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友,你个货,还是那么淫才了得,才一年多时间不见,这是给那个妞整成充气娃娃妆啦,活脱脱一头猪哇你!”
“靠!小凡子,一年多不见,你还是嘴贱不饶人,知道个毛线,哥这叫富态,事业有成知道不!”
“这么拽?可是你才屁大点年纪,这估计早就三高超标严重了吧?就你这体态,讨个老婆,晚上恩爱时,还不得给你压死啊!”
“贱人,见面就提人伤心事!哥现在真是,唉,苦逼啊,讨毛线的老婆,没人看得上咱。唉!别提了!别说我了,到是你小子,怎么着,突然跑龙泉县来啦?”
“我来这边办点事!大友,你这是病态,虚胖症吧!千万别马虎啊,一年多时间胖成这模样,没去医院做检查啊!”
上学时跟路大友关系还算不错。
瞧见这哥们胖成这般德性,夏凡也替他感到急得慌。
老朋友相见,免不了一阵寒暄。
互问了各自近况,得知夏凡高中毕业后,因为家里情况没去读大学,就这么辍学在家,至今也没个正经工作,路大友埋怨夏凡有困难了也不知道找哥们帮忙。
夏凡到是没有想到,一起在隆县读高中的路大友,居然是龙泉县本地人,祖祖辈辈都是。
但是听路大友提及龙泉本地之事时,却往往都是一语带过,似乎很不乐意谈起。
而且听这语气之间,对自己家乡这地儿,颇多失望厌烦,甚至憎恨。
真不知道,这哪儿来的怨妇之气。
却是,路大友家做中药材生意,其父母就在隆县药材市场开着店,所以路大友才会在隆县读书。
高中毕业后,路大友没考上大学,便回了龙泉县,子承父业,在县城里开了家颇有规模的药铺。
夏凡正犯愁找不到当地人打听情况,有这么个同舍兄弟,这家伙,别提有多热乎。
路家的药材铺离着附近不远,左右这会儿没有可去之处,加上又打算打听点消息,夏凡便被半裹挟般来到了路家的药材铺。
到了药材铺,没来得及寒暄几句,有生意上了门,一个穿身脏兮兮破棉袄的庄稼汉,拎了个蛇皮袋进店卖药材,路大友瞧见这汉子脏兮兮样子就不大爱搭理。
一边正喝茶的夏凡,无意间扫了眼那汉子的蛇皮袋,登时就被蛇皮袋里一样东西吸引住。
路大友这时上去打开汉子的蛇皮袋,都没将里面的药材拿出来,随手抓起几样看了几眼,便彻底没了兴趣:“叔,咱这是做药材买卖,不收萝卜根,你还是去别家转转成吗?”
那汉子急道:“老板,俺这都是山上采挖出来的野山参,你再仔细看看,别家给我出价太低,所以我才没卖,老板你一看就是识货人,你再给俺仔细看看成吗?”
路大友很有些不耐烦就要赶人离开,这时夏凡走了上来:“大友,你就再给仔细看看呗,说不准这里面真藏了宝,可别看走眼啦!”
“对对对,这个小兄弟果然有眼光,老板您就再仔细看看,我这可全都是好东西!”
“得了,看个毛线,卖我这哥们个面子,这样吧,全部东西给你五十块,要同意你就留下,不成你再找别家!”
“五十块太少,老板你再加点,我山里钻了一天,五十块都不够辛苦钱……”那汉子看模样在别家吃的闭门羹已经不少,很小心地要求再给加点。
“行了,大友,我替你做主,一百块买下,大叔,给你钱,东西你留下吧!”夏凡狠了狠心,出了个超‘高’价,觉着有点亏心的慌。
不过商业社会,事情就是这么残酷。
这汉子要找他个人交易买卖,他大可给个超乎想象的天价,但现在是在老同学药铺里,他可不敢乱飙价坏人生意规矩,否则这以后别人没法做生意了。
那汉子果然碰壁次数太多次,瞧见夏凡伸来的一百块钱钞票,当即一把抢过,忙不迭谢了声,立马转身,兔子一样溜得飞快,生怕夏凡反悔一样。
“得!夏凡,你小子,还跟原先一个样,就喜欢滥施好心,也不问对错,真当我舍不得百八十块钱吗?你知道刚才这汉子是个什么货色吗?看着一副可怜兮兮贱样,却最喜欢弄小花招,经常拿些似是而非东西来坑蒙人!我敢跟你打赌,他这蛇皮袋里的玩意儿,绝对是弄蔫了的萝卜搞出来的!呶,这一百块你拿着,你既然是替我收购的药材,哥们我不能让你倒贴钱吧!”
路大友呱啦呱啦说着,口袋里摸出一百块钱来递给夏凡。tqr1
夏凡却也没客气,嘿嘿笑了下,将老同学递来的钱收下,也不多解释,自去拿了个药筐,将蛇皮袋里的药材一股脑儿全倒出来。
看到其中一枚沾满泥巴,婴孩小腿粗细的‘萝卜’瞬间,夏凡精神猛地一振:这‘萝卜’里面,好浓郁地药气……
恰在这时,药铺前一阵吵杂,跟着便听到,有人扯开喉咙叫嚣:“路大友,我把镇店之宝百年参王带来了,你路记药坊,不是吹嘘说,有全县独一无二的镇店参王嘛,有胆量拿出来比一比,看看谁家的才是王中王!”
“妈蛋,这王老狗真是阴魂不散!”
一问之下,却是附近另外一家经营药材生意的药铺,要来跟路家药铺比斗药材成色,谁家的镇店老参才是真参王。
原来,自从路大友做了二掌柜,为了给自家店面招揽生意,便打出全县独家参王招牌,制作了不少广告到处宣传。
兴许路大友的声势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