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炮加入工厂的时候,正巧碰上厂里面经济困难的时期。
员工越来越多,但厂里面却再出不起钱建新的员工宿舍了。
兄弟俩商量了之后,决定让王二锤先跟他们夫妻俩挤在一个屋子。
等到日后条件宽松了,再搬出去。
沈萍知道后气了老半天,都是成年人,日常生活起居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但她这人天生性格比较软,自个愁眉苦脸了一阵,也始终没说出个不字。
就这样,两男一女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王大炮工作卖命,很快就升了职,但工作也越来越忙,基本上都是半夜才回来睡觉。
二炮刚入职,工作清闲,而沈萍身为一个后勤员,大多数时间都是准点上下班。
如此一来,平日里也就只有他俩在家。
起初王二炮还很懂规矩,很腼腆,不怎么说话。
可渐渐的,沈萍发现自己的小叔子,经常会色眯眯的偷看她。
有时候,还会语气轻浮的跟她开一些淫i乱玩笑。
沈萍不想把关系闹僵,就一直隐忍着没有跟丈夫王大炮说起这件事。
那一年,入冬的那一天。
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冰冻三尺,寒冷刺骨。
沈萍回到家,见小叔子在呼噜噜睡大觉,也就没太在意,径直的走进了洗手间,打算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
温暖的热水打湿着冰凉的毛孔,那种感觉别提多舒服了,情不自禁下沈萍边搓着澡,边开心的哼起了小曲。
然而,当她转过身,背对着门,冲洗自己的前双峰时,突然双眼一黑,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捂住了!
是小叔子!
“啊!二炮,你干什么,不,不要胡来!”沈萍本能的缩着身子,害怕的尖叫。
可很快护着肢体的手就被推开了,王二炮放肆的在她柔软的肉身上游走,抚摸。
淫c靡的喘息:“嫂子,你太美了,你知道吗,我每天看着你的背影都会硬c起,无数次的在梦中把你压在身下,将你征服,狠狠的蹂躏,疼爱,今天我憋不住了!
你放心,我哥被派去外地出差,要下个月才回来!今晚就让小叔子我好好满足你,我那条比我哥大多了,我保证,你会爽的意乱情迷,爱上被我挺动的感觉!”
说完,王二锤的手渐渐的划过沈萍的波涛,揉弄在她只被老公看见过的神秘地带……
任凭沈萍大哭,骂他,求救,王二锤都没有停下来他qín_shòu的行为。
连续撕心裂肺的大叫,沈萍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她无力的靠在墙上,淋浴头的水混杂着她的泪水,冲刷在她的身体上。
王二锤色急心窍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抬着自己黑黝黝狰狞的那话儿,暴爽的哦了一声,终于刺了进去。
一夜,他整整玩弄了她一夜。
天亮了,沈萍的心也死了。
她看了眼这个跟丈夫有几分相像的小叔子,惨然一笑,在他不可置信的注视中,一头撞上了坚硬无比的墙上!
瞬间,头破血流,生命一点点消逝。
“丈夫,萍儿对不起你,我已经脏了,配不上你,如果有来生,萍儿再做你的妻子……”
最后一声无力的呼唤,沈萍带着强烈的绝望,死去了。
嫂子的死亡终于使王二锤怕了,顿时六神无主。
他怕大哥的质问,更怕被抓去坐牢,趁着大雪他把沈萍的尸体拖了出去,丢到了工厂那间废弃的地下室里。
巧的是,沈萍死后的第四天,这家亏损严重的工厂倒闭了!
随着数百名工人搬离,这里也渐渐的荒芜了下来。
再也没有人发现,那间破旧的地下室里,还有一具正在腐烂,发臭的女尸。
王大锤回来后,也因为工厂的撤离,甚至连妻子的尸体都找不到。
苦苦寻找了一段时日,到头来不了了之。
灰白色的记忆到此结束,我一晃神,清醒了过来。
呆子李柏林给听哭了,坐在那黯然神伤,嘴里还愤愤不平的天道不公,恶人当道。
我叹了口气,心底里酸酸涩涩很不是滋味。
难怪,我去工地查闹鬼的时候,王二锤百般阻挠,想赶我离开。
还有,怪不得我见到血冥阴煞的时候,会觉得面相熟悉。
原来,她就是王二锤衣角掉落出来的那张照片上,清新婉约的女孩。
也就是他的嫂子,王大锤的老婆。
如此曲折的乱c伦关系,连我都没有猜到。
叹了口气,我问道“另外那9个女鬼呢,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么?”
沈萍擦干眼角的鬼眼泪:“法师,她们也都是可怜人,身子被男人们玷污后,jiān_shā而死。后来魅精来到这里,将我们封锁在了地下室那面镜子中,她说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部都该杀,让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帮她吸取10个男人的阳精,以供修炼。”
艹,那个风骚的妖精。
什么叫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老子不就是么!
出生到现在18年了,还是个比白纸都纯的处男呢?
大家说是波?
看来哥还是不够坏啊!
摇了摇头,我拍了把泪流满面的李柏林,让他去超度那9只女鬼,行行阴善,送她们一程。
如果到了地府被阴司刁难,就报上我顾海的名字,如果不管用,呵呵,特么的让他来找老子,我会让他后悔做鬼差!
然后我大手一挥,一张柔和的阴符在沈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