~”

“这才不是赞美好不好?!”江直树颇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吼,我装作没听到一样把头转到一边悠哉地看风景去了,江直树也不再说话,开始加快脚步向附近的医院走去。

很快,我们就到了离家最近的社区医院,在拍过x光片确定我的左脚只是软组织有些挫伤并没有伤及骨头之后,医生给我开了药,江直树让我在休息室等他,而他自己则拿了药单去药房取药了。

大概拿药的人比较多,等了十五分钟左右还没见江直树回来,我有些无聊地翻着医院提供的健康杂志,渐渐感觉眼皮有些沉重,于是将杂志放在一边,靠上椅背开始闭目养神,不知不觉的竟睡着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因为夜盲症的关系,我暂时搞不清楚自己目前身处何地,我刚才不是在医院的休息室睡着了吗?现在又是在哪里?

手指忽然触到枕头边一个硬硬的长方形物体,熟悉的手感告诉我那正是我的手机,拿起来打开翻盖,柔柔的莹白光芒扩散开来,照亮了周围的一小块空间,成功地让我知道了自己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同时也让我疑惑了起来——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我打开了床头灯,屋子完全亮了起来,看看写字台上的小座钟,时间已经过了七点,怪不得外面天都黑了。

脚上的扭伤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疼痛,只是还不能做幅度太大的活动,我小心地挪到床边,刚穿上拖鞋,房门忽然打开了,然后穿着一身围裙装的江直树走了进来。

“你醒了啊,正准备喊你吃饭呢。”

“噗——你怎么穿成这样啊?”看到江直树的穿着,我忍不住地笑了出来,看他平时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实在很难想象他穿围裙装是什么样子,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恐怖,反倒给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柔和的感觉,还蛮不错的,我以一种鉴赏的眼神打量着江直树这难得一见的装束想。

“……有什么好笑的,做饭不要穿成这样啊?”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还穿着围裙装,江直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随即飞快地把围裙装从身上扯了下来。

“哎哎……别那么着急脱嘛,真是难得看你穿成这样呢,其实还蛮好看的……”后面的话消失在江直树警告的瞪视中。

“……吃饭了。”

江直树沉默地瞪了我几秒后,声音低沉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门,我对着江直树的背影偷偷吐了吐舌头,生什么气啊,人家是说真的嘛。

不过他刚才说什么?做饭?怪不得他会穿成那样,原来是这样,只是,江直树什么时候会做饭的?似乎没听伯母说过呢。

正纳闷着,房门又再一次被打开了,就见江直树沉着脸走到我床边,在我疑惑惊讶的目光中弯腰将我从床上抱起,一言不发地向门外走去。

“江直树,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可以了。”我抬头看了眼面色不善的江直树开口说,却被他一句不客气的话顶了回来。

“就你那种蜗牛速度,走到明天早上恐怕都下不了楼!”

“……什么嘛……”我不满地小小声反驳,盯着江直树的脸观察了片刻,猜测地问道,“喂,江直树你生气啦?”

“你当我很闲吗?”江直树斜了我一眼说,虽然嘴上不承认,但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是在生气,真是的,我不就是笑了他两声嘛,至于气成这样么?而且我又没说错什么,他穿那件围裙装的确还不赖啊,虽然那件衣服“娘”了点儿,但是也不至于……

啊,难道他在意的是这个?

哎呀,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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