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山真被夏凡的举动惊了一跳,不过他也并非鲁钝迂腐之人,越听夏凡的问话,越是骇然明白过来,真是有人在阴谋算计他……更确切来说,是算计他们终南玄医门,算计夏凡。tqr1
就是这样,这个病人又闹又叫,当初还一再要挟若不给其治病,便要让更多无辜之人遭受恶性病毒传染之祸。
期间一再逼闹,等夏凡来后,便蹊跷安静下来,现在被夏凡连施重手,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
杨山真懊恼连拍额头,追悔莫及:“夏师弟,我真是蠢,上了他们的恶当,居然都不知道!我连累了你,我……”
如杨山真这等视医道为性命大医国手,一门心思全扑在医道救人上。
这种病人拿病症反过头来阴毒算计医生的事,他还真是接受不了。
看那神色,真是受了天大屈辱和委屈。
也是,为了这突然发现的坦波娜拉病毒,广林堂医馆受牵连被疾控中心划作隔离区所遭受损失跟负面影响就不提了,杨山真这一下午为病人病情的担心,跑断腿的忙碌,照顾一条狗也能赚来几下讨好的狗尾巴摇动。
可他妈的,这个王八蛋,居然是受人指使,故意来害人……
夏凡制止了杨山真的道歉,伸手一招,那病人像被施了法一样,剧烈痛觉登时又弱了许多:“你死不足惜,只不过你这种人渣,真是连人都不配当,想说实话,我会让你少点痛苦,否则让你活活疼死还出不得半点声音,你自己选择吧!”
对付心肠险恶歹人,唯有以恶治恶、雷霆手段。
其实若非当着杨山真的面,夏凡会毫不犹豫采用更残酷的针罚手段,而非现在这样,只是透过干扰对方身体气机,暗施影响,制造些不适痛症。
“饶过我,我全说,的确有人,给了我一百万安家费,让我铤而走险,来这里陷害你们……”
杨山真举着手机在旁摄录视频,越听越是愤怒,越听越是后怕,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广林堂外灯火通明,红蓝警灯闪烁,一大票媒体记者忽而杀到。
话刚交待到一半的病人,见状顿时住了嘴,狡诈目光望向窗外。
当瞧见,有人身穿白大褂戴着大口罩进门刹那,立刻像杀猪一样惨声大叫救命,狂吼着有人要杀他。
呼啦啦!
诊室里一下子涌入十数人来,皆是跟着打头那名白大褂身后,进门后二话不说,一个个手中的相机镜头咔嚓嚓白光频闪,又有肩扛着摄像机拍摄之人,飞快将室内扫了一圈。
杨山真正待要说话,被夏凡递了个眼神,心有意会,索性又当这些人不存在般,将手机继续开视频录制着,却找了个本子,似模似样在一旁翻看起来。
白大褂进门目光先扫了一圈,瞧见夏凡时,目光明显亮了下。
“你们谁是医馆负责人?”白大褂语带质问道。看那样子,自然是要找杨山真和夏凡说话。
夏凡这会儿却也全当没人存在般,拿了扫把打扫起卫生。
唯有那名病人,有了后援,扯开嗓门高声咒骂不断,恶声控诉着广林堂,是什么屠夫所开杀人黑诊所,专害人性命的恶毒医,顺带着把终南玄医门的招牌也拎出来恶意诋毁侮辱。
杨山真几次都要忍不住出声争辩,皆被夏凡眼神制止住。意识到事情的蹊跷凶险,只好钢牙错咬,继续恶狠狠翻动手里的本子。
“喂,真没个出来说话的人吗?”白大褂被闪在一边,左右看了看夏凡、杨山真二人,咬牙冷笑着又问了句。
“有屁你放,没人拦着!”夏凡挥动着扫把一边干活,头也不抬道了句。
“注意你说话态度!我是卫生局的,这病人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喊又叫,还控诉你们害人,为什么不给病人治疗?”
“证件拿出来我看下!”
“什么证件?”
“你说什么证件?你什么身份,自然拿什么证件,这么简单点事也要人教?还有你们这些人,别以为抓个单反、扛台摄像机,就真是什么无冕之王,证件也都拿出来亮个相。警察执法如今都讲程序规范,你们这么兴师动众涌来,总该有点说道是不是!”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广林堂什么人?”白大褂牛哄哄道着,手里拿了个红皮小本本亮了下,似乎卫生系统一个什么科长。
“眼瞎,老子扫地僧!”
“哼,跟我装傻?别以为我认不出你,你不就哪个传言医术逆天的小夏神医,终南玄医门汤医仙关门弟子嘛!怎么着,今天遇上棘手疑难病症,便想当缩头乌龟溜之大吉啦!?”
咔嚓咔嚓咔嚓……
那票记者,果真也是配合,听到白大褂曝猛料,一个个兴奋打了鸡血般,别提多来劲。
夏凡翻白眼哼了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对于这些堵上门找茬者,真心没情绪搭理。
他在想这些人都还能有什么后手,终极目的要干什么。
“小夏神医,听说广林堂收治了一名坦波娜拉病毒感染者,广林堂因此也被疾控中心紧急开辟为防疫区,对于这种令人谈虎色变的恶性疾病,请问您是否已经找到应对方案。”有名女记者在旁开了口。
“你们知道什么叫坦波娜拉病毒吗?”夏凡沉着脸问了声。
那白大褂于科长当即高声道:“坦波娜拉病毒,又名叉腰肌群神经性免疫系统缺失毒瘤症,全球目前为止治愈率不到1,病人被病毒感染后,会有一个星期左右潜伏期,一旦病